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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第253章 把这个毒妇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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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惊坐起身,立刻下床去开门:“出什么事了?”

    春菊一脸惊恐,指着楼梯方向说道:“夏竹……夏竹……”

    “夏竹怎么了?”

    “夏竹她死了!”春菊哭道,“七窍流血!好可怕!”

    “什么?”

    沈清推开春菊,跑上三楼。

    夏竹的房门口,站着几个丫头,乳娘的哭声从里头传了出来。

    见沈清过来,众人自动为她让出一条道。

    她咽了咽嗓子,走了进去。

    夏竹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都在往外渗着血。

    唇色发白,皮肤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乳娘趴在床边嚎哭。

    有个背着医药箱的大夫站在一旁。

    沈清白着脸走进去,问:“夏竹怎么了?”

    乳娘一听,登时站起身,朝她扑来,抬起巴掌就要扇到她脸上,但巴掌最终没落下,被何飞给扼住了手腕。

    何飞一个用力,乳娘直接被甩飞到墙边,她站起来,继续朝沈清扑过来,指着沈清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毒妇!”

    再次被何飞挡开。

    乳娘便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哭道:“我女儿黄花大闺女,跟了齐大人,怀了齐大人的孩子,齐大人过两日就要将他们母子接去驻地,眼见日子快到了,这毒妇为了不让我女儿跟齐大人去驻地,就害死我女儿和齐大人未出世的孩儿!你这个毒妇啊!”

    沈清按了按太阳穴,走到大夫面前,问道:“大夫,人确实不行了吗?”

    大夫叹着气摇摇头:“已经过世几个时辰,尸癍都出来了,肯定是不行了。”

    沈清看一眼夏竹的尸体,又问:“死因是什么?”

    大夫抚着山羊胡,说道:“依我行医五十多年的经验来看,死者是中毒而亡。”

    中毒?

    沈清眼前忽然飘过一具和她死状差不多的尸体。

    程稚武。

    当初程稚武也是七窍流血而亡。

    难道又是那个蔡先生?

    他为什么要毒死和程稚文毫无关系的夏竹?

    寒意从沈清的脚底窜上脑仁,她抬手摩挲了下手臂,看向管家:“报官吧!”

    冷冷看一眼还坐在地上嚎哭的乳娘,又交代管家:“后事好好操办。把乡下那座宅子、还有原本要给夏竹的银子,给乳娘。”

    “好的夫人。”

    沈清转身要下楼,乳娘又冲上来,被何飞挡开。

    她匆匆回房,交代春菊收拾孩子的衣裳,带上龙凤胎,到饭店住。

    这座房子现在死了人,她是不敢再住下去。

    收拾好行李,何飞提着,沈清和春菊一人抱一个孩子,下了二楼。

    正要走出家门,迎面撞上正巧回来的齐振恒。

    见沈清一副拖家带口要离开这里的模样,他一惊,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沈清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夏竹死了的事情,便没吭声。

    身后,管家带着大夫下楼来,瞧见齐振恒,赶紧上前来汇报:“大人,不好了,夏竹姑娘死了!”

    齐振恒瞪大了双眼:“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管家道:“大夫说是中毒。死状太可怜了,七窍流血……”

    齐振恒咬牙,看向沈清。

    见他怒气腾腾的模样,沈清就以为他在怀疑是自己害了夏竹和他的孩子。

    情绪很复杂。

    有生气、有害怕,也有委屈。

    气他冤枉自己。

    害怕自己因为这事儿被抓,一双龙凤胎怎么办?

    委屈他身为自己的丈夫,却不相信。

    “有我在,没事,不担心,也不要带着孩子离开咱们的家。”齐振恒说道。

    沈清意外。

    这一瞬间,她好像又看到过去那个事事呵护自己的大哥。

    往事涌入心中,过去那些对齐振恒的信任和感激也在脑中复苏。

    原本坚硬的心软了下来,她对齐振恒笑了下:“好,我不走,你先上去看看夏竹吧,妥善处理,不要影响了孩子们。”

    齐振恒点点头,从她怀中接过女儿:“走,咱们回家。”

    ……

    齐振恒把沈清和孩子们送回房间,立刻就要去三楼。

    沈清在房里待了会儿,不放心,也跟着上三楼去。

    齐振恒神色平静地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夏竹的尸体,观察片刻,差管家去取了一副手套过来,戴上,亲自为夏竹验尸。

    乳娘在旁边哭道:“大人,您得为夏竹主持公道呀!夏竹她怀了你的儿子呀!你得为他们母子俩报仇呀!”

    齐振恒没理,为夏竹验完尸,神色凝重地看向管家:“报官了吗?”

    管家忙道:“报了报了!”

    乳娘指着沈清,哭道:“对!报官来把她抓了!把这个毒妇抓了!”

    齐振恒皱眉,神色严厉地看着乳娘。

    这是他第一次睁眼瞧乳娘。

    “你说谁是毒妇?”

    声音不大,口气却足够威严。

    乳娘脖子一缩,小声说道:“就是夫人!她怕大人您把夏竹带去驻地,所以才下毒害死夏竹的!”

    齐振恒眯眼:“不让夏竹去驻地的人一直是我,夫人为了让我同意夏竹去驻地,恳求了我多次,我才勉为其难同意!”

    乳娘登时就道:“我不信!夏竹昨夜回来同我说——夫人说不让她去驻地,要把她送去乡下!连您的儿子也不要了!让夏竹生下来自己养着!”

    齐振恒看向沈清,情绪不明地说道:“这是我的意思,夫人只是照我的意思去做而已。”

    乳娘大骇,瞪着眼睛喊道:“这不可能!夏竹怀的可是您的儿子!您就算不想要夏竹,儿子您不能不要啊……”

    齐振恒冷笑:“儿子要看谁生的。我爱的女人生的儿子,我自然当成宝贝。我不爱的女人生的儿子,不要也罢!”

    乳娘跌坐在地,怔了片刻,开始锤地,哭诉如今夏竹死了,自己活不下去了,也要跟着一起去死。

    齐振恒便让管家带她下去,给她一些钱,今日就送她离开宅子。

    很快有官兵前来将夏竹的尸体带走,齐振恒跟着去配合调查,天黑了才回家。

    沈清在房中哄一双子女入睡,他开门进来,冷冷说道:“空了到书房来一下。”

    沈清知道和案子有关,赶紧披上睡袍过去。

    门开,齐振恒背对着门,站在窗边。

    沈清走到他身后,平静道:“案子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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