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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后,上司千里追聘掐腰哄
第18章 他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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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韵吓得险些惊呼出声。

    男人将她抱到办公桌上坐着,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之间,能看得见落地玻璃窗侧射在脸上照耀出的金色容貌,睫毛相接,呼吸交融。

    “江总……”秦韵吞咽了下,对可能要发生的事感到不安。

    “这个结果我早就料到了,不用难过。”

    有力的手臂突然间抱住她,在她背上拍了拍。

    没有情欲的宣泄,没有暴力的惩罚,也没有强迫的意图,只是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宽阔的怀抱像是最安稳可靠的港湾。

    眼睛一热,她仰起头,怕哭出来丢人现眼。

    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上,醇厚沉稳的声线安慰道:“我看过竞标书,你写得很好。”

    秦韵鼻尖泛起酸。

    他如此这般霸道又温柔,她怎么能不生出旖旎的贪心来?

    抱了会儿,江霈松开她,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好笑:“还是五年前那个爱哭的小姑娘啊!”

    秦韵别过头,抹了抹眼睛,干的。

    她回过头看向男人:“我没哭。”

    江霈挑眉:“如果我到得不够及时,林悠悠都能把你骂哭。”

    “……”

    江霈嘴角勾起戏谑的笑:“这点小挫折都受不了,你以后怎么受得了婚姻的苦。”

    “……你为什么就笃定我会婚姻不幸?”她不解地问。

    江霈淡淡道:“婚姻本来就充满不幸。你没听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吗?有爱情进去是坟墓,没爱情进去是地狱。”

    秦韵皱眉。

    这就是他理解里的婚姻吗?

    无意和秦韵探讨婚姻的话题,江霈说道:“还想哭吗?”

    秦韵:“我本来就没想哭。”

    是他安慰她,才让她盔甲变软。

    江霈坐在秦韵的办公椅上,旋转座椅朝向落地窗,感受着从她的角度看这座城市。

    “planb是什么?”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不可能孤注一掷,永远留有后手,不会让他的任何要求直直落在地上。

    秦韵:“自己买地自己建行不通,可以直接买现成的。”

    “考察过吗?”

    从书桌上下来,她找出文件递给江霈:“这几个厂子最合适您的需求,根据收购难度从易到难排列。”

    江霈看过文件。

    “既然准备有补救方案,为什么要辞职?”

    “……”秦韵沉默。

    昨天周琛的行为实在怪异,她侧面问过周琛,确认周琛昨天在医院看见了她和江霈。

    她做不到问心无愧,远离江霈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她不想看见林悠悠。

    看见林悠悠,就会想起那天在酒店电梯口听见的对话。

    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感情里占有欲极强的人,会嫉妒,会崩溃,她做不到平心静气对待林悠悠,更无法忍受林悠悠以一副江霈正宫的姿态和她对话。

    江霈把文件递给她:“继续做吧。”

    秦韵沉默着接过。

    台阶给了,安慰给了,她很难拒绝他。

    就像回到这边后,两人一次又一次,她心里想着拒绝,倒在床上的时候暗暗想着这是最后一次。

    直到,亲耳听见他说林悠悠弄得他很舒服。

    秦韵接过文件:“江总,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江霈抬眼看她,轻笑了下:“秦韵,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缘故吗?我发现你回老家后,越来越不自信了。男人找个那种玩意儿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工作上竟然还能问出这种问题来。”

    “抱歉。”秦韵承认错误。

    是她把情绪带到了工作里。

    江霈站起身:“走吧,”

    “去哪里?”秦韵跟上,却很茫然。

    江霈转过身:“本来办成了事,我请你吃庆功宴。如今事情没办成,你请我吃饭。”

    两人从办公室出去。

    外面的人都急急忙忙收回视线,假装在做自己的事。

    林悠悠却主动凑上前:“霈哥……”

    “在公司,称呼我职务。”

    “江总,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和秦经理出去办点事,你好好工作。”

    林悠悠立即握了握拳头表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江霈点了点头,带着秦韵离开。

    林悠悠积极投入工作,假模假样敲了半天键盘,看着文档上的乱码后知后觉地想起:竞标失败,她根本不知道后续工作是什么!

    秦韵跟着江霈出来:“干嘛骗林悠悠?”

    “我骗她什么了?”

    “你说要跟我出来办事。”

    江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韵:“要办事吗?我没问题,只要你愿意。”

    “……”秦韵无言以对。

    充分汲取昨晚的经验,江霈这次挑了家清淡的海鲜店。

    在江霈的要求下,服务员退场,秦韵代替服务员,替江霈剥虾拆蟹。

    秦韵不解:“为什么不带林悠悠一起来?”

    来这边,不是为公事,就是为私事。

    私事,不就是林悠悠?

    “让你剥个虾,你怎么话那么多?难不成林悠悠来,你能让她给你剥虾?”江霈反问。

    想想也是,秦韵闭上嘴。

    如果林悠悠跟着来,她怕不是仅仅伺候这一个,得伺候两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韵给江霈剥了一碗虾,两只螃蟹后,江霈说道:“你吃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秦韵诧异地抬头:“够了吗?”

    “不够也得够。昨天我俩吃饭,路人都跳出来替你打抱不平。你办砸了事,小惩大诫就行了。不然一会儿割伤了手去医院,医生还以为我虐待你。”

    “……”

    提起医院,秦韵想起昨天的事,把医生给她名片的事说了。

    她请教江霈:“江总,你觉得她为什么要给我名片?”

    “不是让你明天给她打电话吗?你明天给她打过电话,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江霈吃了两只虾,把剩下的都推到秦韵面前。

    秦韵不解:“虾不好吃吗?”

    “好吃,让你也尝尝。”

    秦韵看着虾,沉默。

    人敏感时,情绪就会扩大化,任何事情都可以联想到自己,她觉得自己就像这盘虾,好吃,但吃两口尝尝味就够了。

    “不喜欢吃虾?吃这个蟹腿。”江霈把帝王蟹的大腿子放在秦韵盘子里。

    秦韵:“谢谢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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