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万传雄又惊又怒，此人竟然实力不在他之下。

    不错，是林殇出手了。

    林殇身披黑衣，真气运转，又是一掌打出，万传雄直接被打退好几步。

    “轰！”

    巅峰宗师的气息暴涨，那名外国壮汉出手了，一爪直接朝林殇抓取去，林殇的隐藏容貌的面具直接被抓下来了。

    那稚嫩而又精致的面容一暴露在世人的眼中，一时间竟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人年龄，竟然不过二十。”

    “据说中原的八极门百年来第一天才——许三龙，也才在二十五岁时八极门掌门，三十二岁成就宗师之位。”

    “这还是刚刚楼下夏子杰叫的便宜朋友吗？”柳玉成脸色有些苍白，满是不敢置信。

    夏子杰此时眼中也有些呆滞，他没想到他随手请人喝酒的人竟然如此牛批。

    “呯”

    在众人交谈之余，林殇和万传雄以及那个壮汉已经打在一起了。

    林殇虽说面对俩位巅峰宗师，但也游刃有余，处于中上分。

    他连出数拳，竟然把对面的俩位宗师的攻势拦了下来。

    三人从擂台的西边打到擂台的东边，又从擂台的北边打到了擂台的南边。

    终于，万传雄发现了蹊跷。

    “快，全力出手，他这是在蓄力。”万传雄对旁边的那名外国壮汉惊呼道。

    他们的攻势所用的力量一直在提升，自然消耗的也不小。

    而反观林殇，却依然轻松无比，力量不减反增。

    俩人商量好对策，在同一时间迅速拉开，酝酿绝招。

    “终于发现了吗？”林殇淡淡的说道，“可惜晚了。”

    说着，也是拉开。摆好架势，双手握拳，像一头黑牛般往万传雄那个方向横冲过去。

    如大山一样的力量倾泻在了万传雄身上。

    “这种力量？”万传雄再一次惊呼道，他的绝招还没使出来，就被瞬间粉碎了。

    “这力量不是你能承受的。”

    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万传雄只感觉自己被一辆火车撞击了一般，胸脯那边被打得凹下去一大块。

    “哗啦啦!”万传雄直吐鲜血，他内脏都要快被打出来了。

    一拳未已，一拳又来。

    一股势若崩雷的气势朝万传雄压去，经过数万次力量的叠加，第二拳和第三拳接连打出，万传雄只凭借他那区区宗师之力，根本无法抵挡。

    嘭！

    晶莹的血肉四散，血雾喷涌！

    万传雄直接被打爆了，只留下了他那还在惊骇的头颅。

    三拳，三拳打爆万传雄！

    满场再次鸦雀无声！

    擂台下的众人一片目瞪口呆，所有人如遭雷击，看着这无比震撼的一幕。

    万传雄是谁？

    刚刚四个内劲大师都败下阵来。

    他所展示的威亚，能让全场的大佬都直不起身来。

    而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斩杀万传雄只用了三拳！

    ……

    天灵大域，南域

    一座古老的城池内，仙木耸立，时不时天空就有几只飞鸟高鸣飞过，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而在城池中央，是一个环形状的平台。

    平台的四周都有宗门弟子站立，并且在平台的中央还刻有艳金阵法纹路，一看这个宗门就是一个大宗门。

    在阵法纹路的中央，一名少年正盘膝而坐，将手按在眼前的布满紫色纹路的石碑上。

    淡白色的光芒注入其中，石碑之上，刺眼的光芒绽放开来，缓缓的浮现出一行文字。

    “斗之气，九段！”

    全场沸腾了！

    “…竟然到九段了，真是恐怖！宗门中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恐怕非梵林师弟莫属了。”

    “难怪宗主收他为亲传弟子，我滴乖乖啊，才不到俩个月，梵林师弟就从一无所有晋升到了斗之气九段。”

    “这天赋……”

    周围的弟子，都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充满敬畏…

    斗之气，每位斗者的必经之路，初阶斗之气分一至十段，当体内斗之气到达十段之时，便能凝聚斗之气旋，成为一名受人尊重的斗者！

    中间的少年睁开眼，起身走向了旁边的一名银发老者，微微笑道：“师父，我晋级了。”

    “不错。”银发老者抚掌一笑，随后从怀里变出一颗金灿灿的仙珠。

    陈梵林正想去拿，不料老者却收回了仙珠。

    “此珠为金灵珠，若你能半年内突破斗师，我就赐予你。并且封你为我宗的少宗主。”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梵林师弟，他。”一名弟子有些结巴的说道。

    “宗主，少宗主之位岂能如此草率便定下来。”一名长老有些不满，开口道。

    他的身旁，是一名穿着蓝袍的青年，脸色满是阴沉。

    他是这宗门的第一真传弟子，垂涎这宗主之位好久了，为了晋升少宗主，他上刀山，下火海，为宗门积累了不少功绩。

    看到这来了还不到一个月就被宗主，也就是那名银发老者，收下作为亲传弟子就要毫不费吹灰之力就登上少宗主之位，他何能能忍？

    “宗主，此事确实欠缺考虑。”场上的几位长老也齐声说道。

    银发老者正要反驳，在他身旁一位身材极为雄壮的中年大叔开口劝阻道

    “宗主，此时迟缓做些决定也好。”

    银发老者思考了一下，也没再太过纠缠，跟长老们说下开会完，就带着陈梵林径直离开了。

    陈梵林到现在还是很懵逼，从刚刚测试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被立为“准少宗主”了。

    “你居然斩杀了万弟。”那名外国壮汉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眼色中满是惊讶和愤怒。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此人不可留。”外国壮汉思索片刻，起了必杀之心。

    “轰！”

    外国壮汉身上开始浮现一层蓝色的光芒，气息也在不断加强。

    “异武双修。”场外的栗世元惊呼道。

    林殇听了也有些惊讶，虽然他不知道异武双修指什么，但是他能看出，这名外国壮汉是同时修炼俩种不一样的力量。

    一种是武道，另一种，则是像是修法者修炼的灵气。

    劲气外放，与那蓝色的光芒结合在一起，一种巨大的能量像是控制不住一样，震的擂台都开始出现龟裂般的纹路。

    场上的灯饰全部破碎，许多人都被砸下来的碎片击伤。

    林殇神色也开始认真起来，这外国壮汉有点东西，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居然在所谓的巅峰宗师之上，化境初期都犹有过之。

    准确来说，是在化境中期那个样子，相当于林殇现在的炼气期九层这个境界。

    不过战力，呵呵。

    “升阳阵！”

    那名外国壮汉眼神冰冷，双手合并，凝聚出一个三角口！

    身上的蓝色光芒和劲气全部转化成了金色的光柱。

    可以看到，一束巨大的金芒，从三角口中喷射而出，直击林殇！

    “轰隆！”

    擂台彻底支撑不住了，那束巨大的金芒，直接把地下一层的地板打穿，成了一个大坑。

    烟尘四起！

    许多人，就连大佬们都开始往擂台边撤离，不，准确来说是往比武场上撤离。

    很快，众人“心神领会”，留了一个约百米方圆的场地，供俩人打斗。

    这时，一道人影闪过，许久又站在一方高台俯视着那名外国壮汉。

    “哇去，这都没死。”场外的许多人认出是林殇后，纷纷惊讶道。

    “‘少年宗师’真的是太强了。”

    若是林殇听到了，肯定会一阵无语，他什么时候成为少年宗师了，论实力，他可是能跟武尊平起平坐的。

    “好，好一个‘少年宗师’。此等天赋，便是我，我的师兄们，我的师父，都不及他。”栗世元感慨道，显然，林殇的天赋，已经盖过这天下天才的光芒了。

    当然，魔族圣子和凤凰圣女凤舞仙二人等必除外。

    林殇刚刚趁着外国壮汉在酝酿技能时，提前作好了躲避方位，才免受攻击。

    但他也不好受，整个脸部都“满面尘灰烟火色”，对于爱干净的他，简直是难受至极。

    “嘭！”

    林殇的掌心浮现出一丝白色的光芒，看似薄薄一层，但里面却蕴含了极大的压缩式的能量。

    “这力量。”外国壮汉神色有些惊骇，这力量，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分明是他和万传雄的劲气。

    “难道你之前与我俩战斗之时就开始吞噬我们的劲气？”外国壮汉有些恐惧的说道。

    林殇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这外国壮汉还是懂的一些的。

    他说的对，但又说的不对。

    这个秘法，是龙神传承给他的。

    这个秘法的作用不是吞噬对方的攻击，而是将对方的攻击引导自己体内，压缩后为自己所用。

    当然，他就不能与吞噬别人攻击的技能相比，这个秘法有个缺陷，那就是使用者必须肉身强悍。

    林殇作为龙神传人，肉身自然了的。

    “龙泰拳！”

    林殇低吼道，右手的拳间浮现出一道道龙纹，袖口间的白色光芒越发越闪耀，里面压缩的劲气全部释放出来了。

    嘭！

    巨龙从林殇拳中飞出，身环无数白金色的劲气，咆哮着，以磅礴的气势向外国壮汉冲去。

    与此同时，外国壮汉脚下的三角口再次凝聚金光，他浑身的力量都注入进去。

    金光凝聚极致，在三角口中刻画出一道穷公极态的纹路，被力量充能的纹路形成了一个大阵，大阵上方射出一道金柱。

    大金柱分裂成了九道金柱，九道金柱以奇妙的轨迹穿梭，将林殇的巨龙包围在了一起，有着分散瓦解之势。

    “对面的，我承认你很不错，居然能比我使出这一招。”外国壮汉认真的说道，“不过，能死在我这招下，你也足以自傲了。因为当世，能接下我这招的人，不过一手之数。”

    “升阳九极！”

    哐！

    九道金柱合一，充斥着巨大的能量，朝着龙泰拳撞击而去。

    两者撞击之下，光芒四射，巨龙咆哮，使得整个地下武馆彻底崩碎，成了废墟。

    许久，烟尘散去，一道身影倒飞出去，是那位外国壮汉。

    而林殇站在破损的擂台上，傲立当场。

    外国壮汉此时口吐鲜血，胸口也已经严重的塌陷下去了，神志也有些模糊，他艰难抬起头，看向了林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我怎么可能会输。”

    他不可置信，他是异武双修，是世上为数不多的天才，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打败了，还这么凄惨。

    万传雄败了，他还可以当作他技不如人，没有机会发挥全力。

    而他，全力以赴，底牌全出，依然被那位少年轻易打败。

    他不甘，愤怒，还有些嫉妒。

    “你还有什么遗言么。”林天走到外国壮汉面前，突然说道。

    外国壮汉猛然抬起头来，盯着林殇，不敢置信说道:“你要杀我？”

    “不错。”

    “我们无缘无故，为何？”外国壮汉微弱的说道。

    “杀你，何须理由？”林殇淡淡说道，语气带着一丝霸气。

    如果他跟外国壮汉的比斗输了，相信外国壮汉也会这么做。

    没有一个人会让自己感到威胁的人活着。

    外国壮汉先是一怔，然后摇摇头，说道：“你不敢杀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信心十足，仿佛有很大的底气一般。

    林殇来了兴趣，背后紧握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外国壮汉:“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外国壮汉知道林殇是想套出他的话来，但还是给出了理由。

    “你不敢！我是血煞盟的人。”

    血煞盟，一个庞大无比的组织，总部在海外的北美。

    这是一个杀手组织，同时也是一个大势力。

    血煞之名，听过之人无人不怕。

    果不其然，在外国壮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殇沉默了。

    外国壮汉笑了，林殇再强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忌惮他背后的势力？

    这就是草根武者和皇家武者的区别，你没人撑腰，我有！

    等我回去之时，就是你葬灭之日，外国壮汉心想。

    他已经筹划好了，等他回到总部，他一定禀报总部，派人围剿林殇。

    然而就在外国壮汉洋洋得意的时候，一道光芒却穿透了他的胸膛。

    “你……”

    他死死的看着林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报出了血煞盟的名头，为什么林殇还敢下手！

    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缓缓倒下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句话。

    “血煞盟？这是什么东西？”

    林殇没有太多的在意，简单的叫下面的众位大佬收拾下场面。

    那些大佬自然是不情愿滴，毕竟谁也不愿意听令于比自己小得多的年轻人。

    但人家实力摆在那，也就了之了。

    本来他是想收拾下依托宗万传雄的柳天阳的，但是事如愿违，这逼居然带着人跑了。

    但林殇也没有继续追杀，在他看来，柳天阳成不了什么气候。

    而另外场下的栗世元也接到了电话，他叫来的师父也被华夏武会的人救下，平安无事。

    时间一直在流逝。

    终于，待到一切都收拾干净了，林殇开始给那些大佬制定规矩了。

    他准备先培养自己的第一波势力。

    毕竟每一位武者身后都要有一个世俗势力来支撑。

    所以呢，他就给众位大佬制定了几项规矩。

    第二，柳天阳遗留下来的地盘全部由之前请他威士忌的青年，夏子杰来管理。

    第三，各自地盘的老大原来是谁就是谁，盟主不会插手大佬们的管理，但是盟主吩咐的事，众位大佬必须认真去做。

    第四，众位大佬之间可以去竞争，发展自己的势力，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不过不可以伤对方的性命！

    众位大佬听着都喜出望外，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啊！

    这意味他们不用把自己手中的权利交出去！还可以有林殇这位实力强大无比的强者做靠山！

    而且和林殇相比之下的柳天阳一派，简直就是王八蛋，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

    “宗师大人。”场下的栗世元忽然快步向前，对着林殇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形意门门主座下的第七弟子吧。”

    林殇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

    “其实我是想说……”栗世元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宗师先生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随我去形意门一趟，相信我师父一定想会会你这个少年宗师。”

    “哦？你这是想拉拢我呢，还是想设下陷阱来对付我呢。”林殇听罢，嘴边闪过一丝微笑。

    栗世元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些不对，悻悻一笑，说道：“我师父就是喜欢跟强者切磋一下，加上他最近在闭关修炼，实力更强了一分……”

    “我懂你的意思。”林殇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的出来，这栗世元纯粹的就是想让他和形意门交好。

    不过他有些不舒服的是，这栗世元居然想让他给形意门门主当磨刀石。

    罢了罢了，那时候会会，不知谁是谁的磨刀石呢。

    与那栗世元留了下联系方式后，他就转身向酒吧的门外走去。

    林殇正想着是谁叫他呢，转身一看，没想到是之前请他喝威士忌的夏子杰。

    夏子杰和朋友分开后，一直都没有从刚刚的一切缓过神来。

    前一秒，他请在众人看来的便宜朋友林殇一杯威士忌，被人说是幼稚，没眼光。

    下一秒，那位其貌不扬的便宜朋友犹如王者归来，斩杀俩位宗师，收服全省大佬，让人敬畏。

    某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交了一个很牛的朋友。

    可是仔细想起来，自己只是请他一杯酒而已，他这么牛掰，力量强悍无匹如同战神一样，怎么会认自己犹如凡人一样的朋友呢。

    虽说他是豪门大少，但是武道世界的能量彻底让他在世俗中站的较顶峰也感到些许自卑。

    “有事？”林殇丝毫没有任何架子，礼貌的问道。

    “大师，我就是想问下，我资质怎么样，能不能考虑收我为徒？”夏子杰沉默几秒，紧张的看向林殇问道。

    “哈？”林殇被夏子杰这样一弄，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夏子杰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确定要拜我为师？”林殇有些好笑的说道，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也能当老师。

    “嗯。”夏子杰坚定的说道。

    但是夏子杰看上去满身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某位家族的公子哥，加上夏子杰是以非常诚恳态度拜师的，他今天心情又好，所以决定收下他了。

    毕竟他也想试试老师这个职业，再说了，以后出手时，可以让夏子杰徒儿出手。、

    当然夏子杰这个徒儿他肯定是要用心去教导的，因为在旁人看来徒如其师，徒儿不咋滴，这师父也肯定不咋滴。

    思索完毕后，林殇瞬间进入状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抚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对着夏子杰说道：“如此，见你心性淳朴，又如此诚恳，收下你便是了。”

    夏子杰听到这话，顿时大喜，他本来以为林殇是不可能收下他的，此次过来询问也是来碰碰运气。但很快他又变得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师父，我需要做些什么？”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有这么可怕吗？”林殇有些好笑的看向夏子杰。

    “没…..没有。”夏子杰回答道。

    “徒儿听着。”林殇再次进入了状态，“你以后便称呼我师尊即可，有事我会联系你。”

    “知道了。”夏子杰谨记于心。

    “今天我还有些事，不如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后面约个时间出来，我教导你武功。”林殇淡淡的说道。

    “行吧。”夏子杰搓搓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让林殇加他的联系方式。

    等到该跟夏子杰交代的都交代完后，林殇收起手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

    十天后，在酒店里，林殇坐在床上，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夏子杰，叫他出来接他。

    夏子杰那边动作也非常迅速，没过多久，就派了专门的司机载着他到林殇所在的酒店。

    “师尊，我到了。”不一会儿，夏子杰在电话里对林殇说道。

    “好的，你稍等一下。”林殇收拾下行装，就下楼与夏子杰会和了。

    没有太多的废话，随着噗的一声，林殇就和夏子杰乘着汽车，去往了一家在市中心附近的茶楼。

    这家茶楼是夏子杰的家族产业，虽然是旁系的小店，但作为嫡系的夏子杰却常常来这里作客。

    很快，下了车，进了茶楼，走上楼梯，推开一间房间的大门，林殇和夏子杰找了俩张面对面的大床并坐下。

    这间房间本来就是这家老板预留给夏子杰住的，所以设施比较齐全。

    “夏子杰，你现在盘膝而坐，听我指挥修炼。”林殇对着对面的夏子杰说道。

    “好的，老师。”夏子杰也比较听话，立马就地盘膝而坐，调整身姿，等待着林殇的传授。

    经过了再三思索，林殇决定还是先给夏子杰修炼《大道炼器决》。

    本来他是想给夏子杰传授更高级的功法的，可奈何这个世界的灵气没有被完全解封，随时肯能被重新封印。

    而且用比较高深的功法了话所需要的灵气量又极大，在这种情况下很难修炼。

    只有《大道炼气决》比较合适。

    《大道炼气决》虽说很简短，但是格外高深。

    而且条件也很苛刻，修炼炼气法决需要体内干净无垢，从未修行过其他炼气法门的人才可以修行。

    而夏子杰这种初入门窥的人正好合适。

    并且大道炼气决传为天仙府的天仙偶然从天中所得，是以功法玄奥着称，大道法决如若齐全必可通悟大道。

    只是可惜整个大道法决龙神搜刮出来只有炼气篇一篇，后续从筑基开始全无任何线索，不过对于夏子杰而言已经完全足够。

    “道临天下以为尊，修道之始，是炼气也。炼气则需体通太虚，从体中涌泉穴入，过中极，于百会穴合为气旋，以顶天门。”

    随着林殇道出《大道炼气决》的核心所在，他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点点金光，如同浩然正气一般。

    这仙级功法的功效威力彻底的被林殇展示出来。

    这一幕，就连林殇也有些惊讶。他想，这功法说出来都如此了，那人如果修炼他了，不知实力会如何强大。

    想归想，该指导夏子杰修炼的还要指导。

    林殇手指中猛然迸发出一道精气，透入夏子杰的身体，按照《大道炼气决》的行路轨迹在夏子杰体内游走了一番。

    不过这一口气息短促而微弱，花了十多分钟，一条路径还没有走完，那口气便消失不见。

    林殇愣了一下，他是想到了夏子杰是毫无武功功底，身体还比较孱弱。

    但他没想到孱弱的连功法的第一条路径都没走过去，还是依靠他精气的情况下。

    看来以后必须炼制些丹药加持一下啊，林殇暗自想到。

    “师尊，怎么了？”夏子杰见老师的脸色有些不对，连忙问道。

    “这部功法太高深了，以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足以修炼。”林殇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

    夏子杰听完这话，脸色有些黯然。

    他觉得自己有些废物，就好比你学武，连第一步都无法完成，那还学啥呢。

    “师尊，我……”夏子杰刚要开口，就被林殇阻拦了下来。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林殇说道，“可是，你要相信我这个师尊，我既然收你为徒，就一定有办法让你走上修道之路。”

    “再说了，就算你是个彻底彻尾的废物，我也依然有办法把你变成众人眼中的天才。”

    夏子杰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就亮了，眼中的失落一下变成了期盼和感谢。

    “师尊，我会努力的，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夏子杰诚恳的说道。

    “话说的再好，也不如实际行动。”林殇淡淡的回答道。

    “嗯。”

    林殇忽然大手一挥，随后摊开手掌，在手掌上变出了俩颗散发光芒的丹药。

    林殇为了培养好自己第一个徒弟，也是舍得下了血本了。

    “希望你能做到你答应我的事情。”林殇对夏子杰说道，“那么现在，我手头上有俩颗能帮你脱胎换骨的丹药，先给予你服用。”

    说是手头上的，其实是他在龙窑搜刮而来的“黄龙丹”和“金髓丸”

    “黄龙丹”和“金髓丸”对夏子杰练功帮助最大，都有增加功力、脱胎换骨的妙用。

    等到夏子杰服下，他的身体瞬间散发出金光，《大道练气决》也疯狂运转，跨越三个小境界，突破到了炼气期第三层。

    实力迅速的增长，就连林天一都吃惊不已，这“黄龙丹”和“金髓丸”两种药物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圣药，在药物强大惊人的药力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夏子杰就省去了一堆功夫。

    “哇！”夏子杰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变化。

    “现在我跟你讲一下修道的相关理论，好好听着。”林殇对夏子杰说道。

    夏子杰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现在算是对林殇敬佩之极。

    现在只要林殇一发令，他纵然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

    “《大道炼气决》修炼的第一个境界是炼气期，他的前三个小境界分为四个步骤。

    “分别是养气、运气、聚气、炼气。”

    “养气，顾名思义，就是让天地元气入体去吸收。”

    “运气，是搬运体内元气，游走经络。”

    “聚气，是把元气聚集起来藏在丹田之中。”

    “练气，是聚集起来元气之后，进行提炼，百炼成钢，形成内力”

    ““养，运，聚，炼”，都是在体内搬运气流，只能够强身健体，比普通打手厉害一点，而在这三个境界之上，才能算真正的修行。”

    “到达了第四层“暴气”境界，就脱胎换骨，可以气劲爆发，外放，隔空伤人。才能算修真入门。”

    “第五层“凝气”境界，可凝气成兵。”

    “第六层用现今武者的说法就是宗师，能做到吐气伤人。”

    “第七层“化气”境界，出神入化，浑身凝聚成保护气罩，刀枪不入。”

    “第八层‘象气’境界，象，是万象，象形的意思。内力凝聚龙虎猛兽，甚至羽翼各种形状，凌空滑翔，虚渡横空。”

    “然后是巅峰境界，半只脚迈入筑基期。”

    “师尊，我记下来了。”夏子杰仔细的听着林殇的讲解，恭敬道。

    “走吧，今天暂时先教到这里，之后我不在你旁边的四个月，你要好好按照《大道炼气决》的行路路径修炼。”林殇边说边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师尊我知道了。”夏子杰见状，也起身，“要不我送你回去。”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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