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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
第3章 这孩子嘴巴怎么就那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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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暮是国师之徒,老国师一生洁身自爱,天下敬仰。苍暮不能让自己成为他这一生唯一的污点。

    所以他在外人面前活成了一朵飘然出尘的高岭之花。

    背后,却被拿捏住他这心思,又有救命之恩的沈云崖,狠狠的拽在污泥里沉沦。

    沈云崖捂了一会儿嘴过后,就听见对面的男人发出了跟自己非常像的嗓音。

    “出去!”

    还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们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一时没听南楼的话,接着就听见有几人被摔在地上发出惨叫声。

    女人们不知道沈云崖突然发什么疯,一个个一瘸一拐扶着墙出去了。

    没多久,对面就安静了下来。

    南楼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殿下,属下告退!”

    南楼出去过后,沈云崖才慢慢放下自己的手。

    他竟然忘记了,这园子用一道高墙从中间一分为二,他和苍暮各占半边,名义上他是不会踏入苍暮这里一步的!

    这是苍暮要求的。

    原身非常愿意配合他。

    毕竟这种欲盖弥彰偷情一样的滋味,简直太刺激了!

    两边院子里的几个下人都是层层挑选出来的,绝对的忠心老实。

    他们会这么小心,实在也是因为在大昊好男风虽然不能说多稀奇,但是也是所有人默认的下贱事,一旦走漏了风声,对俩人都没有好处。

    这两人,苍暮长得好也就算了,沈云崖那张脸也不能让人省心。

    跟他那死去的艳名冠天下的贵妃娘长的实在太像了!

    所以贵妃死了过后,皇帝老儿伤心过度,多少年不能看见他的脸!

    坊间秦楼楚馆之地,早先不知从哪位浪荡子那暗戳戳流传出一句话:人间春色十分,三分天下共享,七分尽在离王府。

    这七分指的就是离王府里的沈云崖和苍暮。

    当然,这句话在沈云崖大张旗鼓娶了那么多美人进府过后,指向的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所以说原身不傻,就是脑子有病!

    沈云崖十分的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忘记了,我去那边,去那边。”

    一边说,一边就去掀那边的毛毡,太厚太重了,差点一下子没举起来!

    要说自己这穿书实在有点惨,一点原身的记忆都没有,原身再怎么脑子坏了,后来为了能跟苍暮一块玩,天天是一起练武的,再怎么废也有点身手。

    自己这一来,等于啥都废了,金手指系统什么的,屁都没有!

    苍暮站旁边看他举个毡子都费劲,皱着眉头劈手把毡子掀了开来。

    嘴上还不忘记讽刺:“殿下现在除了在床上运动,在其他地方最好也锻炼锻炼!”

    沈云崖觉得这孩子嘴巴怎么就那么欠!

    于是他站帘子底下不动了,就让苍暮一个劲举着。

    旁边锃亮的铜镜照出两人隐约的身影。

    沈云崖余光看着,原身长得挺高的,但是一对比苍暮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这身高妥妥快上一米九了!

    看来离王府伙食还行!

    沈云崖思索了一会,抬头看向苍暮:“苍暮,以后你就在国师府住吧!”

    苍暮眼底快速滑过一丝慌乱,快到沈云崖和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你是在撵我走?”

    沈云崖垂下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离王府永远是你的家。但是孩子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家。”

    苍暮觉得自己举着毛毡的手臂,好像真的有一些泛酸。

    “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好。”沈云崖言辞恳切。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殿下?”

    “这倒不用,把以前翻篇,你不怪我就行。”

    苍暮眸色深沉,盯着面前一直垂头的脑袋,眼睛危险的一眯:“殿下倒像是换了一个人。”

    沈云崖一惊,觉得自己有点心急了,别再让苍暮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不敢站那让苍暮继续举着了,赶紧钻隔壁暗室去了。

    苍暮听着他走出暗室的脚步声,手上毛毡轻轻放了下来。

    这个房间不像隔壁是一片完全的黑暗,总是透着一些把人看起来显得面目模糊的光亮。

    沈云崖以前亲他求他的时候,曾哭着说过,这个房间不能再亮了,再亮就能看见他眼底露出的厌恶了。

    也不能再黑了,再黑就看不见他被欲火蒸腾泛红的眼眸,和失控时脸上的急切。

    那是沈云崖最喜欢看见的样子,沈云崖每次总要用尽手段,逼到他难以自持。

    这个屋子里,其实脏死了。

    每一处每个角落,沈云崖恨不得都将它们涂满。

    沈云崖就像是一个疯子。

    他一直想把苍暮也变成疯子。

    可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个疯子刚刚平静地跟他说,你住国师府吧。

    国师授课三年,沈云崖日日车接车送,不让在外留宿一日。

    课业结束至今,仍是这个规矩。

    明明知道作为皇子跟自己这个未来国师关系越好,越会引人忌惮,却随心所欲地说什么都不改。

    可是今天,沈云崖撵他了。

    果然啊......

    苍暮在一片灰暗中久久站在那块毛毡前面。

    他扭头看着铜镜里面目模糊的自己。

    疯子?

    翻篇?

    腻了?

    呵呵。

    “所以你现在是,想要把我丢掉吗?”

    .

    沈云崖摸着黑,扶着墙走了几个门,才从暗房出来,一抬头,门外正是晌午,日头正盛。

    心里骂了一句原身,真是不挑时间的发情!

    这暗房设在他住的插花阁东北角,因为要掩人耳目,所以门庭九转十八弯。

    走起来颇为曲折,但是出门就是遍地繁花,掩的路上小径都快看不见了,人走过衣角上都沾着花香。

    北面是个莲池,正是莲花开得挤挤挨挨的时节,一堵高高的院墙一直砌到湖水里,把原本的园子一分为二。

    暗房离书房和卧房其实都不远,沈云崖一边走一边记位置,因为有太多的不可描述都是在这两边主院发生的,所以万幸书里当时描述的还算比较详细!

    南楼等在书房门口。

    沈云崖出现的时候,南楼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南楼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刚刚过去没多久就打开了墙,本来以为那两位又闹得不欢而散的,现下看来还好。

    南楼迎过去:“殿下,天气热,午膳准备在了曲水亭上。”

    沈云崖有了不好的预感,肚子里的确是空的,总觉得一时半会还得跟那谁见面。

    “午膳?”

    “对啊,苍暮一早被太傅请去手谈,回来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沈云崖耳垂蓦地就红了!

    草!

    就渴到这程度吗?回来饿着肚子就把人往床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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