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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给秦始皇直播兵马俑
第305章 刘裕:我来摘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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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曲折咱们就不说了,还有个事情造成刘裕发大疯。
本来觉得这场仗手到擒来,就想着叫女婿来镀镀金,也不是多过分的事情,但打起来以后不可控制,直接把女婿赔进去了,刘裕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女儿。
说起这个事啊,刘裕也和绝大多数古代男人一样,盼望着儿子,给女儿取了个刘兴弟的名字,呵呵!
不过到底是第一个女儿,第一次当父亲的感情总归会落在她身上,情感不同。】
刘裕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女儿这是要守寡啊。
刘兴弟也没好到哪去,她跟丈夫感情还不错,现在听到人的死讯,都要忍不住去找他爹了,好在还是当女婿的冷静。
他不是还没死嘛。
至于其他人,你内涵的时候别把我们扫射进去好吗?
夸奖的时候没带,再说啦,给女儿取这个名字怎么呢?不就是个名字嘛。
林书:确实没怎么,那干脆叫绝弟、死弟算了,更加坚韧不拔,一听就正气凛然啊。
【随着刘裕年纪越来越大,其实我们能从很多事情发现,他还是一个挺溺爱子女的父亲。
爱和溺爱还是不一样的,这种儿女情长会慢慢的腐蚀刘裕的英雄气概,只能说,又想要一个枭雄有温情的一面,不想只有冷冰冰和残酷,但好像感情一旦躲起来,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住。
像是刘裕,晚年有年纪大的缘故,因为这些还犯下了不少错误。】
如果太过冷清,会叫人觉得惧怕,但温情起来,又处处受制,只能说,当人难啊。
【站的角度高了,看到的东西多了,很多事情就会出现巧合。
比如说,刘裕和当时后秦的皇帝都有同样的苦恼,可能这就是不幸的父亲各有各的不幸吧。】
刘裕&连名字都没能露的后秦皇帝:你以为这件事很好笑吗?
【后秦咱们就不说了,皇帝为儿子忧心也忧不了多久,因为他很快就死翘翘了,作为邻居的刘裕,他幸灾乐祸一下并不过分吧。
再说啦,幸灾乐祸的邻居又不是只有他一人。
刘裕之前就有北伐中原,收复长安洛阳的意向,话也放出去了,虽然邻居死不死都不耽搁,但死了更方便他操作嘛。
现在钱粮他也凑齐了,邻居也死了,这不是正好的机会嘛,那还等什么呢?
至于礼不伐丧这种信条,也没谁信了。】
儒家:竖子,竖子,竖子!
刘裕:还吵吵,这会儿佛家和道家都在和你们抢人呢,要讲礼,你倒是去和胡人讲啊。
【所以,咱们寄奴准备要第二次北伐了。
虽然前面的战争伤透了他的心,但北伐还是很重视,做足了准备啊。
那会儿距离现在年代也挺久,但咱们到处捡点也能知晓刘裕都做了哪些。
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搞好外交,后秦眼看是要蔫了,但人家周围的四邻又不是死人,该团结的团结,该争取中立的争取中立。
第二则是情报,刘裕对于情报的重视可能和刘穆之这个左右手有关系,刘穆之平时除了处理公务,还时不时的宴请宾客,建立起一个相当可观的情报机构。
只能说,人家大人物成为大人物是有原因的,每天的工作累死累活的都干不完,他还要花大量的精力在个人外交上面,谁不赞一句劳模啊。
刘裕备受影响啊,再说啦,刘穆之的情报机构不就是他的嘛,在开战前,反正是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侦察、收买、策反……人家的手段可不少。
后秦这个倒霉蛋也是一副要完了的相,自家内部叛乱不断,之前刘裕打南燕的时候明知道唇亡齿寒,但因为内部的叛乱就是腾不出人手。
一直到这会儿皇帝死翘翘换了个上来,还是没彻底平定,就这样风雨飘摇,还有那‘智慧’子孙趁着大将军外出平定想要火速上位。
旁边的邻居‘趁火打劫’,反正是一下子就糟糕起来了。】
这听着都叫人心焦,内部矛盾重重,外部威胁不断,还有来势汹汹的晋朝军队,难怪说一副亡国相。
【后秦其实本身表现不错,我单单指皇帝死后到刘裕北伐这期间,三面受敌,先败后胜。
只是不得不说咱们寄奴就是运道在他身上了,后秦的精兵良将都被牵制在各地,潼关以东的地区就变成很大的‘无人区’。
这么大一个成熟的桃子,刘裕要是不去摘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呢?】
后秦:我觉得你不伸手比较礼貌。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啊,眼瞧着后秦要完蛋,想分杯羹的人可不单单只有刘裕,全部动手起来,就想着撕咬掉后秦身上的土地、人口。
后秦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减肥’。
【面对快要熟透的大桃子,刘裕本来就惦记很久,不可能等着别人摘了,所以准备的差不多了,他的北伐也要开始了。
老规矩,出发前先把内部打通,可别到时候在外面打仗给他粮草掐了。
而且自己内部也是反叛连连,虽然前面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谁又能保证不会冒出另一个‘自己’呢。
所以他可是把事情全部交给最信任的刘穆之,怕他压不住,又给自己儿子一连串的头衔,目的就是为了叫刘穆之到时候‘名正言顺’。
刘穆之给刘裕打工那也是往死里干啊,内部政务他要管,对外战争的粮草安排他还得过目,效率高到我担心他稍不留意就死在工作桌上。
他死了谁继续给咱们寄奴干活啊!】
‘自作多情’以为被关怀的刘穆之缓缓收敛笑容,这话可真是一副无情的地主脸啊。
刘裕还没来得及关怀关怀他的好下属,就听见这么一遭,可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啊。
当然,他关心穆之的身体可不是因为怕他死了没人干活啊。
虽然也有这个原因,但人文情怀更加重要。
【内部能换自己人的位置全换了,刘裕小心翼翼到还把司马家的人搞出来当人质,反正就是不能在皇帝跟前搞事。
刘裕可算是安排好一切,迫不及待的冲着后秦去了:我来摘桃子了。】
刘裕瞧着上面疯疯癫癫伸出双手跑向大桃子的小人,连忙摇头,摘桃子他都认了,干嘛画一副小乞丐样啊。
后秦:我们都没抱怨那大得过分上的桃子写着他们的名字呢。
曹操:听不得这三个字,头痛。
【说点正经的,这次北伐,可以说是东晋第一次倾尽全国之力,声势比那一次都要浩大,七路大军齐头并进。
七路大军承担的任务不同,但大致可以分为两组。
前面四路实力较强,所走之路比较平坦,粮草补给同样容易,四路军队形成一个倒置的折扇,四路大军越靠近大秦,扇骨之间距离也在不断缩小。
后三路行军的路线基本就是高山深谷,补给自然困难,所以配备的人员不多,主要的任务便是牵制。
这次北伐的军队同样没有具体数字,但没关系,咱们能从国力来猜测,基本就是10万打底,20万封底。
要不说是举国之力呢。】
北伐啊!
多少人心里连惦记都不敢奢望的梦啊。
若是刘裕真能北伐成功,可想而知威望得有多高。
司马家:我们已经够没存在感了。
【兵分多路听着就来势汹汹啊,要是对手心态再弱一点,可能都会被吓崩。
但如果对手是个高手,那情况就不如何妙了,分兵意味着兵力不集中,给人各个击破的机会。
刘裕不是蠢材,相反是个打仗起家的好手,这一局更是直接把东晋都掏空,他也不能犯低级错误,那么就要谈到分兵的好处了。
其实就战术运用和后勤两方面。
这些都是打仗的大佬要考虑的,咱们就听个响,直接说到刘裕势如破竹的攻入后秦的关东地区,防御确实如他所料,很薄弱,打起来轻松的很。
后秦当时的皇帝要说多昏庸真算不上,但没办法,皇帝这个位子,菜就得受着,更何况已经是个病入膏肓的国家。
后秦已经是死局,动子是找死,不动是等死。】
现实可不是珍珑棋局来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后秦那会儿已经丧失了自救的能力,无力回天。
当皇帝的甚至不能再轻易挪动棋子,不然垮得更迅速。
【义熙十二年十月二十日,晋朝被后期占领了十七年的故都——洛阳,再次被南方政权收复。
洛阳失守,关东失陷,对后秦来说是再坏不过的消息,可对刘裕而言,便是第一阶段北伐的顺利进行,这会儿距离他出兵,也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
如此危险的时刻,后秦皇帝的弟弟还不满兄长继位丢失国土,又被门下‘贴心’的幕僚一分析,顿时觉得自己可以了啊,准备发兵突袭关中,废黜皇帝,正位长安。
他真的,我哭死。】
“啊???”
茫然,不管是不是后秦的人,此刻都是茫然。
这等要明显要亡国的时刻,您还要突袭关中正位?
刘裕:我没这么感激过一个人。
【这个‘皇帝’咱们就不说他了,他的作用可能就是叫本来情况危急的后秦雪上加霜。
刘裕这边打仗如此顺利,付出的代价如此小,无论是后方的晋朝,还是他自己带兵在前线的周围,好话听都听不过来。
这时候又有人投其所好,真说到刘裕心里想的那块去了。
至于他想的什么,咱们都懂啊。
然后刘裕派了个人回去建康,他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得封赏表现下啊?
这就叫人为难了啊,现在刘裕无论是实力还是明面上的封赏,显然到头了啊,这要是再封……
刘裕也没急到现在就得当皇帝,只是要了一件九锡。
它有什么代表意义呢?
是权臣篡位前需要跨过的最后一道台阶。
本来这事也不会有什么波折,但谁都没想到真出事了。】
刘裕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可出事的。
后方都是他的人,还有刘穆之坐镇,现在也不过是高兴了要个九锡,他们又不是头一天了,难道真觉得他会给司马家一辈子打工吗?
就算是要阻止,谁还能阻止?
【问题还真就出在刘穆之身上。
别乱想,刘穆之可没别的心思,他也不是觉得刘裕要自立所以认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在意的点是,赐九锡这件事明明该是后方来执行,但刘裕绕过他居然派了其他人来。
可能有人觉得矫情啊,但就是刘穆之认为他和刘裕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关系,但现在他的知己没把他当知己,想岔了,本来就高负荷的工作,一下子惊惧就病了。
那么刘裕真的是这样吗?
他还真没变,后来刘穆之病逝,他找不到接替的人选只能亲自回去坐镇,显然他并不认为有人可以取代刘穆之的地位。
哪怕是称帝后,也对刘穆之的死可惜,还常常自言自语“穆之死,人轻易我”。
也就是说,刘裕此处叫刘穆之伤心的行为,真就是太过高兴冲昏了头脑,又被人鼓吹一下未经深思做出的错误行为。
这里面有没有掺和报复刘穆之先放一边,我只想说:
你们两个是什么小学鸡吗?
理解刘穆之不好意思问出口,刘裕你的脑袋是被胜利冲昏了吗?
叫人回去办事的时候顺带给自己的知己手下写封信不行吗?
你们不是最会搞肉麻那一套吗?
怎么年纪大了倒是知道要面子了?】
刘裕都顾不上天幕的指责,震惊又悲伤的看向身边的刘穆之。
刘穆之…有点尴尬啊,尤其是身边一群大老粗一副‘果然你们文人就是麻烦’的表情看着他。
他能理解事情的发展,但能不能别说得如此直白啊,他难得有些羞恼。
【又讲远了,我就是见不得本来可以好好结局的君臣、好友之间因为点误会走散了,这让我想到我家令君了。】
荀彧:真荣幸,居然在这里又听到自己的名字。
就是,我可能不是小姑娘你家的。
曹操感同身受,可不是嘛,这闹得多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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