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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太宰后我穿到名柯世界
第2章 开局遇见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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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场景扭曲变换,下一秒,飞鸟彻就落地在冷风呼啸的大楼天台。

    伴随弹壳落地的清脆声响,他迷茫的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穿越了。

    “走。”狙击的人动作利落收好武器,无需刻意便已流露出冰冷的压迫感。

    飞鸟彻抬手按住随风飘荡的暗红色围巾,一时间陷入思考。

    总感觉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是,大哥。”

    憨厚的声音连忙应道,拎起自己的观察装备,跟上那个几乎无声的步伐。

    哇哦——这个搭配。

    飞鸟彻顿时想起名柯中的知名反派,琴酒和伏特加。从心里涌出的好奇像是一只小猫在用爪子玩闹似的挠他,若有似无,难以忽视。

    飞鸟彻准备见见这位topkiller。

    三。

    黑发青年眼睑低垂,唇角勾起。

    二。

    银色长发的男人即将迈过门槛。

    一。

    “大哥,怎么——?”

    伏特加被琴酒示意闭嘴,纳闷之际却也不敢过多问,只能看见琴酒表情阴沉转身往回走。

    那双幽冷的绿眸宛如夜晚森林中一匹凶狠的孤狼,一旦锁定猎物直至咬断其喉咙才肯罢休。

    伏特加忽然觉得脖子凉嗖嗖的,迅速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木头人。

    数米之外,一墙之隔。

    飞鸟彻感到有视线穿透墙壁准确落在自己身上,在那一瞬间几乎错觉置身漫无边际的雪地,暴烈冬风割得人生疼。

    不愧是组织的topkiller,压迫力十足。

    飞鸟彻如此想道,哈了口热气,看手心白雾飘散,鸢眸中浮现几分期待与笑意。

    “咚。”

    “咚。”

    “咚——”

    伴随着心脏跳动的声音,一只黑色皮鞋越过光影分割线。

    飞鸟彻赶在对方扣动手中扳机之前,立即起身离开墙壁,“我投降!”

    开玩笑,他又没有武器。

    就算他有——

    拜托,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coser唉。

    不要对他有太大期待好嘛?

    飞鸟彻举起双手,做出乖巧的投降姿态,目光却是算得上放肆的打量银发男人。

    不得不说对方个子极高,居高临下审视人时更是具有极强压迫感。一身黑色风衣让他几乎融入黑夜里,冰冷的银色长发却又好像在发光。

    简直让人想不通他到底是想要隐藏身份,还是想要宣扬存在感。

    飞鸟彻想起琴酒驾驶武装直升机扫射过东京塔的事情,那叫一个光明正大。

    大概这就是薛定谔的隐藏吧。

    眉心力道忽然加重,飞鸟彻差点被迫后仰,只听到头顶传来冰冷严厉的声音。

    “目的?”

    飞鸟彻表情无辜,任凭自己的性命被攥在别人手里。当然,他自认为自己也没办法进行有效躲避,和琴酒的体术比起来,他就是个可怜的小脆皮而已。

    “如果我说我只是路过,你会信吗?”他期期艾艾的望向那双冷如寒潭的深绿。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

    好吧,他就知道。

    飞鸟彻委屈的垂下眼。

    他能有什么目的嘛,穿越又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一个周末放假和邻居出来玩儿的普普通通高中生唉。

    视线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游移,最后停顿在近在咫尺的伯莱塔上。看得出来其主人十分爱护,外壳被擦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划痕。

    飞鸟彻眼睛一亮。

    说不准死掉之后他就回去了呢,正好也可以复刻一个太宰名场面。

    只是可惜没有摄像机,不能跟明来炫耀他精湛的演技。

    夜风吹拂过青年黑色的大衣衣摆,他倏然抬眸,轻笑张开双臂。

    ——————————————————

    琴酒本以为今天和往常没什么特别,直到他在天台遇见一个人。

    选定地点后勘查四周无人,瞄准目标期间安静无声,偏偏在他即将迈入天台大门时,多出一个突兀的呼吸声。

    像是故意嘲讽他能力不足。

    伏特加还在那里不明所以,憨厚的方脸满是茫然。

    “怎么——?”

    伏特加下意识询问。

    琴酒眼神如刀,示意对方闭嘴。

    伏特加果然不再吭声。

    琴酒就这样带着满身杀气,一步步向锁定好的猎物走去,无声无息却又令人压抑。

    期间他花了长达一秒思考来人的身份,可能是组织的敌人,也可能是他自身的仇家,不过都无所谓——无论是谁,都不会活着离开天台。

    越过光影分割线,出乎意料的,是一名纤细到堪称脆弱的青年。

    蓬松柔软的黑色微卷发,倦怠幽暗的鸢色眼眸,雪白的绷带一层层缠绕紧密,裸露出来的皮肤是缺乏血色的苍白。

    他看起来是那种常年不出门见日光,天天坐在黑暗办公室处理事务的人。粘稠的黑色将他整个人盘绕在内,只有那条暗红围巾是唯一鲜艳的色彩。

    琴酒握紧伯莱塔,心中警惕心拉满。

    他当然不会因为青年的身板看起来不堪一击就有所轻视,哪怕对方现在一副天真明亮的姿态,仿佛路边随处可见的普通而充满朝气的高中生。

    然而在越过光影分割线,琴酒可不会忘记自己在看到黑发青年的第一眼,就想到黑夜、枯骨与悬崖的词汇。

    何况青年看似演出天真柔弱的普通人形象,但无论是肆意直率的目光,还是懒散随性的站姿,都可以看出他演的并不尽心。

    就仿佛在说我随便演演,你随便信信。

    琴酒几乎被这种姿态气笑了,他用伯莱塔抵住青年眉心,在这一刻竟然毫不意外对方毫无躲避的行为,“目的?”

    青年眨了眨眼,露出那种虚假的天真,“如果我说我只是路过,你会信吗?”

    琴酒面上冷笑一声。

    他的目光在青年缠绕绷带的地方短暂停留,又不动声色收回,心中猜测对方曾经遭遇过什么境况。

    但不论是何种悲惨经历,琴酒发现自己都生不出一丝同情——好吧,这对他来说属实正常。

    真正引起琴酒怀疑的,是他潜意识中堪称恶劣的兴味,以及几分古怪的熟稔。

    空气一时间陷入寂静。

    琴酒暂时屏蔽繁杂的思绪,准备开枪警告以作试探。

    下一秒青年也抬起头。

    他眼眸弯弯,如同精心裹了毒药的蜜糖。

    “拜托了,让我从这个腐化的梦中世界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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