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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家的小娇妻
第195章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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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沈恒安是不可能允许,自己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媳妇,被亲闺女霸占着的。

    还秉烛夜谈,通宵畅饮,看你是想上天!

    沈恒安亲自去了女儿屋里,把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抓了回来。

    沈从容站在屋门口,眼看着她那个不讲理的爹,一只手勒着小宛的腰,夹在腋下,轻轻松松,大步流星出了她的门,气的直跺脚。

    她朝着那背影大喊了一句:“爹爹!你真讨厌!你就不能纳个妾吗?!”

    温小宛笑了一路,沈恒安气了一路。

    真是撞了邪了!自己养的闺女儿子,个个想跟他抢人!

    还叫他纳妾!纳妾!

    这分明是想让小宛一辈子不理他!

    沈恒安直接把温小宛丢床上,而温小宛还在笑个不停,咯咯的笑声,每一声都是踩着雷蹦跳。

    笑笑笑!

    沈恒安脸都气绿了,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床上,控住她的双腿,宽背下压,将她锁的死死的。

    “还笑吗?”

    短短三个字,配上他那浓郁的眼神,温小宛顿时嗅出了一丝丝的危险。

    不等她摇头认怂,沈恒安直接咬住她的唇,带着点儿怒火的厮磨着她柔软娇嫩的唇瓣,疼和痒交替席卷着她的神经。

    温小宛挣了挣,没有用,沈恒安就像座山一样压着她,纹丝不动。

    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放开了她的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腰带,撕扯她的衣服。

    粗重的呼吸滚烫的一路移到了她的颈侧。

    她的呼吸也乱了,浑身酥软着,得了自由的那只手攀在他的肩上,娇软的声音喊他:“沈恒安,我还没吃饭呢······”

    “嗯······”

    他扯开了她的衣领,一边吻着她,一边单手解着自己的外袍,低醇的嗓音沾染着浓烈的情欲。

    “我先吃······”

    温小宛气的抬脚又要踢他,被他捏住脚腕,褪掉鞋子,折成迎合的姿势。

    “沈恒安,你就没有吃饱的时候!”

    他丢了衣服,放下锦帐,再次压下来。

    “饿了三年呢······”

    他咬着她的耳垂,灼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廓,引得她细微的轻吟。

    “小宛,你要补偿我······把这三年的亏欠,一次不少的补偿给我才行。”

    温小宛不满的哼哼两声:“我才不欠你的!”

    沈恒安低低笑了笑,粗粝的手指抚过她的白皙光滑的脸颊,眼角,眉梢。

    三年了,她还是这么年轻,娇俏,动人,一丝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

    不,也许,有一些的。

    那种历经磨练之后的沉稳,随心所欲如水一般的柔媚入骨,刻进灵魂里的清冷性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她像是在时间的催发下,澎然熟透了的蜜果,浑身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妩媚妖娆。

    沈恒安在她面前,只有无尽的沉沦。

    他感觉自己要溺死在她的魅惑之下,尤其是在她愿意再次向他敞开心扉,重新接纳他的那一刻之后。

    沈恒安知道,自己陷入了泥沼,唯一那一缕维持他生命的气息,来源于她。

    只有她。

    “我欠你的。”

    他贴在她耳畔低语。

    “小宛,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本已醉于他的温柔之中的温小宛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身子僵住,分散的瞳孔颤了颤。

    沈恒安的掌心贴紧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温柔的海浪涌向她,包裹着她。

    “小宛,不要想别的,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搅乱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缓缓合上双眸,攀着他的臂膀,揽上他的颈,埋头在他的颈侧,闷声应他:“好······”

    沈恒安低头吻住她的唇,细细碾磨,片刻,炙热的唇移到她的眼角,吻掉她滚出眼眶的泪。

    “小宛,答应我的事,不能食言。”

    她始终闭着眼睛,用力的点头,仰头吻上他的唇。

    ······

    温小宛在定远侯府住了七日。

    那七日,沈恒安好似认了真,夜夜缠着她,哄着她,不知疲倦。

    后来温小宛还是哭了。

    她崩溃的朝他大喊:“够了!沈恒安,我不能了!我再也不能了······”

    她不停抽泣,哭到声音颤抖,却还是不断重复着那句话。

    哭累了,她就那么缩在他的怀里,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无意识的抽动着,不安的睡过去。

    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嫣红的唇微微抿起,时而在梦里,她会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

    如今,他终于是唯一出现在她梦话里的人了。

    可是,沈恒安每听到一次,都抑制不住的心脏被狠狠揪起的疼。

    他想起那一年,她刚刚嫁给他。

    没有一刻的安分,她像一头野生的小兽,突然被他圈养起来,日夜不休的破坏着他原本平静的,有序的生活。

    任何一条被称为规矩的规矩,她都要打破。

    她在那一小方天地里肆意撒野,彻夜狂欢,醉的不省人事,大咧咧趴在床上,痴傻的笑,在梦里喊着另外一个男子的名字。

    就连他夜夜偷溜进她房里,坐在她床前守着她,她也毫无察觉,今日东方公子,明日东方公子。

    差点儿就叫他以为,东方既明真的走进了她的心里,差点儿,他就想干脆放她走吧,反正她自己也说了,她宁肯一辈子吃素,都不上他的床。

    那时,她多么讨厌他呀!

    那时,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就好了······

    可是,他知道,就算再来一次,他也还是会选择千方百计的留下她。

    也许,新婚那一夜,当他从荷花池里将她捞起来的时候,他听着她骂他,一字一句的都像是从遥远的梦里传来的。

    那个时候,他就中了邪,再也清醒不过来了。

    ······

    温小宛还是回了归月坊,但她也去了另外两个地方。

    夜里,她去了王府别院。

    次日,她去了旭王府。

    沈恒安贪污军饷,挪用公款一案,以“查无实证,流言为虚”结束,在太极殿大朝会上,陛下亲自为沈恒安正名,赞其忠君体国,一心为公。

    温小宛看邸报时,压不住的唇角翘起,卷出一抹嘲弄的笑。

    权力,皇权,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不久的将来,另外一个坐上皇位的人,是否也是这般的玩弄权术,将朝堂,天下,视作棋局,随心所欲的执起这枚棋子,丢掉那枚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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