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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坛看阴,我被青龙夜夜缠腰
第11章 他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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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扒拉着我的额头,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脸上有花吗?”我拿起手机一照,灰暗的屏幕上,我的眉心印出一块丑陋的红斑,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怎么回事……”我赶紧起身照镜子,刚下床,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好疼……

    我不敢吱声,强撑着站在镜子前。

    光洁的眉心处,映着一块拇指大的红印,隐约像是一个花瓣。

    没等我看清,密密麻麻冰冷而尖锐的疼痛,以最快速度从心尖散开,我猛地攥着床单,手指关节用力过猛,咯咯的响。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猝不及防,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手腕的龙纹玉镯突然震了一下。

    一阵阴风呼的涌来,刮在我的脸上,我的脸颊瞬间又热又麻,额头突突地狂跳,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痛意逐渐消失,我浑身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安然,你别吓我啊……”张亚楠吓坏了,伸手探向我的额头:“好烫!”

    她手忙脚乱地去给我找药。

    我瘫倒在床,耳边传来江念冰冷的嗓音:“他居然刻了印记!”

    他?

    阴桃花吗?

    我不自觉地摩挲着额头,红斑消散不少,却还是能隐隐看到粉色的轮廓,这不就是墓碑磕到的地方……

    之前,邪祟扮成我老爸,将我拉到殷家墓地。

    逼我下跪不成,就强行按我的头,撞得我头破血流。

    我明明记得流了好多血,那种感觉特别真实,可醒来时,眉心处却只有一块红斑。

    当时我还纳闷,伤口怎么突然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想到,却是为了给我留下印记!

    我有气无力地问:“保家仙,这是什么印记,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话音刚落,我身边的气息便凉了三分。

    “你叫我什么?”

    强大而压迫的气场,吓得我动弹不得。

    随即锁骨处狠狠地疼了一下,就像被人咬了一口,力度拿捏得十分精准,既能让我感觉到疼,又不会真的伤到我。

    我痛得皱眉,一颗心向下沉了沉,突然意识到什么,我颤巍巍地改口:“江……江念……”

    痛意消失,光洁的锁骨上,多了一圈浅粉的牙印。

    我去!他属狗的吗?

    江念伏在我耳边,微凉的气息刺得我一哆嗦,背脊拱成了虾米状。

    “怕我?”

    声音冷冷清清,短短的两个字如刀子般锐利,让我遍体生寒。

    我的心里有个小人在咆哮!

    面上却很怂地摇摇头:“不怕……”

    虽然看不见他,但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双细长而略弯的桃花眼,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半晌,冰冷骇人的声音再次想起:“别担心,有我在,谁也别想你带走,不过……”

    他欲言又止,声音没了刚才的戾气,透着一丝无力感:“这个印记很麻烦!”

    阴桃花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随时都能要了我的命。

    一旦江念的力量减弱,他便会趁虚而入,通过印记将我杀死!

    想到刚才那难以承受的痛,真的很像心脏病发,短短几分钟就能要了人小命!

    “那我该怎么办?”我吓坏了,身体本能地朝他靠近,却不想蹭到了一片细腻肌肤。

    身侧的气息乱了一拍,我听见咚咚的心跳声,伴着一道疾风仓皇离去:“去西门街,找王瞎子……”

    王瞎子是附近有名的阴阳先生,西门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八岁那年在江边看到了龙,回来后眼睛就瞎了。

    不过却因此获得了神通,能给人看相算命,推断吉凶。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张亚楠一路走一路问,来到一处独栋的自建房,马路对面就是西门街有名的红/灯/区,周围环境鱼龙混杂。

    张亚楠挽着我的胳膊,警惕地四处打量:“他们不会是骗子吧?骗我们进了这个屋,然后买到山沟沟里去。”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但保家仙没有吱声,应该没事吧!

    我沉住气:“先敲门看看,情况不对我们就拼命跑!”

    “好……”

    我刚要敲门,红漆木门咯吱一声推开。

    一个精瘦的小老头站在门内。

    他瘦得皮包骨头,脸上戴着一副复古的圆形墨镜,左边眼的镜腿断了,用胶布简单缠了几圈,歪歪扭扭地挂在耳朵上。

    见到我,他恭敬地鞠了一躬:“主人,您终于来了……”

    主人?

    我向后退了一步,一道冷风擦肩而过,掀开了面前的布帘子。

    老头就是我要找的王瞎子。

    他招呼我和张亚楠随便坐,他有事先进去一下。

    很快,里面传来了烧香烧纸的气味,嘴里嘀嘀咕咕的,一口一个主人的喊。

    原来他口中的主人不是我,是江念……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听见王瞎子低声念唱着一些咒语,等香味散尽,王瞎子虚弱地扶着门框:“二位请进来吧……”

    我和张亚楠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满是胆怯。

    直到江念威严的声音传来:“安然……”

    我就像接收到了某种指令,噌的一下弹起来,忙不迭地走进屋里。

    房间里有个法坛,上面供着一块没有名字的牌位。

    应王瞎子要求,我和张亚楠都上了香,双手合十拜了拜。

    王瞎子开口道:“你们一个是来求保命的,另一个是来寻人的。”

    我还算淡定,毕竟保家仙跟他聊过。

    可张亚楠却激动不已!

    寻人这事,她连我都没告诉,却被王瞎子一语道破,张亚楠忍不住啧啧称奇,佩服王瞎子是个高人。

    王瞎子高深莫测地抿着嘴,告诉她那人不在水边,让她去反方向的公墓找找。

    她将信将疑,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完她的事,王瞎子缓缓移过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我有种莫名的冰冷和敌意:“至于你……想要活命,就得开坛落座,广积阴德!”

    开坛落座,就像北方的开堂口,但规模远没有北方的庞大,也没有北方堂口出马、出道、保家的明确划分。通常只供奉一个主神,其他仙家根据道行高低排列,诚服于主神之下。

    王瞎子冷冰冰地说:“我可以帮你开坛和落座,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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