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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434章 成了韩漫欠款上亿的主角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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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黔黔脸一青,耳朵爆红,好一会没接话。

    金母:“你毕竟是个男人,拿着这笔钱早分开对你也有好处。”

    “先生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都有1.8亿(韩币)。”

    金母差点被咖啡呛住,很快维持住仪态,神色冰冷,“怎么,嫌少?”

    黔黔摇头,表明决心,“您就算给我八千亿,我也不会离开先生。”

    金母被他说的数字气笑,“八千亿,你还真敢要。”

    黔黔微笑,“我不要哦。”

    (???`?)乖巧。

    “就凭你的性别,这辈子都进不了金家门,如果你愿意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我倒也不反对。”说着把钱重新推回去,笑不达眼底,“崔先生的奶奶还在住着院,背了一身债,我想这些,你需要。”

    卡留下了。

    黔黔一直没说话。

    脑子里全是那句: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

    男小三……

    回酒店,金煜刚从浴室出来。

    正拿着毛巾擦拭湿发。

    男人见软乎乎的小人儿回来,腾出一只手过去,搂住细腰,低头准备吻,平日主动凑上去的少年,撇开了头。

    吻落到了耳朵。

    金煜挑眉,“怎么了?”

    黔黔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您母亲给我的。”

    金煜擦头发的手一顿,没两秒继续,道:“给你就拿着。”

    “条件是离开先生。”

    金煜立即夺过他手中的银行卡,丢地上,眉眼愠怒,“什么钱都拿,小心烂手!”

    黔黔:“先生,夫人说要给你安排相亲,我只能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

    金煜:“……”

    男人许久未搭话,头发都擦的半干了,黔黔抬头,眼睛覆上了一层水雾,“先生,我真的只能做见不得人的男小三吗?”

    金煜:“不会,包养期间只有你一个,结婚,合约就结束,不会让你做小三。”

    前一句南黔还在庆幸,我的小1就是好,下一秒啪啪打脸,他说出这种话,潜意识里就没有娶他的打算,差一点点可以憋回去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了。

    金煜要碰他,他躲开了。

    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放回口袋。

    金煜不悦,“你拿它做什么?”

    黔黔插口袋里的手,快把掌心给抠破皮了,“你迟早要结婚,等合约结束,我再花。”

    金煜动了动眉,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气氛陷入莫名僵点。

    睡觉少年也没主动贴来了,金煜总觉得怀里少点什么,把人拽过来,满足,唇瓣贴着小脸,手朝那不能言说的地方探去。

    黔黔并着月退,一点都不配合。

    金煜皱眉,“你想在我结婚,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金煜:“你不是不想做小三?”

    原主奶奶手术成功,有钱享受最精心的护理,崔京贤残留的情绪也彻底消散,黔黔不高兴,真甩脸子。

    每个月都要因此被扣不少钱,但他会在床上把金煜伺候的欲仙欲死,外快多多。

    胳膊肘狠狠撞向金煜胸膛,痛的男人松手,南黔也顺利滚到床的另一边,说话带着股气音,“放心吧,你是甲方,只要钱到位,我不纠缠!”

    金煜手还捂着被他撞痛的位置,叹气。

    话落,整个空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黔黔几乎睁眼到天亮,气的睡不着,他委屈,做小三,还不如走原主的路,跟金宰赫混,不谈感情不伤身。

    金煜习惯性醒来给黔黔一个早安吻。

    结果就见人满脸通红,眼尾还印着泪花,心脏一痛,揽住少年将人抱怀里,温柔的替他擦去眼角湿意,放轻声问:“做噩梦了?”

    黔黔吸了吸鼻子,从金煜怀里爬走。

    “先生去上班吧,不早了。”

    昨天还赖着他要一起去公司,到底怎么了?难道因为娶妻?他们不是早说清楚了?

    “我不喜欢猜,你生气就说。”

    被子往脑袋一罩,嗡声闷气,“做噩梦了。”

    “崔京贤。”

    “梦见先生死了,伤心。”

    金煜:“……”

    连带着被子把人重新抱怀里,亲亲小脸。

    黔黔像只蚕蛹一样往下咕涌,只露个发顶。

    “去公司吗?”金煜问。

    黔黔:“不去。”鼻音泄露了情绪。

    金煜把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捧着小脸,“钱不够用?还是拿了昨天的卡伤了自尊?”

    黔黔红着眼睛看男人,四目相对,他气吼:“不够!你天天扣我钱!干脆别给了!”

    金煜蹙眉,“奖励也不少,已经超了原有基础。”

    “那是我自己的努力!你一木艮木昆捅捅捅,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凭什么扣我钱?!凭什么!”

    金煜见他心情不好,也就不计较这次了,摸了摸小脑袋,洗漱穿戴,拿起桌面昨夜取下的腕表,床面微鼓,脑袋不见了,又埋进了被窝。

    戴好腕表,道:“我先走了。”

    随着房门关合,南黔立马从床跳下去。

    鞋也不穿,赤脚跑去衣帽间。

    拿了个二十四寸的箱子出来,输入密码打开,衣服袜子内裤拼命往里塞,能塞多少塞多少。

    金煜是个大方的金主,衣帽间四面墙,有三面都是给南黔买的,很多吊牌都没拆,最低也是四位数,正常五六位数。

    南黔只拿贵的,等以后挂网转卖。

    去浴室洗澡,半墙镜里倒映的皮肤,就没哪处完整,搓洗干净,拖着箱子离开了酒店,早饭都没吃。

    三个多月没回,他去银行取了十万,顺便买了根防狼棒,以防再被打,可当他回去,门前小道并没有预想的打手出现,拖着行李箱站在原地狐疑。

    难道是蹲守了几个月,发现他不在就不蹲了?

    有可能。

    来到院门前,拿钥匙开锁,松手的那一刻,眉头又皱了,怎么这次连门都不踹了?

    进去。

    屋里屋外落了一层灰,他去放钱的抽屉,几沓纸票纹丝未动,不解。

    按那群催债的性格,门应该会坏,东西应该会乱,钱应该消失,怎么都在?

    找到抹布开始打扫,刚把屋子里弄干净,手机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金煜。

    接通后,用乖顺的语气说:“金先生,有什么吩咐?”

    金煜上一秒翘起的嘴,在听见那声疏离的金先生后彻底绷直,只听听筒传来一道冷笑,重复,“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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