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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24章 异能大佬怀里的凶萌丧尸(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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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黔吼他,“没造谣!我说的!你撕烂我的嘴啊!”

    吼就吼,还带语气词,祁深望着丧丧老婆气鼓鼓的表情,手动压下上翘的嘴角,在面对南黔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正经越想笑。

    他清楚这时候不能笑。

    会出事。

    控制住表情后,将人掰正,手捧向那不聪明的小脑袋。

    郑重保证道:“这辈子我只爱南黔,不会再跟谁一对,祁甜甜是我妹妹,我对她只有亲情,没有男女之间的爱,不可能在一起懂了吗?”

    黔黔:“人变会心。”

    祁深举手发誓:“不会!我只爱你,如果变了,你就砍死我,我要有半句怨言,天打雷劈行不,黔黔老婆?”

    小丧尸窝祁深怀里委屈点头。

    他无理取闹起的头,祁深追着屁股安慰又发誓。

    不一会情绪好了,南黔像那反射弧极长的人,右手比划出枪的姿势,抵住胸口,嘴里吐出一声砰音,随即便是机关枪的突突突。

    祁深心都快化了。

    艹,事贼jb多,又蠢又可爱,说不上来的上头。

    *

    第二天,闹铃响。

    南黔动了下,祁深眼没睁眉先蹙,摸着床头把手机关了,再将要起来的脑袋往怀里按,用倦哑的嗓音咕哝道:“再睡会儿。”

    南黔:“要工作。”

    胳膊勒着细腰不让他动,“工地搬砖?还是非洲挖矿?胳膊都青成什么样了,他们不知道心疼,老公疼,别去。”

    南黔:“不去,我哥会累。”

    原本带有几分困色的眼睛立即瞪大。

    整个房间很快弥漫出一股名为醋意的东西,南黔pg被狠狠一捏,“我心疼你,你心疼你哥?”

    “你心疼妹妹,我心疼哥哥,一样。”

    南黔坐起,拽过短袖套上,祁深冷哼了声,阴阳怪气道:“我妹妹是活是死还不知道,某人可是左一口哥哥右一口哥哥。”

    “哥哥对我好。”南黔难得解释,安抚他一下。

    祁深可不领情,除非他在意的是自己,其他人,别说亲哥,就是亲爹亲儿子他都不爽。

    “喊我一声哥哥。”祁深将脑袋埋他肚子上蹭。

    小丧尸听话喊:“哥哥。”

    祁深:“再喊一声,要甜甜的,做作那种。”

    南黔给了他一巴掌。

    蹬鼻子上脸。

    祁深逮着他手咬了口,“小手可真欠,适合捆,play。”

    南黔看着被咬出牙印的手掌,忽然冒出一句,“你去帮我哥哥,我保护你妹妹。”

    “我都不知道妹妹活着,小仙男怎么知道?还是说小仙男在拐着弯让我去帮你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你哥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嗯?”

    祁深满腔妒意,那陈年老醋的味儿都飘出来了。

    黔黔不回答,只说了个天数,“三天。”

    “我是不是连你哥的一根毛都不如?”祁深继续问,他真生气了。

    小丧尸白皙的手腕环搭在男人腰间,低头浅浅一啵,可温柔了,认真道:“不止,你值,一百根毛。”

    神他妈一百根毛!

    小兔崽子!

    就是欠*!

    *服了才能乖!

    “如果我跟你哥掉水里,你先救谁?”

    祁深问出了女人最常问的一则致命问题。

    黔黔顿住,挠挠脑袋,好痒,要长脑了。

    好一会直接把问题抛回去,“如果,我跟你妹妹,掉水里,你救谁?”

    祁深:“你。”

    黔黔意外,“为什么?”

    “你猜。”祁深哼了声。

    黔黔:“你不会愧疚?”

    祁深:“什么傻逼问的傻逼问题。”

    被说傻逼,黔黔瘪嘴,难过,想哭。

    ?╭╮?

    纠正:“我不是。”

    祁深一惊,操tm蛋,这破嘴,赶忙道歉:“对不起宝贝儿,我说我自己,没说你,你是小仙男,漂亮又聪明。”

    黔黔还是委屈,瘪嘴说:“你不能说我,傻逼。”

    “不能不能我错了,不是说你黔黔,我说我自己,别生气。”怕南黔一言不合又离家出走,鬼知道上次给他产生了多大阴影。

    黔黔窝在祁深怀里扯他衣服上的线。

    刚把人哄好,又双叒叕惹他,不轻不重的拍着少年后背,小声哄问:“你跟我妹同时落水,老公救你,如果换你哥,你救谁?”

    南黔:“救你。”

    祁深不满足的继续问:“为什么?”

    在心里想了好几个答案,因为爱你,或者因为你选了先救我,我也选你,不管哪个,他都满心期待。

    南黔说:“因为哥哥会游泳。”

    祁深:“假设他不会游泳。”

    “我可以。”说着用手比划了下,“一手一个,把你们都,拎上岸。”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察觉祁深情绪不对,黔黔摸摸他脸,“哥哥重要,你重要,我重要,妹妹重要,如果落水,我们可以,一起死。”

    祁深心情很复杂。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奶奶个腿!

    穿穿衣服刷刷牙,整理好后就要出门,祁深穿着粉色围裙,手拿锅铲,看着要出门的南黔,高声喊:“不吃饭了?”

    南黔:“不能吃。”

    “你真天天去抽血?”祁深瞪眼。

    “对啊。”

    “对个屁!就你这身板,天天抽不得抽死?谁他妈这么缺德出的馊主意!”拿着锅铲,一脸愤色。

    “我是工作。”黔黔纠正他。

    祁深气道:“工作有钱拿吗工作?”

    黔黔:“有,一天两条鱼,三斤白菜,一斤大米。”

    这些东西放在末世前不打眼,末世的粮食价高黄金,好比沙漠里的水,有钱都难换。

    “咱不要行不行?”

    祁深心疼他,瞅瞅那胳膊,一大块淤青,抽血的人都眼瞎?

    “你养我?”黔黔反问。

    祁深:“养,你跟我回家,我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

    黔黔将手放在口袋里掏啊掏,随即从小洞里,掏出一颗糖,递给祁深,顺便再摸摸他的狗脑袋,“给你,乖。”

    被摸头的祁深:“……”

    见南黔又要走,他道:“等我。”

    进去换了衣服,陪南黔一起,随手拿了个墨镜给他架鼻梁上,脑袋本来就小,大框墨镜架上,这精致小脸,祁深想把他藏怀里,谁都不让看。

    略微弯腰,将人打横抱怀里,下台阶。

    祁深打开后座车门,将少年放进去,一路腻腻歪歪,工具人司机目不斜视的开着车。

    研究所。

    研究人员穿着白大褂,脸戴口罩,南黔来,轻车熟路的走过程。

    左边胳膊青了,就从右边胳膊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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