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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
第495章 番外青梅竹马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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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迎财叮当响的算盘,矜桑鹿乐笑了几声,见她说完也没耽误,喜滋滋去召集明月寨的土匪。

    瞧着手上的信,弯了眉梢,又有心思念。

    好些年没见陛下了,待这次打败西蛮国,也该回京了。

    那要快些结束啊。

    西蛮国属东淮西边敌国势力甚强的,他们的士兵强悍,擅刀,摆出来的刀阵十分残暴。

    他们的皇帝又是好战之人,屡败屡战,对西边的疆土势在必得。

    每次来攻打,都是耐心做足了准备,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从未在矜家手上赢过,面对矜家的兵马,也从不气馁。

    在这方面,其他敌国是比不上的,也是很棘手的敌军。

    矜家的长辈领兵同他们交手了数次,双方都疲惫,停息等候时机。

    见矜桑鹿想领着明月寨的土匪冲锋,皆无意见。

    “陛下御笔亲提的明月寨三字还挂在寨子里,如今明月寨乃朝堂名正言顺的兵力。”

    矜桑鹿早有打算,同长辈们说自己的想法:“三年前朝堂也准许,只要我能收拢西边的全部山,可让我为将。”

    “那我领着明月寨的土匪上战场,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且明月寨才归拢朝堂,想为朝堂尽力,更是理所应当。”

    “土匪上战场,在东淮不会引起麻烦,对于敌军,就是出其不意了。”

    矜三叔公他们听着,皆笑着点头赞许:“出其不意,方能打得对手方寸大乱。在战场上一乱,那是能确定胜负的。”

    话落,哈哈笑着看向矜桑鹿:“后面和西蛮国的战场,我们全权交给你。这些日子我们也累了,刚好趁机多休息,享有晚辈的福气。”

    “好。”

    矜桑鹿见长辈兄长们皆赞同,轻笑着说:“长辈们也辛苦了,剩下的让我们晚辈来。”

    话落,看向几位哥哥说:“同西蛮国的交战,怎么凶残怎么来。那交给我和五哥哥。”

    闻言,矜逐奚还乐笑了,耸肩看向妹妹说:“小妹是不是对为兄有什么误解?这么多哥哥,难道就我合适凶残二字?”

    “那不然我合适?”

    亲哥哥的矜玦洄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手喝茶一手持扇,很是悠闲。

    听着他们的话,忽地咳嗽了几声,娇弱道:“我可是柔弱男子,凶残的战场,我会怕的。”

    嫡亲的堂兄矜风畔正算着军中的账单,还扯了嘴角,浅笑道。

    “阴险狡诈的战场,我能称第二,直白的凶残,我做不来。”

    矜逐奚看说得还很是有道理的两人,见矜桑鹿笑眯眯看过来,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说。

    “这里面的哥哥,还是为兄和小妹最为像,凶残嘛,还得咱们兄妹二人。”

    矜桑鹿笑个不停,也是很赞同的,上战场是他们兄妹,阴谋的战略,就得交给其他两位哥哥。

    他们会叫西蛮国知道,什么是阴险狡诈的凶残。

    待上了战场,站在城墙上的矜玦洄和矜风畔两人下意识靠拢了些,瞧着满天飞的人头。

    忽然明白为什么小妹在西边有凶残之名。

    几位长辈也是一直在咳嗽,也不知道惊的,还是吓的。

    山上的土匪是全权交给矜桑鹿的,他们没过问。

    还是第一次见土匪打仗,怪不得西边的土匪会对孙女闻风丧胆。

    这是该的。

    他们自己人都这般,何况是敌国的西蛮国。

    “他娘的,这是一群什么土匪?”

    西蛮国主将看着提刀砍人头的土匪们,面色大变。

    一开始听竟然只是一群土匪上战场,嗤之以鼻。

    将士还有怕土匪的?

    却看向瑟瑟发抖的士兵,瞧着地上的人头,只觉得后背发凉。

    瞧着那边砍人头不要太顺畅的女子,都想骂娘了。

    谁家女子,如此凶残?

    砍人头都不眨眼的!

    “不好,轻敌了!”

    “撤!”

    “哼,想逃?当战场是你想来就能走的?”

    矜桑鹿冷笑,提着刀号令明月寨的土匪们围上去:“战场的敌军,一个不留!”

    “是!”

    “跟咱们土匪比刀,还有能赢的?”

    “砍过去!”

    “砍——”

    这一声落下,听着敌军心都在抖。

    立即摆出刀阵,却见这些土匪竟不是随意砍人头,看似分散,实则有章法。

    果然大意了,他们不是寻常的土匪!

    这是一群披着土匪皮囊的将士!

    不好,要输!

    “我不是要你输,我要你的项上人头。”

    矜桑鹿持刀杀过去,狂妄的声音随着鲜血落下:“此次是你们太子殿下领兵,想活着回去,不喊一声亲娘,本寨主可不应!”

    “你你你你......不要脸......啊——”

    战场人头砰砰砰的,一声声惨叫冲刺。

    寒风拂过,浓郁的血腥味飘散,让人头皮发麻。

    这一声亲娘,只怕是要喊的。

    消息传到朝堂,文臣们听着武阳侯的禀告,寂静无声,一声不敢吭。

    礼部尚书只咽口水,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脖子,双腿止不住发颤,好像要晕了。

    又困惑不已,矜家那小丫头幼时多可爱活泼的啊,他还抱过呢!

    这,这,怎么就如此凶残?

    竟杀得残暴的西蛮国头颅满天飞,还逼人家的太子跪地喊娘!

    他还能阻止她入朝为官?

    万一她回京提着刀上门怎么办?

    不行,他不得阻拦。

    反正来的又不是礼部。

    陛下可有意让矜家小姐来兵部当监督。

    兵部尚书见诸位大臣同情地看过来,也是一言难尽。

    他能怎么办?

    哭着也得接受啊。

    反正矜家小姐说了,军功封赏,加官进爵要,也要当皇后!

    瞧陛下的意思,也没拒绝。

    那当了皇后,也不是待在兵部。

    他也不怕。

    朝臣们忽然同情地看向美人陛下,若是幼时,那矜家小姐可可爱爱的,入宫为后,也是和陛下相配。

    现在,怎么看,都是委屈了陛下啊。

    残暴的女将军和美人陛下,这听着,合适吗?

    冀闲冥瞧见他们的同情,只是说:“西蛮国此次投降,五年内都不会来攻打,明月寨有大功。

    明月寨寨主矜桑鹿,朕理应封赏。既诸位爱卿没有异议,朕便封矜桑鹿为赤月将军,兼兵部监督。”

    话落,看向礼部尚书,瞧他还吓了一跳,哆嗦问:“不,不会还要兼礼部的官?”

    瞧他胆战心惊的,冀闲冥弯了弯嘴角,并未言语,待他吓得似乎要晕了,才说。

    “礼部准备准备,选一个临近的日子,朕要去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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