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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只想种种田
第32章 那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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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陈乔梁一早就去了老宅,昨儿个爷喊他今天一起去李家村,去李家村村正李长海家里商量陈小妮和李庆年的婚事。
想着早点去也能早点回,几个人都起的很早。
陈老汉还有陈老二,另外带着陈乔梁还有陈家村比较有威望的陈老蔫,陈老蔫人老实,辈分也大,村里人都叫他四大爷。
别看四大爷年纪大了,一口牙却很好,脚程也快,丝毫不输给年轻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歇了两次终于到了李家村。
李家村李长海家里早就坐了好几个李家族里有威望的人,这是早就准备迎接他们一起商讨两个孩子的喜事了。
“唉呦,亲家,这可把你们盼来了,今天不巧,庆年去他老师家里了,这孩子做学问认真,还望老哥哥不要怪罪。”
李长海一见陈老汉就连忙告罪,实际上李庆年是因为不满意这桩婚事出去散心去了。陈老汉连连摆手。
“孩子有出息是好事,上次见过了,孩子人不错,咱们大人商量就好了,孩子就让他好好读书吧。”
老李家准备了两桌丰盛的酒席,因着这算是定亲宴了,李家这面的亲戚来了不少人,这样主要是为了显示一个家族的强盛,有事来的帮忙人比较多,也让对方家里知道自己家族的人口众多,这个朝代,人口多就代表着劳动力多。
另外一边的李庆年正打着帮郝娇娇他爹带口信的借口与郝娇娇在县城后宅私会。到镇里只需要半个时辰左右,到县城需要一个多时辰呢。
李庆年毕竟还是毛头小子,和郝娇娇有了夫妻之实后对郝娇娇可以说是日思夜想。县令姓严,后宅住着糟糠之妻,再就是郝娇娇了。还有两个老仆人,一个门房一个做饭洒扫。
这严县令年轻的时候还有些洁身自好,这年纪大了不知怎的却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自从一次郝娇娇的娘带郝娇娇去县城走亲戚被这严县令看到那可人的小模样就动了心思。
派人一番打听下知道郝娇娇父亲好赌,家里又穷的很就派人留意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郝父因着赌债要卖女抵债,这可合了严县令的心思,没两天手下人就和郝富贵接上了头,这不就有了老夫少妻的事儿。
“娇娇,在这过的好嘛,表哥这心里惦记你呢。”
两个人坐在后宅的大厅里,郝娇娇弱风扶柳一样的坐在主位上,身上已不是以前那粗衣破布,郝娇娇本就长的漂亮,如今梳着时髦的倭堕髻,插了一梅花白玉簪子,耳朵上是一对明晃晃的南珠耳环,眉目间隐然有了一丝初为人妇的抚媚气息,倒比当初更动人了。
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粉色色挑丝双窠云雁的衣裳衬的佳人面色红润,让人看的口干舌燥。
“表哥。。。”
郝娇娇只说了两个字,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心疼的李庆年差点没冲上去抱着佳人。
“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吃的好穿的好,老爷对俺,对我也好,夫人也不曾为难,这日子也算好吧。”
她已经学会了说我而不是俺,那样太土了。
郝娇娇这日子说来也是不错的,那县令夫人也五十多岁了,和县令早就没了床笫之事,对她也淡淡的,不曾为难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至于那县令,她想想就作呕。
那县令本就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却总拉着她做那事,每次看到他那满是皱纹的脸,还要拿嘴去亲她又不能躲,她就恶心的不行。
那一身的皮肤松松塌塌的一点弹性都没有,和表哥比真是天差地别,每次她都要想着表哥才能熬过去。
李庆年还想问什么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
李庆年暗暗发誓,若自己哪日考中了,定然要得到郝娇娇,那陈家的胖女人他可不要!
县令家后宅确实没什么人,平常很多事也需要郝娇娇自己做,这县令虽然也有些油水后宅却没什么仆人,老爷说是为了低调行事,以后好再更近一步。
待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没什么理由继续待下去,李庆年左右看四下无人,一下冲到了郝娇娇跟前,抱着人就啃了两口,吓的郝娇娇一下就把人推开了。
“表哥,别这样,,被人看到我们两个就完了。。”
郝娇娇的脸红了一大片,衣领微开,李庆年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忍住自己的欲望。
“我李庆年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
说了这一句李庆年逃也似的快步出了县城后宅。
郝娇娇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半天,表哥的气息还没有散去,这才是她郝娇娇应该嫁的人。
陈李两家的婚事谈的很顺利,两家换了庚帖算是把这个事定下了。农户人家娶媳妇没那么多讲究,换了庚帖就成了大半了,之后媒人会拿着庚帖去算一算日子,两家都觉得没有问题也就定下来了。
如果双方年纪小一般会定在一年两年之后,像陈小妮和李庆年这个年纪就不必那么久了,如果两家愿意,婚期就会提前一些,毕竟农户人家成亲都早。
陈家村
一早上起来,外面都有了薄薄的霜,陈乔乔是被冻醒的,昨儿确是烧了点柴禾刚睡下的时候还有点暖和,倒了后半夜就冷的不得了了。
她冻的不行,只得把幺妹那小火炉拉了过来两个人一起睡才好了不少,这一大早就被冻的不行了。
陈乔梁起的更早,昨天去李家屯一切顺利他爷高兴,夸陈乔梁稳重,还让陈乔梁喝了点酒,说他也是顶门立户的了,说亲也快了,这大小伙子不会喝酒可不成。
陈乔梁喝了一小盅,呛的直咳嗽,引的周围人一阵哄笑。
他起来也是被冻醒的,才深秋就这么冷了,冬天可想而知。他烧了一锅热水就去山里捡柴禾去了。陈乔乔不让他去打短工,家里又不是没钱了,只交代他下雪之前多多的拾柴禾。
陈乔梁也是实在,饭都没吃就去了山上。
灶台是临时的,如果把之前的灶台收拾好,那做饭烧水也能连通到炕上有点热乎气,北方的灶台都是连着炕的,然后用墙隔开,这样烧水做饭也能让炕暖和起来。
村里人不愿意来,那就只能花钱请外面人了,他们得赶快打个灶台,不然烧饭烧水的柴禾都浪费了。
陈乔乔想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又惦记她那鸡蛋,还有柴禾还是不够一冬天的。陈乔生过几天也要去上学了,他知道自己能上学不愿意耽误到春天。
她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天天就无前屋后这点事,有点抑郁了。
没时间想这些,陈乔乔赶紧做好了饭,还是平常的那些粗粮饼子饭菜啥的,陈乔梁也扛着一捆柴禾回来了。
幺妹冻的不想起来,陈乔生柔柔的劝着幺妹帮她穿着鞋袜。
小丫头冻的鼻涕都出来了。
“大哥,你问问柱子哥还有爷,咱们这灶台村里人实在不愿意打就花钱吧,到时候村里人活着外面的都成。如果咱们有了灶台,烧水做饭用的柴禾就够这炕热一阵的了,现在这样浪费柴禾呢。”
陈乔梁认同的点了点头。他办事效率高,吃过饭就去找了他爷和柱子商量。
“乔乔妹子,我进来了啊”
翠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农户人家没有敲门的习惯,一般怕打扰主人家就先出个声,也让屋里人知道有人来了。
“进来吧翠花姐,没啥事。”
乔乔正给幺妹梳头发呢,她也不会啥样式,就梳两个羊角辫看着也挺干净利索的。
“听说了没,大早晨的村里来了个游方道人,在咱们村口站了半天,嘴里念念有词的,有人告诉了村正,村正已经把人请家里去了。”
陈乔乔微惊,这人还真办事啊,这么早就来了。
“是嘛,村正为啥请回去,这道士干嘛的?”
“俺也不知道,俺娘说可能是村正想帮看看村里的风水呢。”
“对了乔乔,再过两天你们的棉衣棉裤就做好了,鞋子还要些天,你们别急。”
翠花也能帮她娘做针线活了,这还是她娘第一次做针线活还有钱拿,她也跟着高兴。但是做的有点多,难免慢了点,娘已经把自家的活都停了,说是乔乔他们没冬衣,紧着他们的来。
“不着急的,翠花姐,往年没有新的都过来了,这还没入冬,不急,你们慢慢做就成。”
两个人唠着家常,翠花手舞足蹈的形容那道士的模样,实际她也没看到也是听别人说的。翠花因为她娘是寡妇,平常干活多没时间出去玩,朋友也少,跟陈乔乔还算是合的来的,陈乔乔看她的眼神一点也没有什么可怜啊,看不起啊那种情绪,反正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村正家里,村正正招待着那道士,村里一些没啥事的也都聚集在村长家里,慢慢一屋子的呢。
只见那道士花白的胡子,一身背后有着八卦图样的深蓝色袍子,手里拿着一个浮尘,后背一个小包裹,还真有着几分高人的模样。
道士微闭着双眼,右手放在右腿上不停的掐算,嘴里也念念叨叨的,整个屋子里一点声都没有,生怕打扰了人家先生给他们看风水似的。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道人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饱含沧桑的双眼扫了扫在座的村民,又拿起了桌子上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昨夜有妖邪入梦,老道我梦中与之缠斗良久,虽伤了那东西,却被它朝着西南方向逃了。今日我晨起朝着西南方向一路寻找,到了贵方宝地方才有了一点点线索。”
众人听的惊呼出声。
“唉呦,这可了不得,有脏东西啊。”
“这这可咋办,真是的,太倒霉了。”
“老道长,这可咋办好哇,这妖物影响啥不,你看这可咋办啊。”
“不行不行,俺一会得回去让俺家婆娘扫扫屋子驱驱邪气。”
“就是就是,都扫扫。”
众人一阵七嘴八舌,那老道士稳稳坐在那里看着众人说话,只静静的喝着茶。
“都别吵吵了,听听人家大师怎么说,瞅把你们一个个能的,谁在吵吵就出去吧。”
李村正看着这帮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让人大师说话,赶紧出来镇场子。
“放心,我既然来了,定然是不能让它为祸乡里的,我自下山以来这种事遇到的不少,大家不必惊慌。”
“那村正,你一会带老道我各处走一走看一看,我先找着那东西,再思做法镇压,必不叫它破烂你们这大好的风水。”
陈家村虽没出过什么大人物,但也都太太平平,之前的道士就说过他们这依山傍水的风水还是不错的。一听那邪物竟然还可能破坏风水,村正再没有不信的了。
“老先生啊,您可得尽快想办法,俺们村这风水啊关系俺们这村里这么多老少爷们呢,这要风水坏了可不成啊。”
“安心,老道我既然来了,必不让那邪物嚣张。”
众人看着这慈祥的老道人,语气沉稳,心也放下了几分。
随后老道士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罗盘,随着村长在各处开始寻找着什么,有好信的就跟再他们后面一路跟着。
那老道士每到一处都仔细查看,一会摇头一会点头,那罗盘也时快时慢,让众人更觉得这道人是个有本事的。
半个多时辰了,那道士突然一指村子的西南方向。
“那个方位,此妖邪必是在那个方位!”
那老道突然一改温和模样,满脸的浩然正气,浮尘挽了一个花直指村子的西南方向。
立马有人指出陈乔梁他们家,毕竟他们家之前就总出事。
那老道人回头看了那出声的汉子一眼,立马让他领着他们过去。
众人一下子恍然大悟,早该想到那地方的。那地方本来就有问题,这村里要是进了东西肯定是去了那处哇。
众人赶到的时候,陈乔乔家里就陈乔乔自己,其它人都去山里捡柴禾了,最近柴禾少了,需要自己带着砍刀砍柴禾了。
“村正大叔,怎么这么多人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陈乔乔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在院子里看着院子外面的众人。
那道士也不说话,席地而坐,双手掐这法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陈正安小声的让陈乔乔出来,他可不敢打扰了老道长。
陈乔乔出来后,村正就小声跟她说着发生了什么事,陈乔乔吓的捂着嘴要哭不哭的,害怕害怕极了。
“啥,俺们家里这有东西进来,这可咋整,俺哥哥他们也不在啊,村正啊,您可让大师给俺们好好看看啊,这俺们本来就没大人,您这一说俺们更害怕了。这要是住不下去,还得麻烦村正叔给俺们再找个地方啊。”
陈正安皱着眉,不住的点着头,村里还哪有合适的地方了,也就这里还勉强,就看看大师能不能镇住这东西了。
老道士念念叨叨坐了大半个时辰才在村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这宅子有问题啊,你们这之前是不是有高人给你们做过法。”
众人一听,这大师也太厉害了,那么多年的事都知道,然后众人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之前这个宅子的前主人疯了失踪了,凡是进了宅子里的人不是摔断胳膊就是摔断腿的,又说起之前有道士来做法,说不许人再靠近这宅子什么的。
“唉,你们这啊,最近肯定有陈家村以外的生人进了这个宅子冲撞了宅子里面的东西,本来就已经平静了好多年的东西啊,又要出来了。”
众人一听,这不就是前几天那蔡大山几人吗,这老神仙咋啥都知道啊!
“大师啊,您这真是老神仙啊,确实是有几个外人来这里了啊,这可真是,早知道说啥也不能让她们进来啊”
其实当时蔡大山一家人来不少人看到了,但是想着也不是自家的事,谁都没管,没想到竟然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这邪物在你们村的年头太长了,和你们村的风水地脉啊都连到了一起,万万不可再惊动了。”
村正听的心一凉,那咋还和风水扯一起了,不能惊动,那住人肯定是不行了啊,看来这几个孩子得搬家啊。
“大师,俺们住这里,俺们是得搬家吗,大师可怜可怜俺们吧,俺们兄妹四人已经没地方去了,呜呜呜。”
陈乔乔一下扑倒在大师面前,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这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女子快快起来,我观你面相乃是大善之人,住在这里倒也不会惊扰那东西。”
“那大师,您看,咱们这需要做些什么呢,怎么弄您说话,俺们一定配合。”
“就是,就是,这可是关系到全村的事,大师怎么说就怎么办。”
陈村正和看热闹的村民都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七言八语的在那研究着这事。
“不要着急,这事也好办,稍后老道我做一场法师,把那邪物困到那宅子的园子里,你们啊把那园子的外面打起一面高点的墙,省着外人再进去。以后呢,除了这户人家自己,其它人也不要没事就到那园子里去,可保你们百年太平啊!且那邪物有些修为,慢慢的被你们的地脉吸收,你们的村子风水只会越来越好啊,以后村里出几个又才能的人物都不是问题啊。”
村正一听这话激动的都拍大腿了。
“唉呦,老神仙啊,那这可是好事啊,这这这一定按您说的,明天俺们就找人看看弄一面墙,省着在有人冲撞了”
老道士抚着花白的胡子点了点头,切记按我说的做,一切定然就没问题了。
大家伙一听这村里以后还能出个秀才当官的啥的人物都兴奋的不得了,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要是村里出了什么人物,他们村里也能跟这享受点什么好处不是。
然后道士又吩咐村长弄点黑狗血,公鸡的鸡冠血,童子尿,以及祠堂里的香灰。都准备好了之后,那道士就一个人进了那园子开始了做法。其它人都不太敢进这宅子,只能在外面看着。
老道士在里面左三圈右三圈的念念有词,一会又烧纸又撒鸡血香灰的,甚是神秘,直折腾到了中午才算完事。
“唉呦,总算是了却了这桩事情,老道我这年纪大了啊,以前啊,哪用得了这么久。”
看着老道士呼哧带喘的,村里人更是一顿感动。
“以后啊,这宅子你们随意进出都没事,只不进那园子就无妨了。这里的事情了了,老道我也该走了。”
村正哪里答应,忙说自家置办了一桌饭菜还希望老道士不要推辞,又拿出五百文钱要送予那老道士,人家可是给他们村解决了大问题啊!
老道士却一脸的一睁眼侧,说什么饭可以吃,这是他们的心意,钱是坚决不能收的,后来村正颇废了一番苦心,老道士也才仅仅收了一百文钱,村里人都直呼这才得到高人,黄白之物根本不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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