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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三国
第9章 和徐荣捉对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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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被直接任命为小沛太守,这让魏延立马就忠心耿耿了。相对于私兵首领,小沛太守的吸引力,远比私兵首领要大得多。
回到许都,陈琦第一时间就做好了和徐荣的战斗准备。
徐荣带着五万精兵,浩浩荡荡地向着许都进发。可还没到官渡,离渑池不远,就看到了枕戈待旦的陈琦军在大路扎营,尼玛,十万突骑,看上去密密麻麻的,这让有密集恐惧症的徐荣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五万重骑兵和陈琦的十万突骑兵面对面,徐荣很自信,在他看来,身穿皮甲的突骑兵和自己的重甲骑兵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但徐荣绝对想不到,突骑绝不会和他们的铁骑面对面交锋,犯不上。突骑兵的使用非常简单,核心是不触敌,攻时射箭,退时射箭。他们可以活着杀死敌人并进行游戏,非常的流氓,完美诠释了突骑兵的强大。他们不与敌人战斗,他们依靠出色的骑术和射箭技能来消耗对手。通过接触,陈琦也能想到当时面对草原骑兵的人是多么痛苦。
陈琦看向徐荣,开口道:“徐荣,徐敬业,你也是大汉名将,你应当知道,你的铁骑冲击力很强大,但只要我不和你正面刚,凭借机动性和你打消耗战,你应该是打不过我军的。再说了,兵法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再如何,我军只要把你的铁骑分开来,你觉得你的骑兵有会胜算么?”
徐荣道:“陈元甫,我知道你精通兵法,很能带兵打仗,可你既然有这么好的本事,为什么就不能货卖与帝王呢?”
陈琦道:“如今朝内董卓擅权,世家豪族为明哲保身,选择趋炎附势,跟着国贼欺凌治下百姓。我领豫州牧,努力让百姓过得好,可董卓呢?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兵攻打我军,美其名曰:剿匪!我倒想问问将军,我与董卓,到底孰是贼,孰是官?”
徐荣道:“我也无法,董太师与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对不起他。”
陈琦道:“所以,你选择助纣为虐?明知他的所作所为有悖伦纲常,而你却又不去提点出他的错误,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这是在害他!”
徐荣长叹一声道:“没办法,太师强大,而且掌握生杀大权,凡有不满的都吕布被杀了!我的武艺低微,哪里会是华雄的对手,我可不想明年的今日成为自己的祭日。”
陈琦道:“莫非你以为和我作战,明年的今日不会成为你的祭日么?”
徐荣道:“我……我早就想离开了,可你知道的,我还没有报恩,所以……”
“所以你就助纣为虐?”陈琦不屑地看向徐荣:“你可知道,正因为你的无动于衷,致使大汉如今朝纲动荡,朝中百官人人自危,都想着如何自保,又哪里会去想着百姓的苦厄!徐荣,你若是真的真心想要帮助董卓,就该勉力劝诫,不要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黑,这才是作为一个属下的真正应该去做的。
元甫虽是武人,却也能够作诗写赋,此时此刻,元甫想要吟诗一首,赠与敬业,望你以此为勉励。”
己巳年九月初九赠诗与襄平徐敬业。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尼玛,这分明是宋末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却被陈琦无耻地剽窃,并送给了徐荣。真的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徐荣道:“太师有一个孙女,名白,封渭阳君。尚未及笄,陈豫州若肯替董太师为将,将来娶白小姐应是可以的。”
陈琦道:“大丈夫行于世,何患无妻?岂能因国贼之孙女貌美而失大义?徐荣,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其实我也不想你就此殒落;如今我已得了半壁徐州,你若是肯为元甫效力,待此间事完,元甫任命你作徐州牧,如何?别告诉我你不想。”
徐荣道:”陈豫州,你何苦待我如此之好,我真不值得你如此坦诚相待也。“
陈琦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董卓军中,只有四个人是我看得上的,便是你徐荣、张绣、李儒、贾诩。至于其他人,其实与废物并无差别。”
徐荣道:“陈豫州,你莫要浪费唇舌了,敬业可不会为贪图富贵而背信弃义!徐荣虽然武艺低微,今日还是要的和豫州大人做过一场,倘若侥幸不死,再谈今后之事。”
说罢,徐荣手中双刀一举,右手单刀指向陈琦军:“豫州军冥顽不灵,天军驾临,尤不知悔改,尚且意图抵抗天军,弟兄们,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了!全军马枪准备,目标豫州骑兵,冲锋!”
西凉铁骑一开始速度并不快,可是,随着时间的增加,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是,豫州军却又不一样。如果说西凉铁骑是箭头的话,那么豫州军就是圆滑的泥鳅,看到铁骑冲来,竟自动地四散开去,并一点点地把西凉铁骑蚕食、分割,逐一消化干净。
徐荣看着自己的铁骑完全处于下风,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西凉铁骑的无敌,是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打出来的。
董卓军现在只有这五万骑兵了,之前李傕、郭汜所部就已经被豫州军消灭了七万西凉骑兵,如果再次被消灭最后的五万铁骑,西凉那可就会很容易地被羌族攻略,一旦凉州的武威和西平被打破,则凉州到雍州之间,再无险关可以抵御西蛮。
徐荣有这样的担心,但陈琦却完全没有啊。徐荣看到豫州军如同赶羊一般,把自己的铁骑到处驱逐,而西凉铁骑也不负众望,真的如同四处逃窜的羊群一般,没有目的地到处乱窜。
徐荣身边还有着数十骑,他们是徐荣的亲兵卫队。看着战场上的战况,一个校尉模样的亲兵道:“大人,我军不利啊,我军是铁骑,属于重骑兵,单论冲刺而言,速度可以很快,防御也很不错,可是,就机动性来说,比起突骑来,那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如今,突骑依靠着灵活的机动性,把我军分割成许多的小块,正如豫州牧之前说的那样,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那样,我军很快就会被杀完,不如,鸣金收兵吧?”
徐荣道:“只能如此了。“
西凉铁骑正杀得郁闷,忽然,己方阵营传来一阵清脆的锣声。“当当当”的声音在夜间极具穿透性,不单单是西凉军,就连豫州军也自动停下了手中的弯刀,放任西凉兵向着己方阵营逃了回去。
陈琦再一次策马来到阵前,高喊道:“徐荣出来答话!”
徐荣耷拉着脑袋,再也没有战前的意气昂扬。陈琦则丝毫不在意突骑兵的损失。徐荣道:“陈豫州,我军已经战败,要杀要剐,徐荣悉听尊便,必然没有怨言。”
陈琦道:“还是那句话,我不要死敬业,我要活徐荣。怎么样,想好了吗?是归顺我,还是继续与我为敌?现在双方没有进入决死一战,若进入决死一战,我的突骑不会再留手,都是骑射的话,我不会再用现在的竹箭,而是会用真正的利器——铁箭!那时候,不要说骑士,就是被甲的战马,也可以轻易射死。你最好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因为,在那时,你会发现自己承受不起的。
还有,不要想着逃跑,你最好回过身看看,你真的以为我只有这些骑兵么?”
徐荣闻听大惊,慌不急地回转身体,却见不远处的土坡之上,竟然冲下数以万计的,手持勾镰枪的步卒。
勾镰枪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所以徐荣并不知道这种军队的厉害,只是把这枝军队当成了普通的长枪兵而已。
钩镰枪阵其实攻击力并不强,想要勾倒铁甲马,必须要使战马失去机动能力。否则,汉军的丈二的骑枪在勾镰枪还没有勾到马腿的时候,就已经被骑枪刺死了,又何来破敌之说?
但陈琦军的勾镰枪与后世唐、宋、明时的钩镰枪又有不同,陈琦军的钩镰枪,会在敌军的骑兵进攻到二丈之距时,枪头飞出成链钩,贴近地面飞进敌军的骑军之中,而后乘势回拽飞链并钩住马腿,马腿这时候会被突然的外力作用,使得马腿突然劈叉而使骑手从马上摔倒,从而达到破铁骑阵的作用。
徐荣的西凉铁骑之前已经被陈琦的突骑大杀一阵,骑阵之间的行列距早已十分的宽大,这给了钩镰枪很大的发挥空间,一通厮杀后,徐荣军只剩下了三百余骑,而且大部分人都是身上带着伤痛。
陈琦心中有些不忍,他是真的想要收服徐荣的,可徐荣这家伙完全就是一根筋,他是铁了心要跟着董卓一条道走到黑了。
陈琦手执描金画杆戟,骑着骕骦驹,单人独骑来到阵前,对着徐荣道:“敬业,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徐州牧和董卓部下中郎将,一个听命行事,一个发号司令,我不信你不会做出选择。”
徐荣苦笑道:“陈豫州,恨只恨徐荣未能在之前遇到陈豫州,如今我既然与阁下放了对,自然再无与阁下效力的可能,将军还是不要为难小人了。”
陈琦道:“你看看你的周围,再看看你身边,你不过只有三百余骑了,而你的对面,你所要面对的是阵容齐整的九万七千突骑和四万钩镰枪兵,你觉得自己有胜算么?
徐荣,我念你是一个名将,不忍心伤你性命,但是,你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置你麾下五万铁骑的性命如草芥,你觉得你还是名将么?你还配得上被称为名将么?”
徐荣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圣贤有几人!陈豫州,徐敬业不是圣贤,也不想成为圣贤,也成不了圣贤。但徐敬业还是可以成为一个忠臣的!“
陈琦冷笑道:”你?成为忠臣?你怕是想多了吧!据《晏子春秋》:景公问于晏子曰:“忠臣之事君也,何若?”晏子对曰:“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公不说(音悦),曰:“君裂地而封之,疏爵而贵之,君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可谓忠乎?”对曰:“言而见用,终身无难,臣奚死焉?谋而见从,终身不出,臣奚送焉?若言不用,有难而死之,是妄死也;谋而不从,出亡而送之,是诈伪也.故忠臣也者,能纳善於君,不能与君陷於难。
就这,只怕你都做不到!董卓者,汉之国贼,献帝,汉之幼君。如今,国贼欺凌幼君,你这个忠臣不仅冷眼旁观,还助纣为虐,攻打地方守御,你这是叛国者,乃反贼耳!是谁给你的信心,说自己是忠臣的?哼!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听到陈琦说自己是厚颜无耻之徒,胸中气闷的徐荣再也憋不住胸中的郁气,把口一张,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体向后一仰,从马上栽倒在地。
陈琦道:”我之所以一次一次不杀你,因为我觉得你是英雄,一个明事理的英雄。很可惜,是我看错了你,你简直及就是斗筲之器成何用,粪土之墙不可杇也。“陈琦的话令西凉将领一个个羞愧难当,一个个主动从战马上下来,跪倒在陈琦面前,俱都是默不作声。
陈琦对身边的小校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听到豫州军中响起了铜锣之声,这是鸣金收兵的意思。陈琦道:”告诉徐荣,若是他想明白了,豫州军依旧欢迎他来,若是依旧想不明白,我军中将再无他的位置。“
西凉军见陈琦军远去,这才心中舒了一口气。徐荣一骨碌爬将起来,向左右取来一盆清水,把脸上的黄渍洗去,再看时,哪里还是方才病怏怏的模样?徐荣问道:”你们怎么看?“
那几个校尉道:”我军折了这许多军马,纵是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归降豫州,说不得将来还有回到司隶的机会,若不降,终是难逃一刀之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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