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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三国
第3章 北征路漫漫(3)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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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是极喜爱陈琦的,毕竟这小子能打仗,能治国,才识能力与西蜀的诸葛亮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但目前来看,陈琦的意愿应该不在中原,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孙权又不想失去他。这个问题很纠结。

    陈琦到底洞悉人心,见孙权纠结,于是道:“陛下乃是中土之龙,小王乃是北地蛮人番国之新主,大王是要成就大事的,岂可因小利而忘了大义?陈元甫向大王推荐一人,此人学识不在我之下,可惜,如今只在北地做一个都尉。若他肯为大王效力,大王扫靖中原,平定蜀益当在弹指间。”

    孙权道:“不知,他比孔明如何?”

    陈琦道:“我与他同出一门,他主修治国,辅修统军;而元甫主修征伐、辅修治国,所学不同,不可比也。不过,与诸葛亮相比,应在五五之数。”

    这一下,孙权来了兴趣,问道:“可知那人现在何处?姓甚名谁?青春几何?可有妻女?”

    陈琦道:“大王,那人乃是并州晋阳人,姓杨,名琮,字玄机,年岁与我相仿,大约略小一岁罢。倒也不曾听说他有什么喜欢的女子。若大王家中有待嫁的女公子,小王愿意作保,替大王走上这一遭。”

    孙权大喜,忙道:“有劳元甫了。“

    陈琦道:”大王且慢,小王另有一事相求。“

    孙权道:”只要不是违反人伦事,寡人皆答应你。“

    陈琦道:”大王,你也知道,周夫人是我义母,周循、周胤是我兄弟,至于那个遗腹子,元甫已收为族弟,现已唤作陈礼,所以元甫此番回北地,要带着我娘和三个弟弟一起回去,想来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吧?亦或者说大王觊觎嫂嫂大乔和义母小乔的容颜,会不肯放她二人离去呢?“

    陈琦本来说得是玩笑话,谁知道孙权听了却是容颜大变,面皮青红变化,好不热闹。孙权为免尴尬,忙道:”元甫莫要玩笑,朕有喜欢自认,岂能贪恋兄嫂及臣子之妻耶?这若是传将了出去,岂不为天下人所耻笑?“

    陈琦这才相信孙权这是真有这个心思啊。于是打着哈哈,随口道:”当然,如大王这般英雄正直的帝王,应该是不屑于做这些宵小之事的。不知大王觉得小王所言如何?“

    孙权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有心说不是吧,心中委实有些舍不得,可若说是吧,传出去名声当然不好听。于是只好打着哈哈,心里却已经把陈琦给恨死了。

    略想了一会,孙权道:”元甫且放宽心,朕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那种悖逆人伦的恶事,孙仲谋自认不屑去做。朕是要做大事的,岂能因此等小节而毁了名声?“

    陈琦笑道:”大王,元甫果然没有看错大王,大王果然是那光明雷洛真君子,不是曹贼好人妇的国贼。“

    孙权忙道:”元甫,莫说这事了,毕竟死者为大。曹贼生前再不堪,毕竟已经做了古,妄言古人不是,终非君子所为也。“

    陈琦道:”既然大王不喜,那小王便不说了罢。“陈琦之所以一次一次点醒孙权,就是要告诉他,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也是一国的主君。你不要想着对我动手,真的动起手阿里,我不会怕你的。”

    孙权自然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陈琦见孙权不说话,于是又道:“大王,口说无凭,不如大王写一封手书,万一城门官员要看圣旨,那小王也有凭证不是?”

    孙权笑道:“想不到元甫出使一趟西域,竟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果然成长了许多。”

    陈琦也笑道:“大王,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才会长大,当初元甫就是盛气凛然,这才造了无尽的杀孽。如今看来,当真是幼稚的紧。亏我也是习学了《孙子兵法》的,却忘了孙子说:战争的原则是:使敌人举国降服是上策,用武力击破敌国就次一等;使敌人全军降服是上策,击败敌军就次一等;使敌人全旅降服是上策,击破敌旅就次一等;使敌人全兵降服是上策,击破敌卒就次一等;使敌人全伍降服是上策,击破敌伍就次一等。

    我当初烧了山越的军粮和民粮,这才使得山越不得不从山里走出来。这样的手段,用在政治上一样是适用的。大王只要把反对自己的敌对势力当成是当初的山越。一定可以让国家进一步的发展。

    小王在乌桓的时候,发现乌桓人十分喜欢抢劫百姓的财物。这些传统秉承了东胡、匈奴的传统,那就是人口的掠夺。财产的掠夺,凡是可以来掠夺的,就没有我们不去掠夺的。除了老人以外的所有人,也是掠夺的对象。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孩是部落发展的希望,女人只是生命延续的工具。这一点,山越和乌桓很像。毕竟也是乱婚。”

    孙权疑道:“乱婚?何为乱婚?”

    陈琦道:“所谓乱婚,其实是对于原始社会的婚姻状况的描述,也就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束缚的真正的动物一样的性结合。乱婚被认为是婚姻制度出现之始、群婚出现之前的一种状态,介乎有秩序和没有秩序之间。

    不过,匈奴也罢,乌桓也好,他们的这种婚姻制度如果在讲究礼法的中原,必然会遭到那些文人士子的口诛笔伐,说什么伤风败德,有伤风化。可他们哪里知道,乌桓之地苦寒,一年中有七个月是冰天雪地,这就使得婴儿的降生率非常的低。因此,每一个适龄的,可以生育的女子,都会物尽其用,直到不能生育为止。

    中原人居于土地膏腴之所,农耕的土地所出物产丰饶,而草原之地,没有肥美的土地,膏腴的农田,只能过着朝不保夕的漂泊生活。所以,小王为昔日对他们的误解深感悔恨。因此,立志把他们带离那片不能种植粮食的土地。

    匈奴也好,乌桓也罢,都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他们没有自己的文化和文字,终将被历史所抛弃,而小王所以带着他们离去,就是要创造自己的文字,建立自己的文明。一个国家或许会消失,但文明必将永存。”

    孙权大惊,问道:“果然一年有七个月是寒冷天气?”

    陈琦道:“只多不少。”

    离开了吴国皇宫的陈琦,径直回到了周府,一众女子早已打点好行装,就在等着陈琦回来。看到陈琦回来,杨琮来问:“元甫,一切都办好了?”

    陈琦看了杨琮一眼,道:“好兄弟,我要在建业安排自己的心腹,我在这里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而你却是和我从同一个地方来得,又是好基友。我想你总归不会害我的。因此向吴帝孙权举荐了你……”

    杨琮道:“你这是把我当作飨祭的牲口了呀。

    看着杨琮如此,陈琦也觉着有些对不住他。于是道:”好哥哥,算是元甫求你。元甫这一辈子没有求过人,可你是唯一的挚友,之前在乌桓的时候,你不能伸展你的才学,虽然和乌桓王不能识人有关,但也和他们任人为亲有关。

    东吴的人才凋零很严重,倘若如今的诸葛瑾故去了,诸葛恪一定会只手遮天,我要你尽可能的在将来的争储的战斗中,保住那时的太子,成为那味太子的心腹重臣。至于诸葛恪,他的死活,不在考虑中。“

    杨琮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想要让我像司马懿一样,夺得东吴的皇位,而后再和你的乌桓南北呼应,我由南向北进攻,你由北向南进攻,再加上西川的刘禅,三家合力,夺取了黄河以北的广大地区,然后各凭本事,争夺真正的天下?”

    陈琦道:“错!大错特错!我的意思是,要你像朱老板那样,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而后徐图中原,最终灭了刘蜀和曹魏,甚至是司马之晋!让大隋早早出现在历史舞台上。”

    杨琮看向陈琦,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问道:“那你呢?你想做什么?你又要做什么?”

    陈琦道:“我么,当然是学习成吉思汗了!”

    杨琮惊道:“我靠,你特莫的想要扫平整个欧洲不成?”

    陈琦眉头一皱,笑骂道:“我说你小子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你好歹今后也是要做丞相的人,稳重点行不行。我在孙权面前把你夸得像朵花一样,你可别到时候老太太屙棉花翔,又稀又臭的。”

    杨琮笑道:“哪能呢,哥哥好歹也是经历过的。”

    陈琦骂道:“你经历个鬼。”

    杨琮笑道:“元甫,不要那么冲动,冲动是没有用的。我以前可是参加过国际辩论大赛的,就算真来一个舌战群儒,我也是不怕的。”

    陈琦道:“如果是直接来一个兵谏呢?你怎么处理?要知道,秀才遇到兵,可是有理说不清的哟。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成吉思汗可不是只统一了欧洲的,他的疆域可是包括了除扶桑外的整个亚洲,除了法国和意大利的整个欧洲,我们那时候的印度其实也是我们国家的领土。万恶的辫子国,毁了我们的美好家园。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铁木真的名言:要让青草覆盖的地方都成为我的牧马之地,当然,今后也会是乌桓的牧马之地!

    你的心胸有多宽广,你的战马就能驰骋多远。

    我一旦得到贤士和能人,就让他们紧随我,不让远去。

    战胜了敌人,我们共同分配获得的财物。

    没有铁的纪律,战车就开的不远。

    在我的力量还不足的时候,我就得忍让,违心的忍让!

    打仗时,我若是率众脱逃,你们可以砍断我的双腿;战胜时,我若是把战利品揣进私囊,你们可以斩断我的手指。

    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不要想有人保护你,不要乞求有人替你主持公道。只有学会了靠自己的力量活下来!

    在明亮的白昼要像雄狼一样深沉细心!在黑暗的夜里,要像乌鸦一样,有坚强的忍耐力!

    天下地土宽广,河水众多,你们尽可以各自去扩大营盘,征服邦国。

    婚姻而论财,殆若商贾矣!

    如果你们(蒙古族)忘记了自己的文明、语言、文字,乃至民族,那么我将会随时回来惩罚你们(蒙古族)和你们的后代的,(或,我会回来再次统一你们的)!

    装得下,世界就是你的!

    身力有限,智慧无穷。

    抵长之尽,达深之底。

    而这些,都是我前进的目标,成吉思汗就像是海面的灯塔,在一望无垠的大海,替我照亮前进的方向。”

    慕容兰看着此时的陈琦,眼中亮出了小星星,这就是自己选择的男人,气度恢宏,胸怀大志的奇男子。

    杨琮又和陈琦说了一会话,八百骑,十四驾马车,出了建业的北门,数十艘高大的海船出现在陈琦的眼中,这些海船外都包裹着厚厚的铁甲,一门门铁浮图,从打开的侧舷伸出,露出了黑洞洞,震慑人心的恐惧。

    陈琦等人都进入了海船之上,东吴水师在这些海船面前简直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攻击了。老将甘宁眼热地看着眼前的海船,高声道:”大都督,这海船有图式么?若有图式,如何不献给陛下?“

    陈琦没有说话,现在的甘宁早已经没有和自己讨价还价的资格了,毕竟,现在的陈琦已经是一国的主君,而甘宁充其量只是一个国家的水军司令。身份的不同,让两人之间有了鸿沟之别。

    倒是冬梅说道:”这位将军,你是奉了东吴的皇帝。而我夫君却是乌桓的皇帝,都是皇帝,你觉得我家陛下要把这些重要的东西进贡给你们吗?你们会把你们认为i的最重要的东西贡献给我家皇帝陛下吗?“

    甘宁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中却道:怪不得陈琦不来和我们喝酒了,原来我们和他得差距已经到了我们需要仰望得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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