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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灵葫,农女在逃荒路上躺赢了
第12章 你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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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君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帮那个蠢妇挡雨。

    也许是因为她救了自己?还是说因为她让自己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他和许年年互相搀扶着来到一块大石头下躲雨,许年年看着外边的大雨感叹道:“看来雨得下一阵子了,幸好有这么块石头可以躲雨,阿嚏!”

    话还没说完,被冷风一吹,她打了一个大喷嚏。

    秋天的雨夜格外的寒冷,许年年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擦擦吧!”带着体温的布巾扔到了许年年的头上。

    “啊?”

    许年年有点懵,不知道霍君煜从哪变出来的。

    见她没有动作,霍君煜不耐烦地拿着布巾在她头上擦了起来,嘴里还说着:“你要是病了,可别过了病气给我。”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亲近过,和霍君煜站得这么近让她想要挣开。

    “别乱动!”

    见到许年年半个身子露在了雨中,霍君煜没好气地鼻子一哼把她拽了回来。

    真是蠢妇,连躲雨都不会。

    这么冷的天,要不是他帮忙,明天蠢妇肯定会生病。

    见到霍君煜靠得更近了,许年年紧张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她看向霍君煜打算说点什么,但是视线正好落在了他清晰流畅的下颌处,视线往下,是那性感无比喉结凸起。

    许年年像中了魔一样,伸手朝那喉结伸出手去。

    呀!

    伸到一半,许年年才反应过来,她慌张地缩回手,眼神慌乱得转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霍君煜脖子。

    他他他没有发现吧?

    想到自己两世年龄加一起都可以做霍君煜的娘,许年年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身上的寒气好像都随之散去。

    好不容易驱散了心里的念头,她抬头去看霍君煜,想要确定自己刚才那么丢脸的动作有没有被人发现,结果就恰好对上了他好像洞穿一切的双眼。

    “你脸红什么?”

    许年年:......被发现了?

    见她赶紧低着头,霍君煜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很热?”

    听到声音这么近,许年年赶紧抬起头,霍君煜竟然又站得离自己近了一些。

    见到他眼睛带着探寻的目光,许年年慌慌张张地使劲摇头:“没,没,一点都不热。”

    霍君煜低低地笑了起来:“你这么摇,不怕脑袋给摇掉了?”

    许年年做贼心虚地眼睛看向别处,心里想着:这能怪我嘛,要不是你把布巾扔我头上,我会去看你的喉结?对,就是怪你!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干脆一仰脸气鼓鼓地道:“我在把雨水甩掉!”

    “噗!”

    霍君煜实在是没忍住,他想起自己养得那只小狼被雨淋了站在屋里抖水的样子。

    他深深打量了许年年一眼,虽然黑了点丑了点,不过眉眼舒展让人看着心里舒服,比那个叫什么东西的顺眼多了。

    见到霍君煜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点诡异的笑容,许年年心说:他不会是打算趁着雨夜跑路吧?不行不行,她得把他留下,好歹拿到银子再说。

    “那个...景天你也擦擦吧。”

    说着把布巾给了霍君煜,见到霍君煜拿起布巾擦起头发,许年年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才用过的,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心里只能安慰自己,这里是野外是逃荒,不能那么讲究。

    许年年侧身打量着自己站立的地方,石头在头顶探出一块,刚好能给两人挡雨,但是这点位置想要坐下休息都难,今天晚上要在这站上一整夜吗?

    她的眉皱了皱。

    “景天,也不知道这附近还没有其他躲雨的地方?”听到擦拭的声音停了,许年年回过了头。

    她看到霍君煜脸色苍白地靠着石头,嘴唇颜色红得刺眼。

    “你怎么了?”

    “没事。”霍君煜好不容易说出了两个字,估计是伤口刚才被雨水给泡开了,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从他十岁那年,受伤都已经成了家长便饭。

    “不会是伤口疼吧,快让我看看?”

    见他脸色苍白,许年年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直接一把掀开了霍君煜的衣服。

    就见他肚子上一条狰狞的伤疤正在往外渗血,肯定是淋雨淋得把伤口泡开了。

    如果景天第一时间用干燥的布巾擦拭伤口,也许不会变得这么遭,许年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她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她去关心照顾别人,还是头一次有人不顾自己的身体,来关心她会不会着凉。

    她咬紧嘴唇,背过身子取了小葫芦,在心里默念:元宝,你再给我一滴水滴吧。

    似乎是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元宝扭了扭屁股在许年年手心上撒着娇,等到许年年用手指在它脑袋上摸了摸,才心满意足地分泌了一滴水滴。

    许年年把那滴水滴放在手心,对霍君煜说:“我找到一条还算干净的帕子,给你擦擦吧。”

    看着许年年轻手轻脚地擦拭着自己伤口上的脓血,一边擦一边还往伤口上吹气,好像吹一吹伤口不疼了,霍君煜沉默了。

    真是...蠢妇!以为吹气就不疼了吗?

    可惜偏偏这样愚蠢的做法,从小到大他都没有体验过。

    从他懂事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肩上担负的责任,受伤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每当他疼得哭泣的时候,父皇不光没有在意,有时候还训斥他不堪大用。

    渐渐地,他也就不再喊疼也不再哭泣了。

    毕竟没人疼,哭给谁看,只会惹人厌烦罢了。

    不,不该有人这么温柔对他,一切都是假的,多少人在虚伪的善意后藏着锋利的尖刀,只等他不注意时给他致命一击!

    他看着像小蜜蜂一样在自己身前忙碌的许年年,目光闪了闪,突然一掌挥开她。

    “滚!”

    许年年被他推了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大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老娘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怎么不疼死你!”

    抬起头,与霍君煜四目相对,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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