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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携娃逼婚,她休夫后投入摄政王怀抱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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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大人定不会是什么好的父母官,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这次定要置她于死地。

    月涯被带入水牢,双脚双手被铁链锁住,半个身体在水下,还有不少蛇在水中涌动。

    水又臭又脏,颜色呈现血红,一股浓臭的血腥味徘徊着,月涯知道这血色池,是用不少犯人屈打成招才染红的。

    这次或许难逃一死。

    知府大人站在岸上冷声道:“宫小姐,你杀了潇哲,这事你认不认?”

    “我不认,大人凭什么把这桩杀人案强加给我。”

    “凭什么?”知府大人好笑道:“就凭你就是杀人凶手,证据确凿,那簪子那血书又是在你们府门口出事,百姓可以作证,这一切都指向你,你还想狡辩。”

    月涯抬起头,眸子跟淬了毒一般,她冷声道:“我没做过,更没有杀人,这算什么证据,簪子是我很早就丢了的,至于在我们府门口出事,那也是有人把他杀了丢进我们府门口,又用他的手书写血书指控,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一桩典型的故意陷害。”

    知府大人冷笑,“故意陷害?当真是可笑,你一个女人,人家凭什么陷害你,那你说说谁会陷害你?”

    “我若是知道又何必问你,熊大人现在不该在这里废话,而是应该去调查。”

    “结果就是你杀了人,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熊大人你就是如此办案的?”

    熊大人冷笑,“对,那又如何?”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认罪,那我就让你知道后悔怎么写?”

    “来人,水中鞭笞,直到她画押为止。”

    两个衙役走了上来,分别执着血鞭朝着污水中的月涯重重的挥打而去。

    “啪!”一声巨响,划破水牢,凌厉的鞭子打在月涯身上,瞬间皮开肉绽,她痛的闭上眼睛,紧咬嘴唇一声不吭。

    “你到底认不认罪?”

    “认,少受罪。”

    “不认,多受罪。”

    月涯冷冷的瞪着他,“你个老贼,不配为父母官,我宫月涯就算是死也不认罪,你会遭到报应的。”

    “啪!”凌厉的鞭子声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皮开肉绽,她痛的倒吸一口气,牙齿都已经咬碎,“老贼,今天你屈打成招,明天你就会被车轮碾压致死,这就是因果循环,人在做天在看,你逃不了。”

    “贱人,给我打,往死里打,放蛇进去,咬不死人,但是会让她生不如死。”

    一条条攻击人得蛇朝着月涯游去,张着小小的嘴,虎视眈眈要咬人。

    随即一声凄惨的嘶吼声响起。

    凤绪澈骑在马背之上,瞬间心口坠痛,转瞬即逝。

    他不安的用鞭子甩在马背上。

    第二天早晨,管家福伯发现椿儿还没有回来,便亲自跑了一趟摄政王府。

    江肃不在,凤绪澈不在,福伯无法进入,打听了一下椿儿的消息,侍卫只说没来过,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去了潇家。

    潇景深刚从府门口出来准备去私塾告假跟月涯去一趟灾县,不料看到福伯,他连忙迎上去,“福伯,你怎么来了?月涯可好?”

    “二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小姐,”福伯在潇景深身前跪下,老泪纵横。

    听到月涯出事,潇景深那淡定的眸子变得阴沉,带着一股弑杀之意,连带着周边气氛也骤降,他冷声道:“月涯怎么了?她昨天还好好的。”

    “潇哲昨夜死在我们府门口留下血书指控小姐杀人,身上还插着月涯小姐的簪子,小姐被知府大人带走,这下完了,证据确凿,老奴生怕知府大人屈打成招啊!”

    潇景深一听,攥紧拳头,昨夜潇哲徘徊在宫府门口调侃他,被他教训,他走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那一脚根本不致命,除非他走后潇哲遭到毒手。

    想到这,他冷声道:“我这就去趟县衙,福伯你先回去坐镇,别让府中乱了。”

    “好,好,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福伯跌跌撞撞的朝着府中回去,潇景深回了一趟家,然后跟陶月如说了这件事,陶月如震惊不已,紧张的要跟着一起去被二爷阻止。

    “大嫂,宫家家主出事,所有店铺农场定会动荡不安,就怕有心人捷足先登,坐收渔翁之利。

    我怀疑这次这件事是特意针对宫家财产还有月涯而来,月涯被关入大牢,我们得替她守好所有家业,所以我需要你迎合宫家店铺的负责人,把他们动荡的心安抚下来,至于其他我来。”

    “那你要干嘛?”

    “我去顶罪。”

    陶月如惊呼出声:“开什么玩笑,你用你替她,潇景深你就算再喜欢她,你也不能这样吧!一命换一命的事有什么意思,你们两个都不能出事,不是你们做的就不该认。。”

    “我心意已决,熊大夫那人只认钱,不择手段,一旦月涯落入他的手里,定会被屈打成招,他一个女子受不了,我不可能看着月涯在里面受罪。”

    “可是......”

    “别可是了,等月涯出来,请你帮我照顾好她,如果我死了,麻烦你替我告诉她,我一直都希望她幸福,狠狠地幸福。”

    陶月如叹口气,“好,月涯出来定会去求摄政王,到时候定能放你出来,你不会出事。”

    “嗯!大嫂,我没事。”

    潇景深走了出去,他没有和任何人交代自己的去向,背影坚决,阳光打在他挺直的背后,让陶月如莫名流泪,夏莲道:“二爷对月涯小姐怎么这么好?”

    “是呀!一个可以把命给月涯的人又怎么不会好?只可惜他们有缘无份。”

    县衙门口的红色大鼓被敲响,震耳欲聋的鼓声吸引了不少百姓注意,大家纷纷走了过来。

    “那不是潇家二爷吗?这为何在这击鼓?”

    “能为何?肯定是有冤情,不然谁会来击鼓。”

    “听说宫家主宫月涯杀了人,这潇二爷定是为宫家主来的。”

    “不是吧!你从哪里听说宫月涯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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