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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软王妃重生后被禁欲王爷掐腰宠
第561章 有人在背后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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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陆淮宁照例来到大理寺,今日他没再找刘大人问案情,而是直接去了大牢。

    他一只脚刚迈进牢门,就见一个狱卒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陆淮宁眉心一皱,不悦的问,“怎么了,如此慌张?”

    “回禀宁王,状元齐谭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已经意识模糊了。”

    狱卒颤颤巍巍地回道,他偷偷抬眼打量着少年,见他面上冷意更浓,控制不住的后脊直冒冷汗。

    “这听着像是中毒啊。”洪溪琢磨了一下,开口了。

    “去请沈小姐来。”陆淮宁转头对他吩咐了一句,洪溪离开后,他又命狱卒将齐谭这几日的饮食仔细筛查了一遍。

    犯人吃得都是一样的,只有齐谭出现了这样的症状,此事实在蹊跷。

    陆淮宁深知单凭自己的力量难以解开这团迷雾,便暂且将思绪搁置一旁,静待沈如周的诊断结果后再做定夺。

    他稳坐于书案之后,目光锐利地扫过堂下,对狱卒下令道:“将榜眼司桥和探花梁庆带上来。”

    狱卒应声而去,很快押了两人过来。

    司桥和梁庆跪在地上大喊冤枉。陆淮宁轻咳一声,重重拍下惊堂木,堂上顿时一片肃静。

    他冷眼审视着二人,沉声问:“报上你们的姓名、出身。”

    司桥闻言,忙抢先答道:“小人司桥,今年二十有一,乃英国公府长子,母亲是长宁公主。”

    陆淮宁听后,眉头稍缓,语气也柔和了几分,“竟是皇室贵戚,论起来本王还该叫你声表哥呢。”

    见主审官主动提及亲戚关系,司桥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正是,我与殿下却有亲缘,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我归家。”

    他自幼在公府长大,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牢狱之苦,这才两日,已是苦不堪言。

    陆淮宁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更加和善的笑容,“表哥若能将事情说清楚了,本王自然可以回家。”

    “宁王殿下,我十年寒窗苦读,文章锦绣,真的是凭真才实学考上的,您千万别听外面的谣传,冤枉了我。”司桥早已备好了说辞,此刻信誓旦旦说道。

    “是吗?”陆淮宁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既如此,本王便出题考考表哥如何?”

    说罢,他挥手示意下属取来纸笔,将今日太傅留给他的课业题目写了上去。

    司桥心中顿时一阵慌乱,但面上仍强装镇定,拿起笔来开始写字。

    陆淮宁没再看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梁庆,“你是哪里人?”

    梁庆跪的笔直,神色镇定的回道:“在下梁庆,京城人氏,十岁那年父母先后病故,幸得邻里接济长大。后来蒙寺庙中的师父收留,得以在寺中读书识字。”

    陆淮宁听他言语真挚,便没再多问,同样取了纸笔考他的文章。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梁庆的文章就写好了,洋洋洒洒数千字,文理通顺,引经据典。陆淮宁读罢,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写得好。”

    反观另一边,司桥那里依旧只写了一个开头,字迹歪歪扭扭不说,还错字连篇。

    陆淮宁接过文章一看,神色陡然一厉,厉声道:“这就是你身为榜眼的好文章?!”

    他猛地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你从何处购得考题?速速如实交待,不然大刑伺候。”

    司桥被这一声高喝吓的脸色一白,身体抖如筛糠。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说,说了就是死。

    他低垂着头不敢看陆淮宁,嘴上继续狡辩,“王爷,我前几日生了一场病,脑子烧糊涂了,所以现在才……”

    见司桥仍不肯老实交待,陆淮宁再也没了耐性,他挥手示意,衙役立刻上前,粗壮的夹棍压在了司桥的双腿之上。

    屋中顿时响起司桥凄厉地惨叫声。外头,长宁公主听到儿子的叫声,娇躯一震,也顾不得礼仪体面,直接推开了衙役便闯了进去。

    长宁公主见儿子受了重刑,心疼不已。

    她紧紧抱着司桥,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陆淮宁,哭诉道:“宁王,你怎能如此狠心对待我的桥儿?他可是皇室血脉,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陆淮宁面色冷峻,不为所动。

    “长宁公主,本王奉旨审理此案,国法当前,不敢徇私。还请公主不要妨碍公务。”

    长宁公主闻言,心中愤怒难平。她指着旁边毫发未伤的梁庆,质问道:“既然要审案,为何不给他动刑?”

    陆淮宁眉头一挑,正色道:“公主此言差矣。梁庆并无嫌疑,本王已经查证过了。至于司桥,他拒不交代罪行,本王只能依法行事。”

    此时,洪溪匆匆赶来,在陆淮宁耳边低声语几句。陆淮宁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他转身对长宁公主道:“今天先审到这里了,把犯人押回牢房。”

    长宁公主岂会甘心就这样离开,她试图挣扎,却被衙役们强行拉开。陆淮宁冷眼旁观,心中已有定计。

    待长宁公主被带走后,陆淮宁对洪溪道:“去查一下长宁公主的行踪,看她是否打算进宫告状。”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真是如此,我们得想办法拦住她。”

    洪溪会意,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我保证她进不了宫。”

    陆淮宁来到齐谭的牢房时,沈如周已经针灸治疗完毕,正在净手,见他进来了,便将诊断的情况说了一下。

    “齐谭的毒应该是半月前中的,这种毒有致幻的作用。”

    “难怪他会在酒楼里跟众人说自己买了科考的试题。”陆淮宁眼中露出探究的神色,“看来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背后布局。”

    听他这么说,沈如周心中很是安慰,淮宁不愧是北修宴教出来的,这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玄机。

    “是不是萧辰衍?”陆淮宁问。

    “嗯。”沈如周点头,十分关切的提醒道:“萧辰衍素来心思狠绝,他既出手了,只怕还有后招。”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喊,“宁王殿下,皇上传您进宫。”

    “知道了。”陆淮宁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心道,萧辰衍还真是步步紧逼啊。

    沈如周也想到了此处,开口询问,“梁庆查清了吗?能否先放了他?”

    “梁庆我已查实,并无嫌疑,我正打算放人呢。”陆淮宁爽利应下,少顷,心思电转,眸中闪过疑惑。

    “漂亮姐姐怎会如此关心这个人?”

    “他是沈如梦的夫婿,我帮家里人问一声。”沈如周打着哈哈,其实她要梁庆是北修宴吩咐的。

    梁庆既参加了科考,肯定跟很多举子都有联系,北修宴觉得可以从中找出一些眉目来。

    陆淮宁并没有多想,很配合的放了人,便坐马车赶去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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