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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疯癫王爷竟是绝世全才!
第七百九十八章 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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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达极为用力,这一巴掌直接将徐添寿给打翻在地。

    徐添寿脑瓜子嗡嗡作响,右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等到疼痛蔓延,他才下意识的捂着脸,“爹,您打我作甚?”

    此时院子里只有父子二人,徐进达再也藏不住,他没有说话,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觉让措不及防的徐添寿,直接给踹出去二米远。

    紧跟着,徐进达又抽出了腰间的腰带,冲过去,照着徐添寿便是一顿痛打。

    “孽障,老子上辈子造了孽,才生出你这么个孽障!”徐进达一边打一边压着声音骂道:“上一次,你设计陷害威海王,挖了自家的祖坟,这一次,你竟是连自己的老子都坑。

    你可知道,这一次我差点被你给害死了!”

    听到这话,徐添寿如坠冰窖。

    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居然知道了。

    “爹,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真以为你老子是傻子?”徐进达怒骂道:“在进攻沈阳路之前,只有你来过我这里,我军中的人是不可能背叛我的。

    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你来这边作甚。

    后面要不是秃坚帖木儿自己说漏了嘴,老子还被蒙在鼓里!

    你可知道,我为何病了,害病是真的,心病也是真的!”

    徐进达气的浑身发颤。

    接连被自己的儿子捅了两次刀子,一次比一次厉害,他甚至想掐死这孽障。

    徐添寿被打的嗷嗷叫,“爹,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我,我......”

    徐进达却是不停,只是手中的力道越发的重,打的徐添寿浑身血肉模糊。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老子英明一世,却差点毁在你的手里。

    你这个不孝的逆子,今日老子就毁了你,省的你日后继续做下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徐添寿看着打红眼的父亲,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外走去。

    徐进达一把揪住他的脚,猛地拉了回来,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只一拳,就将徐添寿打的昏死过去。

    但是,第二拳,却是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昏迷过去的儿子,心中悲痛到了极点。

    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管教不力导致的?

    怪得了别人?

    若是第一次,就让他断了跟燕王府的往来,他又怎么会如此呢?

    夺嫡没关系,历朝历代,屡见不鲜。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亲老子都能算计,这种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就算打赢了又如何,生了这么个逆子,日后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算太子不行,他也不会支持朱镝。

    朱钧那小子,虽然看起来不饶人,实际上是最有分寸和原则的人。

    而且,这小子文韬武略,每一样都比朱镝要强。

    “你记住了,事不过三,这一次,我饶你一命,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必然亲手了解了你这孽障。”徐进达起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等房门重重关上后,原本双目紧闭的徐添寿,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满是浓浓的恐惧,方才,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父亲的手里。

    可关键时候,父亲还是收手了。

    此时此刻,他浑身说不出的痛,在父亲的面前,他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浑身的伤,他也不敢让别人看到,只是向朱镝告罪,说自己喝醉了吹了冷风,得了风寒,也谢绝朱镝的探望。

    为此,徐进达离开元大都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相送。

    他很清楚,如果再做一次类似的事情,父亲一定会杀了他。

    不多时,徐进达跟王保保等人在青州汇聚,一行人一通前回京。

    路上,徐进达道:“殿下为何不亲自回京献俘?”

    王保保道:“殿下说累了,还有一个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就不用说了!”

    徐进达知道那个原因是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陛下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他。”

    “或许吧,不过在我看来,有点过分了。”王保保对朱远章本来就没太多的恭敬,因此说话也没有太多的顾忌,“我们草原人,信奉的是强者统治弱者,要是一群猛虎被一只绵羊统治,猛虎怎么想?

    猛虎只有被虎王统治,这个虎群才是最强大的。

    吃草的和吃肉的,又怎么能打成一团呢?”

    徐进达也不敢继续跟王保保深聊这件事,转移话题道:“不进京,岂不是给了那些人更多攻讦的机会?”

    “猛虎会在意绵羊吗?”王保保嗤之以鼻道:“那些跳梁小丑,就算蹦跶的在高,只要猛虎愿意,一抬手就能摁死!”

    这天是彻底聊不下去了。

    徐进达再次转移话题,“我本来还说,要当面感谢一下殿下。”

    这一次要不是朱钧智计破敌,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打赢这一战。

    两战定乾坤,平定辽东,实在是大快人心。

    “你们这翁婿也是好笑,何必那么客气,这样就不显得生分吗?”王保保道。

    徐进达无语了,“我跟你就聊不到一块去!”

    往后几日的行程中,二人并没有过多的沟通。

    而朱钧没有回京的消息,朱远章也得知了,“这混账东西,咱都说了让他当主考官,他竟没回来!

    这是持功而骄吗?”

    暗暗骂了朱钧一通后,朱远章心里反而更加的不痛快了。

    他知道,朱钧还在跟他赌气。

    但是越是赌气,朱远章就越是不痛快,你一个当儿子的还想让他这个当老子的低头?

    不可能!

    只不过,会试在即,再让朱钧赶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朱远章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朱英雄代父监考。

    等此间事了,他在同朱钧算账。

    几日后,大军浩浩荡荡京城,几万俘虏被押送进京,为首的秃坚帖木儿坐在囚车里面,内心无比的悲凉。

    曾经何时他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此刻却成了阶下囚。

    朱远章心情大好,这一刻,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站在午门之上,看着下方一眼望不到头的俘虏,内心的满足无限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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