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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夫人疯狂搞钱
第四百九十六章:阿宁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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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的疯狂,浑身充满危险的戾气,是那种毁天灭地的戾气,唐婉宁拼命反抗,厮打中,他猛的翻转过她,她脸贴上冰冷的墙。

    他的呼吸停在她的耳廓,像火山岩浆一样致命,“知道他的真面目了你依旧跟他纠缠,我看郁太太离婚的决心不够真,既然如此,我来帮你。”

    话落,他的手流连在她小腹,停顿的那一秒,唐婉宁蓦地睁大眼睛。

    他强势闯入,钳制她的手臂青筋血管在皮下骤然贲张,在她惊叫的瞬间,掰过她的头狠狠吻住。

    黑暗遮盖这羞耻的一幕,也彻底吞没了她。

    窒息让她身体发软,失去抵抗的力气,他的动作也跟着变的温柔,汗水滴在她的颈窝,他吻的投入而忘情,沙哑低磁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婉婉,跟我走。”

    唐婉宁瞳孔没有焦距,眼角氤氲着浓郁的雾气,她用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住他的喉结,齿关用力,顷刻间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傅璟闷哼一声,头从她颈窝抬起,嘴角却勾着兴奋的低笑,“狗脾气,真狠。”

    “我要是狠,就该杀了你!”她咬牙,却被他忽然发力中,失去了语言。

    门外忽然有对话声传进来。

    “郁总,我们四处找过了,没找到。”

    “一群废物!”

    郁慎的声音让唐婉宁刹那惊醒,她奋力拍打傅璟,“出去,快出去!”

    傅璟眸底阴鹜,紧紧搂住她,“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尤其是堂堂郁氏总裁,我送他这顶帽子,你猜他忍的下去吗?”

    郁慎似乎察觉到什么,手指握住门把手。

    唐婉宁骇的浑身冰冷,挣脱开傅璟,从里一把扯住,扭头求他快走。

    傅璟置若罔闻,点了一支烟叼在嘴边,烟雾笼罩在他冷峻的面庞,他慢条斯理整理衣物,嚣张又冷傲,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门在这时忽然被踹了一脚,裂开一道缝隙。

    唐婉宁胳膊被震的剧痛,她知道郁慎猜到她在里面,她不敢想象如果他进来看到这一幕,局面会如何失控,情急之下,她猛的打开门,冲了出去,手从后面死死拽住门把手。

    郁慎的眸子在她身上逡巡,最后停顿在她被咬破的唇,面色铁青一片,他忽地一把拽开她,去推门,唐婉宁的手摸向他腰间。

    在他顿住的一秒,她举起枪对准他的后背。

    “慎哥!”

    保镖大喊出声,拔出枪对准唐婉宁,“嫂子,你别乱来。”

    唐婉宁手抖的厉害,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郁慎背对着他,好半响,他笑了一声,而后缓缓转过身,面对她,眸底有惊涛骇浪在肆意,可他嘴角依旧挂着笑。

    他睨着她,眼底染上刺目的红,却温柔低语,“阿宁要杀我么?”

    唐婉宁胸口似有千万根针扎入,密密麻麻的痛,痛的她呼吸都在发颤,她吞下喉头的艰涩,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他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那个阳光下会对她笑,亲昵的叫她姐姐的少年,不见了。

    她再也无法对他敞开心怀,他也不能再信任她永远不会背叛他。

    “阿宁恨我。”郁慎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恨我欺骗了你。”

    她终于歇斯底里吼出声,“难道不是吗?我那样信任你,可你怎么对我的?薛瓷毁了我的人生,置我于死地,这里面,你在扮演什么角色?”

    郁慎停在她咫尺之间,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他眸底有愧疚,有痛苦,有恨和惋惜,复杂的像墨海上笼罩的迷雾。

    “我从没想过要你死,阿宁,那是我的意料之外。”

    他解释的那么无力,如困兽在做最后的针扎,“如果杀了我能让你解恨,你动手吧。”

    他眼底氤氲着浓浓的潮热,视线贪婪的在她脸上停驻,笑了,“我欠你的,阿宁,我欠了你,今天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唐婉宁满面泪痕,高举起枪对准他的头,咬牙颤抖,手指扣着扳机,可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又走近几步,枪口抵住他的额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嘴角的笑明媚如初,“阿宁不会用枪是么?我教你吧,按住这里,闭上眼睛,然后往后收力......”

    保镖们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满头大汗,“慎哥!”

    郁慎眼神蓦地阴郁凶狠,越过唐婉宁头顶看过去,保镖纷纷收枪,距离不远的地方守着。

    他复又看向唐婉宁,专心教她怎么用枪。

    她手逐渐被汗湿,抖的不能自已,而他俊美的脸上始终淡定带笑,掌心干燥,完全包裹住她。

    就在他控制着她的手,向后收力时,唐婉宁终于尖叫一声,把枪丢在地上。

    她下不去手,她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去动手杀人。

    可她好恨他,恨死他了!

    她被这两种念头撕扯着,浑身像抽干了力气,腿脚发软滑下去,抱住头撕扯自己的头发。

    郁慎低眸睨着她,灰烬里挣住一抹亮来,他俯下身蹲在她面前,眼底愈发红,但他笑的肆意,“阿宁舍不得,我就知道阿宁舍不得我死。”

    他抱住她,摁在怀里,“阿宁,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我会废了他全家。”

    唐婉宁战栗,推拒他,可身上没有力气,他弯腰将她抱起来,“乖,我们回家。”

    走廊尽头,郁博林目睹这一切,脸色黑沉,目光浑浊阴狠。

    夜深。

    黑色的宾利内,男人的脸全部陷在黑暗里,周遭窒息的低气压逼仄如寒冬霜雪。

    路过的车灯自他身上一闪而过,映照出他阴鸷又消沉的眉眼。

    方一林启动车子,看了眼后视镜,“傅总,墨天的豹熊要两个亿才肯为您做事。他是个大孝子,老妈在澳门玩了三天,把家底全部搭进去,不甘心想赢回来,被那边下了套,叠加输了两个亿。”

    傅璟面无表情看着窗外,“两个亿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

    “他跟了郁慎四年,和郁慎的另外两个心腹关系深,我们可以顺着他给的路,摸清墨城暗河的脉络。”

    车停在别墅门口。

    傅璟打开门下去,“可以给他,但不能给他留后路。”

    “是。”

    孙妈在喂猫,听见门外的声音,立即起身,“先生,您回来了。”

    傅璟淡淡嗯了一声,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

    光线全部打在他身上,孙妈看清他喉结在流血,慌忙说,“先生,您受伤了。”

    傅璟坐向沙发,“没什么。”

    “您还在流血,怎么会没什么。”孙妈立刻拿了药箱过来,“得尽快处理,免得伤口感染。”

    傅璟似乎很疲惫,手指捏着眉心,“放那儿,我自己来。”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孙妈把镜子放在他面前,“你前几天肩膀才受伤,今天脖子又受伤。”

    她低头看了一眼,“是被什么伤的?”

    傅璟想到什么,嘴角忽地勾了一下,“被一只小野狗。”

    “小野狗?”孙妈惊讶。

    “嗯,很凶狠,牙尖嘴利。”他取出碘酒清理血迹,两排小小的齿痕印,可想下嘴的时候毫不留情。

    孙妈拿纱布给他,“那您以后一定要躲着点,免得它再伤到您。我待会儿叫医生过来给您打个针。”

    “躲不掉,她要还回来,以后伤我恐怕还有更多。”傅璟语气里透着无奈。

    孙妈听的云里雾里,“先生,那......”

    “不用叫医生了。”傅璟起身上楼,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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