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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夫人疯狂搞钱
第四百八十八章:哪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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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唇,最终先开了口,“我们能再谈谈么?”

    他像没听见似的,无动于衷。

    她急了,喊他,“傅璟。”

    他终于舍得看她一眼,语调淡漠,“我给过郁太太机会了,可惜郁太太没珍惜。”

    话落,他丢掉烟头,在她面前升起车窗。

    车子驶离时,她看见他手指把玩着一枚戒指,薄唇勾着冷讽的弧度。

    唐婉宁气的破口大骂,“狗男人!”

    到他手里,就别想拿回来了。

    ......

    不能外出,唐婉宁只能待在墨韵弯。

    别墅外都是雷相阙派来的人,足有二三十个,日夜都在。

    闲下来了,她就叫保姆一起,在院子里种菜养花,以此来抵消点心里的慌张和不安。

    “少奶奶,您确定这块地都要种香菜吗?”保姆指着最大的那一块地。

    唐婉宁裤腿卷到膝盖处,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腿,闻言转头看她,“对,怎么了?”

    保姆笑了,“没怎么,就是觉得您也太爱吃香菜了。”

    “可能遗传吧,我妈妈就爱吃。”唐婉宁弓下脊背,小锄头挥的有模有样,“我爸爸起初也不爱吃,但后面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接受了,每年都亲自种。”

    保姆赞叹,“那是您父亲爱您的母亲,所以才愿意为了她改变自己的习惯。”

    唐婉宁嘴角弯起来,没说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各位别动怒,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外甥女,我的外甥女,就是你们的太太。”

    唐婉宁的笑容瞬间敛去。

    袁良候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眼巴巴的往里瞧,保镖拦在他面前,碍于他的身份才没动粗,出声警告,“太太任何人都不见,请您回避,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为什么不见?我家婉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袁良候趁机撒泼大喊,“你们把她怎么了,为什么不让她见人,你们非法囚禁,我要去告你们。”

    唐婉宁听烦了,扔掉锄头往里走。

    袁良候终于看见她的背影,蹦的更高了,“婉宁,我是舅舅啊,舅舅来看你了,快给舅舅开门。”

    唐婉宁装听不见,进屋拿了茶壶喝茶。

    “舅舅现在自己做了点小生意,虽然没有以前风光,但至少养得起自己,不会再拖累你了。还有木枳,木枳下周就学成回国了,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团聚好不好啊?”

    唐婉宁喝茶的动作一顿,出了门,站在阳光下问他,“你这些年过街老鼠一样,木枳的学费从哪里来的?”

    袁木枳看了眼两旁的保镖,含糊不清的说,“故人,一个故人资助的。”

    心下一滞,她眸光微闪,“傅璟?”

    袁良候默默点头。

    唐婉宁抿住唇,太阳晒的她皮肤滚烫。

    她找了把椅子在阴凉处坐下,翻开手机通讯录,翻到他的号码,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很久,终究没有拨过去。

    中午的太阳愈发毒。

    袁良候被晒的汗流浃背,头昏脑涨,他爬在门上卖惨,“婉宁,舅舅真的只是来看看你,你给开开门吧,给舅舅喝口水总成吧。”

    保姆切了西瓜出来,放在唐婉宁面前。

    清甜味随着微风四散,诱的人喉咙越发干燥。

    袁良候疯狂吞咽,“给我来一块。”

    保姆为难的看着唐婉宁,唐婉宁拿了一块给她,袁良候顿时眉开眼笑,“就知道你疼舅舅。”

    “吴妈,坐这儿陪我吃。”唐婉宁摁住她肩膀,让她坐。

    门外袁良候哀嚎,“要了亲命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外甥女。”

    唐婉宁面无表情的咬西瓜,“你别上杆子啊,谁愿意认你。”

    保姆夹在中间,到底是不敢坐,拿着西瓜进屋里了。

    袁良候绷不住了,抬手擦着汗,“认认认,你得认舅舅,既然你安然无恙,那舅舅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他一溜烟跑了。

    还治不了他了。

    唐婉宁冷哼一声,闭上眼假寐。

    “喵呜”

    一只黑猫忽然窜入铁栏杆,铃铛声清脆悦耳。

    保镖阻拦不住,打开门要进来赶,唐婉宁蓦地睁开眸,不过她坐着没动。

    黑猫动作灵活,左跳右躲,愣是没被抓住,最后优雅的坐立在唐婉宁面前,昂着头颅对她“喵呜”了一声。

    保姆看它漂亮极了,“哪来的猫?”

    保镖说,“不知道,前几天都没有。”

    “吴妈,把西瓜分给他们吃吧,猫不用赶了。”

    唐婉宁伸出手,黑猫轻轻一跃,跳进她怀里。

    她忍不住狠狠蹂躏一番,“你胖了啊煤球。”

    “喵呜”煤球大声抗议。

    结果得到一顿更无情的蹂躏,“你胖了是事实,我都抱不动你了。”

    煤球瞥了她一眼,高冷的不搭理她了。

    保姆送西瓜回来,打量着黑猫,“我出去看了一圈,咱们这附近几户好像都出去旅游了,门窗紧锁,猫不可能跑出来。”

    唐婉宁抚弄着煤球的脑袋,“不用管了,你去忙吧。”

    “好,午饭马上好,少奶奶您洗洗手准备吃饭吧。”保姆多看了两眼,真漂亮的猫咪啊。

    院子里安静下来。

    煤球昏昏欲睡,耳朵却竖起来,听女人絮絮叨叨。

    “他把你带到这么远的地方,也不怕你不适应。”声音里卷着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笑意。

    煤球懒懒的“喵呜”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笑意更浓,“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最好早点回到他身边去,否则会被饿瘦的。”

    煤球已经是个中年猫了,很是沉稳,只是瞥她一眼。

    唐婉宁啧了一声,“看看,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高傲。”

    跟那个狗男人怎么那么像呢。

    “喵呜”

    煤球弱弱的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过去了。

    铃铛躺在她手心。

    她拿起来端详,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虎目瞪圆,奶凶奶凶的。

    一段尘封的记忆在她脑海里闪过,她轻嗤,“你才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

    ......

    日子看似平静,实则煎熬。

    一个月过去,郁慎依旧音讯全无。

    门外各种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郁家人也来过,唐婉宁都拒不见客。

    她越来越自闭了,彻夜彻夜的睁着眼睛等天亮。

    不知道是在等自己的死期,还是等那渺茫到不存在的希望。

    又一夜,圆月悬在高空。

    她立在窗边,睡裙包裹着她清瘦的身体,她伸出手,想触摸那不真实的美轮美奂。

    “嘭!”

    楼下一声很小的声响。

    但精神极度紧绷的唐婉宁还是听见了。

    煤球在这时忽地睁开眼,浑身的毛根根直立,弓着脊背,一双蓝色瞳孔幽冷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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