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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夫人疯狂搞钱
第四百八十一章:得肚子里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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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婉宁看见阿康手臂上被刀砍出来的伤,眉心紧拧,“他们已经不是维权,而是以维权之名行凶,马上报警。”

    安保在边上摇头,“抓进去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人赎出来,没用的。”

    “......”

    他说完话,目光忽地看向唐婉宁身后。

    整齐有力的皮鞋声在冗长的大厅里响起,唐婉宁回过头。

    王克松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和保镖们簇拥着,从电梯的方向,向这边走来。

    看到她,他精明的双目眯了眯。

    “郁太太。”他主动打招呼,脸上带笑,姿态傲慢。

    他周围的几个是郁氏的股东,对面前的总裁夫人保持着面上的恭敬,低了低头。

    唐婉宁没想到王克松已经这么深入郁氏集团了,大庭广众,堂而皇之的在郁氏进出,俨然一副这里的老大的样子。

    她冷下脸,“王董自己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如此大张旗鼓跑来别人的地盘,怎么,准备给郁氏换名字?”

    王克松皮笑肉不笑,眼底一抹阴冷,“郁太太哪里话,我只是来看看,这里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现在王董可以走了吗?”唐婉宁不惧跟他对视,丝毫不退让。

    王克松沉下脸。

    股东们在旁边帮腔,“太太,王董来谈合作的,是我们的重要客户。”

    唐婉宁一眼扫过去,勾唇冷笑,“门外被暴徒堵死,公司都要开不下去了,哪来的心思谈合作?恐怕进来的也不是客户,而是强盗吧。”

    “你!”

    股东被呛的没话,王克松再次眯眼。

    气氛僵持了几秒。

    最终还是王克松这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看来郁太太有急事要与你们商议,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们下次再聊。”

    路过唐婉宁时,他顿了下步子,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了一声,非常轻蔑。

    唐婉宁没搭理他,径直进了电梯。

    同样的,也没人真心实意搭理她。

    这是她第二次来郁慎的办公室。

    窗外的阳光落在偌大的玻璃窗上,将空旷灰白的空间映衬的明亮,却也沉闷而死寂。

    他此刻本该坐在办公椅上,高挺的鼻梁架着银丝框眼镜,俊美的面容一改往日慵懒,认真专注的模样,会迷惑人心,觉得他是个久经商战的商人。

    但实际上,他也才21岁,进入公司不到半年。

    他比谁都努力,却用玩世不恭的外表掩藏,比谁都活的辛苦,却总是笑脸示人。

    唐婉宁被太阳刺的眼眶发酸,模糊的视线里,好像看见他笑着对她招手,“阿宁,过来。”

    阿康推门进来,“嫂子。”

    唐婉宁揉了揉眼睛,转过身看他。

    “平时支持慎哥的那几个股东这几日都抱病在家,不在公司,剩下的......”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门外的吵闹声打断了。

    “滚开,你有什么资格拦我,我可是郁慎的三叔。”

    “就是,我们只是进去他办公室坐坐,又不是要做什么。”

    有男有女,听声音应该有三四个人。

    郁家人来了。

    “太太现在在办公室。”秘书解释。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太太?哪个太太?”

    “总裁夫人。”

    秘书这一句刺激的门外的人飞快冲进总裁办公室。

    唐婉宁在郁博林病房外见过这几个人,没记过名字,但知道他们是郁家其他几房。

    出于礼貌,她低了低头。

    刚问哪个太太的女人抬着下巴冷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下人不知道内情,叫你一声太太,你就真敢答应啊?”

    唐婉宁镇定自若,不卑不亢,“我与郁慎是合法夫妻,被人尊称一声郁太太,并无不妥。”

    “你还敢跟长辈顶嘴,反了天了!”那女人横眉一竖,本想上前教训唐婉宁,但见她身后站着的钢铁硬汉,忍住了。

    狠狠剜过去一眼,“都是那病秧子惯出来的,眼里没大没小。”

    里面年纪长一点的男人沉着脸说她,“你少说两句吧,还嫌不够乱的。”

    “乱也是那病秧子造成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欠人血汗钱。”女人嘟囔了一句。

    男人跟没听见似的,看向唐婉宁,“婉宁,我是二叔公。”

    唐婉宁微微颔首,“二叔公。”

    二叔公和善的面孔带着笑,问她,“你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唐婉宁如实回答,“来找阿慎以前的几个部下。”

    “找他们商量对策吗?”二叔公脸上的笑容维持不变。

    但他的笑容迷惑不了唐婉宁,不知道这些人在郁氏有多少股份,应该不多,要是加起来足够撼动总裁的位置,他们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阿慎还没回来,我想帮他做点事。”唐婉宁看着二叔公,“二叔公呢?今天来也是帮阿慎的吗?”

    二叔公被问住了,他们是来添油加柴来的,哪里是帮忙的。

    气氛有些尴尬。

    那女人插话进来,“你知道这次台风,陆地上死了多少人吗,还等他回来,真是做梦。”

    唐婉宁的脸骤然冷下去,她幽幽的盯着女人,“你盼着阿慎死?”

    “我。”女人哑口无言,憋半天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不是,这是我们郁家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我是郁慎的妻子,他的事怎么跟我没关系?”

    “你是他妻子这件事,只有他在的时候才管用,他现在人都不在,你还有什么用处?”

    “......”

    唐婉宁攥紧手指,杏眸里一抹渗人的冷意。

    女人被她看的发虚,但双方实力悬殊给了她底气,她挺直腰杆瞪回去,“多大本事敢说帮他,告诉你,就算他没死,你在郁家的地位也不过是个借子工具。”

    她目光移向唐婉宁的肚子,冷嗤,“你想帮他守住这里,肚子里就得有货,你有吗?”

    这次,轮到唐婉宁失语了。

    她跟郁慎的那一夜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有,况且也没法保证一次就中。

    见她气势弱了,女人更趾高气昂,“赶紧滚吧,这里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等再过段时间,警方就会发布确认人已经遇难的讯息,到时候,你就该清醒了,还做什么郁太太的美梦。”

    二叔公等她说完了,才马后炮似的做结尾陈词,“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别给大家添堵了。”

    唐婉宁懒得看他们在这里一唱一和虚与委蛇,拉开门离开。

    身后女人还在继续,“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想见尸体,也得鲨鱼嘴下留情。”

    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她耳中。

    她心脏像被人用手狠狠揉了一下,疼的她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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