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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工厂搬到古代然后富甲一方了
番外 荣基茹姬7
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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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事情真假只要你调查一番便可得知,儿臣只希望父皇在弥留之际头脑清醒些,不要把江山拱手让给从头到尾都在觊觎你皇位的人。”荣基留下这番话后,便转身离去了。
他相信父皇不会让他失望,很快就会宣布谁代为处理朝政。
荣基离去后,皇后立刻走了进去,看到皇上手中拿到玉佩,松懈一口气。
那个玉佩若是还留在荣基的手里,大皇子和他争抢那可就难了。
她压了压心头的思绪,故作担心的走到皇上面前,“皇上,你的脸色怎么又难看了两分,莫不是荣基这个孩子说了难听话?”
皇上双眼打量着面前的皇后,不知是不是因为荣基方才的那番话,他今日看向皇后时,觉得她的种种表现异常虚伪。
他捏紧手中的玉佩,不打算将他和荣基的交谈告知皇后,“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这个东西交还给朕。”
“倒是大皇子去了那么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皇上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她。
皇后心头一颤,她总觉得皇上哪里不一样了,从前他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
她捏紧手中的帕子,扯着嘴角的笑:“方才臣妾不是告知皇上大皇子出去购置药材,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回来。”
说着她突然想到什么,皇上这么着急叫大皇子回来,会不会是打算将皇位传召个他?
她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却忍不住开口试探:“皇上,若是有什么吩咐,臣妾可以代为转告大皇子。”
皇上收回视线,冷笑一声:“你先退下吧,朕刚刚醒过来不想谈论其他的事情。”
皇后看着皇上突然改变的态度,心里有些疑惑,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离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皇上就叫张公公带来他的暗侍。
“不知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们是朕的暗刀,朕想知道大皇子最近都在做什么。”皇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淡淡的开口。
“是,属下这就去办。”
暗侍离去后,张公公满眼苦涩的走到皇上身边,“皇上,老奴就在这里守着,您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
“张忠德,你知道吗?朕这几十年信错了人,还把最忠心耿耿的人给除掉了。”皇上平静的扭过头,轻声说着。
张公公表情僵硬,透过皇上的神情他也猜到皇上口中的人是谁了,“皇上,谁还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何况当年皇室动荡,您做什么都是逼不得已。”
皇上怎么会听不出他这是安慰,他苦笑一声,痛苦的闭上眼睛,喃喃自语:“若是朕当时选对了,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皇上,若是觉得亏欠现在还不晚,二皇子人还在。”张公公提醒。
皇上陡然睁开眼睛,语气严厉,“所以朕让暗侍去调查他口中所说的事情是否为真,朕不相信他怨恨那么多年,在朕弥留之际能好心告知一切。”
张公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起这段时间二皇子的所作所为,虽不愿打击皇上,却还是开口提醒:“可老奴觉得,二皇子本性善良,从前的他都不屑和大皇子争抢什么。”
这一句话点醒了皇上,是啊,从前的荣基面对大皇子的咄咄逼人,总是愿意一笑了之。
唯一据理力争的便是青楼女子,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也许荣基不会走到这一步。
可正是因为如此,皇上心里才对二皇子忌惮,他之前不争不抢,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当年发生的一切调查出来,说明二皇子一直在隐忍自己的聪明胆识。
这样一个适当时候露出锋芒之人,他不得不忌惮啊。
“罢了,朕做决定还是等暗侍那边传来消息再说。”
皇上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后。
就在他想好好休息片刻时,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皇上,外面有大臣得知您已经清醒,递了奏折进来。”
皇上眉头一皱,不耐烦的看着太监。
张公公厉声呵斥:“滚出去,皇上才刚刚清醒,哪里有心力去批阅奏折,你们都是些蠢货吗?不知先将那些大臣打发走?”
太监顶着呵斥的压力,哆哆嗦嗦的回话:“不是奴才有意打扰皇上休息,实在是那群人跪在门口,奴才……”
皇上冷笑一声,“他们哪里是希望朕批阅奏折,他们是希望朕赶快立储君!”
“告诉那些大臣,朕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朕最近没有心思和他们争论,让他们只管回去等消息,过不了多久他们就知道会是谁。”
太监领命离去,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告知那些大臣。
大臣眼波流转,思索良久才离去。
走出大殿后,他们立刻谈论起储君这件事。
“你们认为,皇上会让哪位皇子代管朝政?”
“应当是大皇子,二皇子又不受宠,也没有生母在背后撑腰,如何能够坐稳那个位置?”
“可他最近不是和陈府搭上线了吗?陈府的厉害之处,你们不是不知。”
“要不说消息不灵通在京城就是死路一条呢,你不知道吧,皇上早就想除掉陈府了,找个时候陈府就是烫手山芋,正因如此谁沾染上谁才是倒霉的那一个。”
“原来如此……”
“可你们没瞧见昨日大皇子请了陈大人过去吗?”
人群中不知有哪个大臣突然说了这句话,一瞬间在众位大臣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若大皇子也和陈家勾结,那就是大皇子自掘坟墓,他们可要看清楚巴结的人了。
另一边,大皇子正在急匆匆的往皇宫赶,没想到自己才出去和陈大人交谈,父皇就醒了过来。
幸好陈家够聪明,知道谁才能庇佑,已经打算退婚了。
没有陈家做势,他倒要看看荣基拿什么来跟他争!
他嘴角勾着得逞的笑意,快步走进皇后寝宫。
“母后,听闻父皇已经醒过来了,儿臣去探望父皇吧。”
大皇子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为踏入皇后寝宫就兴高采烈的张扬着。
不料他后脚进门就看到皇后愁云满面的坐在椅子上。
“母后,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不是父皇已经……”大皇子的笑意,瞬间僵硬在脸上,颤抖的询问。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后手中的茶盏就丢了过来,砰的一声落在他的脚底下。
大皇子这些日子受了皇后太多的怒火,眼下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知儿臣哪里惹怒了母后,还请母后明示。”
皇后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脸色越发难看,“本宫说过让你早去早回,为何你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陈大人有些不相信儿臣点话,无奈之下儿臣只能威逼利诱,这才勉强让他相信,后又解决了那群幕僚,故此耽误了一段时间。”
皇后瘫软的依靠在椅子上,“你父皇不知和荣基说了些什么,突然之间对我们母子二人很有意见,眼下你父皇正在休息,为了不触他的眉头,你还是在这里待一段时日吧。”
大皇子脸色难看,未曾想到自己又晚了一步。
他安慰着自己,还有皇后,“母后,至少我们现在解决了陈府,只要陈府站在我们这边,二皇子那边就失去了势力,朝堂那边的大臣本就不支持他,就算他和父皇说了些离间的话,父皇也会衡量谁会是继承大统的合适人选。”
闻言,皇后的脸色才微微好转一些。
“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宫中寸步不离,本宫去联系那些大臣,替你说说好话,让皇上知道你才是众望所归。”
大皇子脸上流露出喜色,“多谢母亲为儿臣谋划一切。”
日子安静了两天,皇上的身子虽好转了一些,却依旧不能下床。
皇后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皇上身边,时不时的说一些外头的传言,以此来让皇上相信他们。
可不知为什么她说的越多,皇上对她的厌恶表情就越多。
无奈之下,她只能又办起贤良淑德的模样,安安心心的在一旁伺候皇上。
第三日的晚上,皇上的病情突然恶化,呕出几口鲜血到皇后的衣衫上,皇后被这一幕吓坏了,又闻到血的腥臭味,对皇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皇上本对皇后改观,却在迷迷糊糊之间将皇后的表情尽收眼底,顿时对皇后的那点好感消散殆尽,他大手推开皇后递过来的手。
“滚开,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皇后皱着一双眉头看向他,试图继续伪装自己的贤良淑德,“皇上,突然之间你怎么对臣妾这么冷淡?臣妾这些日子一直陪伴在你的左右,只有臣妾才知道如何伺候,就让臣妾继续留在这里吧。”
一直以来的天子之位,不允许皇上向皇后低头,他拖着病弱之躯,冷冷的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皇后不情愿的捏紧手中的帕子,站在原地不愿离去。
一旁的张公公劝道:“皇后娘娘,皇上现在在病中,谁也不愿意见您就赶快离去吧。”
说完张公公也不在理会皇后扭头对着宫女招呼:“来人啊,赶快把大夫请进来,让他为皇上施针。”
没一会儿的功夫,大夫就拖着医药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将手搭在皇上的脉搏上,发现他的卖相要比平常的时候更加虚弱,眉头紧皱。
“到底是谁惹怒了皇上?我不是一再的交代过,不允许任何人让皇上发怒吗?皇上本就是肝病,一发怒只会让病情加重。”大夫嘴上不断的指责着那群宫人。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迅速的将银针打进皇上的身体里。
皇后站在一旁看了片刻,清楚自己守在这里无用,转身离去了。
大夫给皇上治完病后,皇上的病情再度稳定下来,但是脸色却没有好转,依旧一副病怏怏的姿态。
张公公看着这个情形,心中担忧无比,将大夫拉到一边。
“你老实交代皇上这个身子还能拖几日?若是真的不行,内务府那边就要赶快布置皇上的寿材了。”
大夫抚摸着胡子,面目深重的道:“眼下这个情形,皇上最多还有半个月可活,若是其中再有谁让皇上动怒,那就说不准了,我只能尽力保全,让皇上的生命往后延长,至于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
张公公听了这番话,痛苦的闭上眼睛,未曾想到这一日这么快就到来了。
他送走大夫之后就立刻让让内务府那边准备好皇上的寿材。
当天夜里皇上混混沌沌的清醒过来,暗侍刚好从外面走了过来。
皇上在张公公的搀扶下依靠在床边,目光平静的看着暗侍,“说吧,这些日子你都调查到了什么事情?”
“回禀皇上,大皇子的确和陈府来往密切,而陈府那边似乎想着和二皇子断绝亲事,除此之外大皇子还去烟花柳巷,扬言说自己要做皇上了。”
“现在宫外的人都在吹捧大皇子,说不日大皇子就要坐上皇位了。”
皇上听了这番话,愤怒的拿起一旁的药碗摔在地上,连道三声好。
“朕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张公公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动动,大夫说了您的身子已经不能够再发怒了,若是发怒会影响您的生命啊。”
“张忠德你去传令下去,朕生病的这些日子,将政务交给二皇子处理。”皇上强行压下怒火,平静地吩咐着。
张公公表情一僵,没想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把所有的权利都交到二皇子手上。
不过他最在意的就是皇上,只要把这件事情落实,皇上心中能够踏实,他就愿意去做。
张公公很快就把口谕带给荣基。
此刻荣基正在不紧不慢的练字,在听到张公公的话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儿臣谨遵旨意,绝不会让父皇失望。”
另一边大皇子失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皇后愤怒的在宫内大发雷霆,咬牙怒道:“皇上怎么临死之前眼盲心瞎,居然把所有的权利都交到二皇子手上。”
“娘娘,您千万要保重身子,皇上也许是头脑不清醒做的决定,他只是让二皇子代为管理朝政,并没有把皇位交给他,还有机会。”宫女立刻凑到皇后的面前安抚。
皇后疲惫的瘫软在软榻上,“这段时日本宫天不亮就去皇上身边伺候,也不知道他是年纪大了还是如何,身上一股老人味,本宫忍着恶心,为他尽心尽力。”
“他却对本宫恶语相向,这也便罢了,可他又亲手打破了本宫的幻想,本宫绝对不能够容忍。”
宫女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随后压低了声音道:“只要皇上还有一口气,皇上的命把握在我们手中,还有回旋的余地。”
皇后眉头紧锁,“可眼下治疗皇上身子的是二皇子的人,你的意思是要本宫除掉他?”
“娘娘大可从宫外找来其他的大夫,不管他的医术有多高明,能够延长皇上的生命,在让皇上清醒的时候,威胁他写下一份传召圣旨,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皇后听了宫女的话,觉得此法子可行。
却没想到,正要吩咐的时候,突然宫中传来噩耗,说皇上的身子不行了。
“娘娘,您快去看看皇上吧,皇上突然中风脑瘫了,眼下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皇后猛然起身不可置信地朝着皇上的寝宫走去。
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后宫嫔妃哭哭啼啼的声音。
“哭什么哭!皇上还没有死呢,你们在这里哭给谁看?”皇后听着他们哭泣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出来,冷声呵斥。
“皇后娘娘,难道你没有听张公公说吗?皇上又再度中风了,他的身子早已经不行,内务府都去准备皇上的寿材了。”
皇后捏紧拳头,直接冲进屋内,就瞧见皇上在床上浑身抽搐,嘴角歪斜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日皇上不还好好的吗?”
她的话音刚落,二皇子就从皇上的身旁走出。
“这就要问问母后了。”
皇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不然皇上怎么可能在突然之间病的这么重?”
荣基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父皇可不是因为听了我的消息才发病的,而是得知了皇兄留恋于烟花柳巷,勾结外臣,一时怒火抽了过去,随后就中风了。”
皇后瞪大眼睛嘴里不断的呢喃着:“不可能,这些消息是怎么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的,难道不知道皇上现在的病情吗?”
说着他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二皇子身上,尖锐的手指指着他,“一定是你为了刺激皇上把这个消息带给他的,是不是?”
一旁的张公公看不过去,“皇后娘娘您就不要在这里诬陷二皇子了,是皇上亲自命人调查了两位皇子的行踪,得知大皇子在外面四处张扬,他要做皇上之后才发怒晕过去的。”
“什么?”皇后花容失色,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还是一旁的宫女眼疾手快,提前扶住了他,才没有让她摔过去。
“不可能。”皇后将整个身子都支撑在宫女的身上,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大皇子怎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荣基冷冷的注视着他,“母后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外面问问,看看那群百姓都是怎么拥戴皇兄的。”
皇后面容铁青的甩开宫女的手,“去给本宫查,本宫倒要看看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宫女立刻按照皇后的吩咐去做。
荣基则是不紧不慢的警告皇后,“母后,眼下父皇病重,他在昏迷之前亲口告诉儿臣说断不要看到你们,为了保护父皇,母后还是离开吧。”
皇后阴沉着脸瞪着荣基,事情怎么可能会这么刚好,一定是他在背后搞鬼。
眼下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好发作,她只能先暂时离去。
皇后用手意味深长的点了点荣基,“本宫一定会找出你在背后捣鬼的证据。”
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荣基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皇上,眉目间满是深沉。
他意味深长的留给大夫一个眼神后就转身离去了。
大夫领命跟着他一同离去,两个人来到二皇子寝宫内。
“你做的不错,这是给你的银子。”
大夫跪在地上,摘下了脸上的假面容,“能够为二皇子效力是属下的荣幸,这些银子二皇子还是留着充盈国库吧。”
“幸好本皇子身边有你这样的得力助手,父皇的病情如何了,还能够活多长时日?”荣基并没有拿回银子,反问道。
“皇上的病情大概还能拖三个月之久,如今我们已经达成所愿,属下可以给皇上用点药让他早日归西,一切都凭二皇子的心意。”
荣基慵懒的抚摸着手中的玉扳指,“先不急,等本皇子稳定几日朝政之后再来定夺,这几日你尽管拦住皇后的人马,不要让他们前去打扰父皇的休息。”
侍卫重重点头,“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做。”
荣基指了指地上的面容,“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他摘下?”
“二皇子请放心,人皮面具就是要经常换的,否则毒素会侵入脸颊。”他拿出火将面具烧得一干二净,随后又从医药箱内掏出另一张面具被自己带上。
荣基眼神示意他下去忙,随后他收整一番,直奔宫外的陈府而去。
二皇子得皇上命令处理政务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宫外。
陈老爷猛然从椅子上起身,“你说什么二皇子居然得到了皇上的口谕?”
“老爷,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小人亲眼所见,二皇子府的那群下人搬着二皇子的东西往皇宫走去,而大皇子和皇后似乎因为惹怒了皇上而被软禁起来。”
陈老爷瘫软的坐在椅子上,面容发青的呢喃:“怎么会这样?二皇子不是不受宠吗?为何皇上会在这个节骨眼改变心意?”
一旁的张夫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老爷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我们和大皇子合作的这件事情……”
张夫人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荣基就带领一众人马围堵了陈府。
陈老爷僵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意识到自己背判的消息已经传到二皇子的耳中。
他故作镇定的走到二皇子身边,“不知二皇子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陈大人多年前你勾结外臣,陷害母妃声誉这件事情本皇子已经找到了证据,父皇命本皇子铲除异党。”荣基冷眼看着眼前的陈老爷,一字一句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陈老爷瘫软的跪在地上,瞪着眼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不可能,这件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当年的人我全部都处理干净了。”
“你以为你隐瞒的很好,殊不知我外祖负责,已经调查清楚。”荣基走上前一脚踹翻了他,“他一直没有说,都是在等这一日。”
“不过就算是我们没有找到证据,也有理由将你缉拿。”
荣基拿出手中的账本狠狠地丢到了他的脸上,“你以为你用一个假的账本,就能瞒过我的眼睛吗?我的人早已经将你藏匿的那些账本给偷了出来,这些年有多少人是你安插进朝廷的,还有收了多少贪污的银子,这里面记载的都清清楚楚。”
“你是有意要和我们合作,实则是调查我?”此刻陈老爷也反应过来,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质问道。
荣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指挥身后的人将他们全都拿下。
陈沁兰从外面走进家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
“二皇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荣基转过身看向她,“陈府反叛,本皇子奉命缉拿。”
陈沁兰踉跄着冲到爹娘面前,向他们追问事情是否为真?
看到他们无力辩驳的样子,她才知道爹娘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她以为是因为自己执意要和二皇子成亲才引来的祸端,跪着来到二皇子面前拉扯住他的衣服。
“二皇子,我再也不奢望和你成亲了,你就放过我爹娘,他们一定不是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荣基冷漠的注视着她,抽出了自己的腿,“本皇子从来都不是因为你的事情而迁怒陈家,这一切都是陈家咎由自取,就算是本皇子不过来,其他的人也会除掉陈家,从一开始陈家就只是一枚弃子。”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眼下他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今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是时候该把茹姬接回来了。
另一边,大皇子还难以接受自己失去权势的消息,冲到后宫,找到皇后询问这件事情。
没想到进入到后宫后就发现了自己的母后被软禁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母后可是皇后,你们吃了熊心豹子的敢把我母后囚禁在寝宫!”
“大皇子属下们正找你呢,因为你的事情,皇上怒火中烧,中风脑瘫,二皇子命令暂时关押你和皇后娘娘。”
大皇子面色僵硬,未曾想到自己的事情会将父皇气病,更没有预料到母后会被荣基给监禁起来。
反应过来的他下意识想逃,可哪里抵挡的了那些侍卫,三两下就被抓住了。
他挣扎着,“你们这群没用点废物,居然敢这样对待本皇子,本皇子要你们的命!”
面对他的威胁侍卫丝毫不怕,“大皇子有功夫谩骂,不如省一点力气,在寝宫那好好度日。”
“毕竟您伤害了皇上,这件事情还没有一个定夺,皇子之位还能不能继续坐下去,还有待商榷。”
侍卫压着大皇子来到他的寝宫,将他关了进去。
却并没有吩咐人看管他,二皇子说过,以他的心性必定会做出临死反扑这种蠢事,自然要给他提供一些便利条件。
大皇子愤怒的在屋内宣泄着怒火。
他的心腹走了过来,“皇子,您先不要生气,事情还有转机,您先和皇后娘娘通气,我来给你们传信。”
大皇子震怒之下冷静下来,立刻写了求助的信件交给他,“务必交到母后的手中。”
心腹拿着信件离去后,走到拐角处,打开信件,发现里面写着孤注一掷四个字,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看来大皇子是等不及了。
他握紧手中的信件,毅然决然的朝着皇后的宫中走去。
与此同时,远在大俞朝的茹姬收到了信件。
这些日子她在大俞朝过的还算平静,女皇对待她很温柔。
她抚摸着荣基写给他的书信,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姑娘许久没有见你,笑的这么开心了,莫不是二皇子那边有消息了?”春喜端着膳食走过来的时候,就瞧见她坐在窗边傻傻发笑,轻声询问。
茹姬脸色闪过一丝娇羞,轻轻的点了点头。
“二皇子传来信件,泉国那边的事情很快就要解决了,让我做好准备回去。”
“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皇子此番行动一定耗费了很长心力。”春喜将东西放在他的面前,轻声呢喃。
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在茹姑娘面前,提起二皇子担心勾起她的伤心。
如今总算是等来好消息,她一时之间没忍住,多说了两句。
茹姬抿了抿唇,眼神担忧的看向不远处,“但愿他做的事情一切顺利,不要遇到什么危急的事情才好。”
后续的发展如二皇子所预料的那般,大皇子在发现事情没有转机后毅然决然的选择逼宫。
而李将军在看到宫外的场景后,深知皇上的许多决定都是错误的,便追随了荣基。
在南天门拦下了大皇子的行军。
“大皇子,你怎么能做出此等蠢事来?那可是你的父皇。”
眼下的大皇子早已经被权势和怨念蒙蔽了双眼。
他牢牢握紧手中的刀,“若不是因为父皇在临死之前突然改变主意,我又何苦做出这种事情来?”
“李将军我从前就认定你是忠贞好汉,父亲头脑不清醒的做出此等决定,你应该和我一起让父亲清醒过来。”
李将军面露冷意,手里拿着长刀淡淡道:“我断不会把手中的利刃指向皇上,你若是不退军,那就怪不得我们手下不留情了。”
大皇子冷冷发笑,“你以为我还有后退的余地吗?”
说完这句话,他便指使大批人马冲了过来。
可他的那些人骂不过都是一群杂碎,哪里比得上正当的军队。
不到一个时辰就败下阵来,而他也狼狈的倒在地上。
大皇子眼神不甘的抬头看着天空,“为什么?明明一切都是我的,为什么父皇会在临死之前改变心意!”
李将军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大皇子,“若是大皇子不做出此等逼宫的事情,也可以安享晚年,可惜大皇子你看不透这其中的事情。”
大皇子发出一声苦笑,艰难的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
“安享晚年,你以为这江山落到他荣基的手里,我能够安享晚年吗?”
大皇子心中清楚,这是你死我活的事情。
他毫无犹豫的将利剑扎住自己的心口。
猛的一口鲜血喷出,“我就算是败,也绝对不会给他审判我的机会。”
李将军没想到一向软弱的大皇子会在临死之前如此有血性。
他面目平静的看着倒地不起的大皇子,伸手将他睁着的双眼盖上。
与此同时后宫内,荣基来面见皇后。
从大皇子决定要逼宫的那一刻起,这一场赌局就注定输了。
皇后手中握着佛珠,跪在菩萨面前诵经念佛。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开门的声响,她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
下一刻便继续诵经,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落,如果是她的皇儿,那进来一定不是这么风平浪静。
她的皇儿失败了,他们的苦心谋划也失败了。
“你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皇后闭着眼睛轻声询问道。
荣基冷冷的看着她,“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年我母妃的事情,父皇是如何决定的?”
皇后转过身看向她,见她身上穿着小时候同款花色的衣裳,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你当真以为皇上只是被陈府蒙蔽吗?他的江山是你外祖父家和本宫的娘家一同打拼出来的。”
“当年他要选择后宫之主时,就已经决定要除掉你外祖父一家了,临死前表现出来的愧疚,不过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罢了。”
说着她的笑容沉了下去,平静的吐露出最后一句话,“就像本宫这样。”
荣基坐在了她的身边,“从未想过对你和大皇子赶尽杀绝,如果他不选择逼宫这种蠢事,我会愿意留下他,只可惜……”
“没有什么好可惜的。”皇后打断了他的话,“自古以来一直都是成王败寇,如今我的孩儿败了,你坐上皇位,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宫不想和你再说些什么,你要的答案本宫已经告诉你了,你走吧。”皇后闭上眼睛,转过身面对佛祖,继续诵经礼佛。
荣基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知道她后续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继续留在这里。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出,后脚就传来皇后娘娘薨了的消息。
荣基脚下步子微微停顿,头也不回的直接而去。
一个月后,皇上和皇后一同葬入皇陵。
因为国丧的事情,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继位。
众多大臣要他赶快确定正妃,他宣告重臣要迎娶大俞国女皇的妹妹,和亲来保两国的安定。
大臣觉得异国之女,不能担当皇后之位。
荣基力排众议,毅然决然的选择迎娶她。
而大俞国女皇为了能够让此事成功,直接兵临边疆,若是不和亲便攻打泉国的言论一出,大臣就再也没有多此一举了。
两个月后,皇宫内。
荣基和茹姬坐在御花园内赏景色。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茹姬看着眼前游荡的鲤鱼,轻声道。
荣基看着她身上多了的随和气质,嘴角微微上扬询问:“你在大俞国的那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茹姬转过头面容,“女皇待我如亲妹妹一样,我此番能够安稳回来,都是她在背后保护我。”
荣基拉过她的手,轻轻将她拥入怀里,“看样子我是欠她一个大人情。”
“女皇看的透彻,她亲口告诉我,只要两国交好,不在起战事,人情一事就免了。”茹姬依偎在他的怀中,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芳香。
这是她离开荣基身边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她说着,突然注意到荣基脚下的鞋子,“过不了多久,你就是皇上了,怎么还穿着这双鞋子。”
荣基拉过她的手,“这是几个月和你分开一来,唯一支撑我继续下去的东西,我当然要穿着,你若是想我换下去,那就在亲手给我做一双吧。”
茹姬眉头触动,未曾想到他会将这件事看的那么重。
“我会为你做一辈子的鞋。”她低着头,轻声道。
荣基闻言,轻笑出声,怀抱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光洁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嘴角勾了勾,“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一辈子都要陪着我。”
茹姬抬眼看向他,恰巧和他的眼神四目相对,他的眼眸好似黎明,闪烁着令人向往的曙光。
荣基伸出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如果这次的事情我失败了,你该如何?”
茹姬听着他低沉暗哑的温柔声,眉目闪烁着坚定,“几个月之前我偷偷在心里回答过这个问题。”
“如果你这次未能成功,没有派人来接我回来,那我便选择追随你而去。”
她不大不小的声音,强有力的撞击着他的心脏。
荣基对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茹姬没有羞涩的抱住他,缠绵的回应着这个吻。
京城腊月二十八这日,皇宫中下了第一场大雪,空中飘散着雪花,小小白色的绒毛落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偶尔一阵寒风吹过,雪花飞扬。
二人结束了这个吻,茹姬依偎在他的怀里,望着满天雪景,“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无憾了。”
荣基反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且温柔,“我们会真的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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