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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后,上司千里追聘掐腰哄
第26章 陷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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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悠悠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太浪,霈哥怎么可能对你欲罢不能!”

    “你在床上不浪吗?”秦韵讶异。

    江霈不喜欢女人在床上没反应。

    刚开始的时候,她羞耻心重,江霈一点点引导她,她才慢慢直面自己的欲望。

    林悠悠咬牙骂道:“我没你那么无耻,没兴趣跟你讨论床上技巧!”

    秦韵陷入疑惑。

    不是说舒服吗?

    换口味了?

    林悠悠受不住秦韵疑惑的视线,洗完手匆匆离开。

    秦韵眼神暗了下去。

    到最后,林悠悠也没有答应她的请求。

    她和江霈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平等,想要彻底结束这段关系,只能由江霈先提出。

    ——

    快下班的时候,秦韵意外接到周琛的电话。

    结婚的事告吹。

    知道秦韵自带婚房当嫁妆,周琛父母不好让她再花钱。

    婚礼事宜的定金都是周家付的,现在婚结不成,钱都划出去了,周琛找她要一半定金钱。

    “周琛,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耻!”

    “男欢女爱,算什么无耻?我跟别的女人睡过不假,但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但在决定跟你结婚到跟你分手前,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心里装着别人跟我结婚?你还觉得自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你不付你应该付的钱,我就将你跟你老板的事昭告天下!”

    秦韵突然间一阵庆幸。

    还好婚前发现周琛人品卑劣,不然结了婚,那就是陷入泥淖。

    嫁给爱的人还能说为爱自缚,嫁给不爱的人纯纯脑子进了水。

    秦韵:“多少钱?”

    无意再和周琛提他当初多么急切地想要结婚,口口声声说爱她,不在乎她的过往,她只想立即了断此事。

    “十万。”

    “你这是劈完腿又要讹我钱?”秦韵沉下脸。

    原来无耻之外,还有更加无耻。

    周琛说道:“还没算清,这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如果你对数额有质疑,今天下班了到我家来算总账。”

    秦韵气得要命。

    她不想再见到周琛,但也不想当冤大头,造成自己无谓的经济损失。

    下班后,她开车去周琛家。

    路上,她接到江霈电话。

    “出来吃饭。”

    如今是戴罪之身,秦韵不敢违逆老板的意思,先去跟江霈吃饭。

    吃饭的时候,江霈发现秦韵心不在焉。

    江霈问她:“怎么?急着回家?”

    “我一会儿要去周琛家。”

    “还要去他家?你怎么这么贱!”江霈表情急转直下,满脸都写着鄙夷。

    秦韵抿了抿唇。

    她想反驳,却又觉得自己的确犯贱。

    明知道他是什么人,却还是舍不得,放不下,是一朵灵魂附着在他身体上的菟丝花。

    “说话!”江霈沉声要她解释。

    秦韵淡淡道:“之前决定结婚,定了酒席,定了婚庆,定金都是周琛父母出的。现在不办婚礼,周琛要我赔付一半定金。因为项目杂乱,数目也不能任由他家狮子大张口,我要去了了这笔账。”

    江霈沉默。

    误会她了。

    “抱歉,我刚刚实在生气,以为你撞了南墙都不回头,过于不自爱。你是我最得意的助理,我不想看你作践自己。”江霈又一次道歉。

    秦韵意外。

    这是江霈第二次跟她道歉,也是她第二次看见江霈跟人道歉。

    她抬头看向江霈:“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本来就是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人。”

    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江霈皱眉:“跟我和跟他,能一样吗?”

    “他会和我结婚,你不会。”秦韵回应。

    都是脚踩几条船,周琛至少还会给她个名分,让她能名正言顺地去捉奸。

    江霈低下头夹菜,淡淡道:“两个人在一起,开心不就好了?”

    “对女人来说,结婚是一种保障。”秦韵也低头夹菜。

    爱上江霈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完全放弃了对婚姻的追求。

    但意识到江霈不止自己一个女人后,她才发现自己是贪心的,得到了江霈的身体,就像永远占有这具躯壳。

    江霈说道:“不就是要保障吗?以后即便分开了,我也像离婚一样给你付赡养费。”

    “我说的不是这个!”秦韵厌烦江霈总提钱。

    江霈问她:“那你想要什么?”

    秦韵沉默。

    想要什么?

    当然是忠诚、偏爱、只属于彼此,至少在一起时只属于彼此。

    但江霈做不到。

    他跟她上床,也会跟林悠悠上床。

    她和林悠悠发生矛盾,他总是站在林悠悠那边,然后说几句好听的话,让自己接受他的决定。

    迟迟没得到答案,江霈不耐烦:“问你话呢!”

    秦韵抬头看他:“能让林悠悠回b市吗?”

    眼不见,心不烦,还能骗骗自己。

    林悠悠天天就在她眼前瞎晃悠,她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江霈和秦韵对视,片刻后垂头躲避视线:“不能。”

    果断的回答,秦韵彻底死心。

    拖吧,拖到她年纪大了,江霈厌倦了她,她就能离开他了。

    江霈要秦韵陪自己。

    他跟着秦韵去周琛家,秦韵独自上楼,他在车里等她。

    这是秦韵第二次来周琛家。

    屋子里只有周琛一个人。

    秦韵皱眉:“你爸妈呢?”

    “他们去跳广场舞了。”

    秦韵说道:“单据呢?”

    “先喝点水。”周琛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给秦韵。

    秦韵没接:“不用了,我只是来搞清楚我究竟要负担多少。”

    周琛没办法,只能给父母打电话。

    没一会儿,周琛父母回来。

    周琛父母看见秦韵,都有些不自在。

    周琛母亲从饮水机里给秦韵倒了杯水:“你先喝点水,我去拿单据。”

    秦韵这次没有拒绝。

    周琛母亲去了房间里,客厅里只有周琛和他父亲,秦韵有些不自在,嘴巴发干,喝了口水。

    对长辈,秦韵不好催促。

    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就够心烦的,她不想再给周琛母亲施压。

    突然间,秦韵感觉不对劲。

    头怎么有点晕……

    不好的感觉席卷全身,她立即准备给江霈打电话。

    眼疾手快的周琛一把打掉她的手机,用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死死按压在沙发上。

    周琛父亲起身。

    听见动静,周琛母亲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出来。

    “唔唔唔……”秦韵看向周琛母亲,挥舞着手臂向她求救。

    但周琛母亲什么都没说。

    周琛父亲将她推进房间里,门重重关上,将她和周琛独立在客厅里。

    绝望侵袭,泪水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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