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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糙汉对她爱答不理
第21章 累死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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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等收完麦子差不多就到了。”

    尤桂兰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反而透着满满的担忧。

    “那就先恭喜姐你要当姥姥了。”

    “谢了,等孩子生了给你送红鸡蛋吃。”

    “那我可等着了”

    “好。”

    尤桂兰说完起身接着回去干活。

    苏晚柠站了一下午晒得够呛,她解开丝巾透透气。

    地里的活一直干到晚上八点才下工。

    大家各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家走。

    回到知青院时累得连胳膊都不想抬。

    其中就数苏晚柠和王二丫的情况好点。

    苏晚柠自然不必说。

    王二丫由于手受伤,麦子肯定是割不了了。

    小队长让她去和小孩儿一起捡麦穗。

    她一下午也没捡够二十斤。

    女知青们洗了手就开始一起做饭。

    下午劳作的时间太长,大家早饿得不行了。

    方筝抱柴烧火,柳叶烧水,黎小溪帮着摘菜。

    昏黄的煤油灯放在窗台上,给照着亮儿。

    大家的口粮已经统一放到了灶房,有一个统一的量具。

    每顿女知青一碗,男知青一碗半,尽可能做到公平。

    筐子里的饼子就够最后一顿了,女知青们晚上得加班再做一些出来。

    葛凤搬出来一个大的和面盆,里面有一块硬邦邦的老面。

    她先用水浸泡老面,等泡开后从每个布袋舀出玉米面和高粱面混在一起,加水,利索的和面。

    男知青也没闲着,夏天用水多,他们正一趟一趟的往缸里挑水。

    农忙的时候真是一刻也不能闲着。

    吃上晚饭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盆里的面还没发开,她们决定先去洗澡,等回来的时候应该差不多了。

    柳叶直接把面盆放到铁锅里,倒了一点水,用灶台里的余温暖着,这样发得更快。

    她们都回屋收拾东西去洗澡。

    出发时发现队伍多出了一个人,就是王二丫。

    刘月尖细的声音讽刺说:“也不知道是谁说咱们野蛮,不是担心被人看吗?咋了,现在不怕了。”

    “我,我也是,我。”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方筝是个暴脾气,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一副三天没拉屎的样子做给谁看。

    “快走吧,身上痒得难受。”方筝拉柳叶,柳叶拉苏晚柠,三人并排先走了。

    王二丫眼睛阴鸷的看着刘月的背影。

    黎小溪帮她端着盆一起来到河边。

    她的手不能着水,头发都是黎小溪帮着洗的。

    王二丫头发留得挺长,就是发量少了点,发质也不行。

    应该说这个年代好发质的人不太多。

    条件好的用香皂,没条件的用碱面或者草木灰。

    再加上吃的不好,营养跟不上,发质能好才怪。

    王二丫学着苏晚柠压低身子,一支手举着,一支手伸下面搓泥,果真搓出了大力丸。

    今天河里的人不太多,估计是太累都不来了。

    几人洗完上岸,换上衣服,边走边擦头发。

    方筝的头发短,随便擦了几下,甩吧甩吧就差不多了。

    柳叶摸了一下方筝的头,“真羡慕你,头发干得这么快,我的可费劲了。”

    “你也剪短点不就好了,最讨厌你们女同志的长辫子了,麻烦的很。”

    柳叶:……说得好像你不是女的似的。

    苏晚柠没忍住也上手摸了一把,再摸摸自己的,确实干的快。

    方筝的发型比江姐头还要短上一点。

    用她的话说,要不是怕太突兀,她都想剃个寸头。

    方筝身材修长,身高有一米七多,再弄个寸头,妥妥的小帅哥一枚。

    “你俩摸小狗呢!”方筝抗议。

    三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

    王二丫别看是长头发,干得也可快了。

    苏晚柠回屋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决定以后有票了一定买块表回来,太不方便了。

    睡前不忘喝了两口“水。”

    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苏晚柠感觉刚躺下,大公鸡就“上班”。

    她拉开窗帘外面都亮了。

    “咕噜噜”肚子震天响。

    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开小灶的事得往后拖拖了。

    她现在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鼓捣这个。

    不说别的,就挑水和砍柴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她帮着一块做早饭,总算不是稀汤。

    知青点一阵兵荒马乱后都上工去了。

    知青点空了之后,苏晚柠屋子的房檐上闪过一个黄色的身影。

    苏晚柠今天不用当“鲶鱼”。

    郝爱国很认同她的工作能力,觉得一般人已经跟不上她的速度。

    所以特地派了一位割麦子小能手。

    她听得直想哭,啥叫作茧自缚,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看看她,活生生的例子。

    秦燚拿着镰刀沉默的站在地头。

    他一项是干拉车的活,刚才,大队长递给他一把镰刀就给指到这了。

    苏晚柠今天蒙着一条紫色的纱巾。

    当她看到是秦燚跟她一组时,嘴巴差点裂到耳朵跟去。

    都送上门来了,她就不客气了,丝巾,走你。

    漂亮白皙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秦同志,你还记得我吗?”

    苏晚柠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用嘴甜的笑容面对他。

    秦燚:“嗯。”

    “这两天太忙了,等下了工,你跟我回知青点,给你拿粮食。”

    秦燚又回了一个嗯字。

    她还想再聊两句,人家已经不再理她开始干活。

    苏晚柠:……先干活是对的。

    割麦子是一种不断改变形体姿势的劳动,腰几乎弯到九十度,高撅着臀部,一只手抓一把麦秆,镰刀往前一送、一掏,再朝身子的方向一拉,麦子一把把的倒下。

    苏晚柠感叹,不愧是干活能手。

    他的速度简直是牛嫂的两倍不止。

    秦燚埋头干活,转眼间他们就隔了三米多。

    苏晚柠不敢再犯花痴,赶紧干活。

    累得她满头大汗都顾不得擦,手脚并用的捆麦子。

    秦燚看到她狼狈的模样,非但没有停顿,手中的动作更快了。

    他们的距离越了越大。

    苏晚柠:这是要累死的节奏吗?

    “秦同志,你先歇会行吗?”

    秦宴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苏晚柠放下手中的麦子,走到秦宴的身后。

    “秦同志,咱么打个商量,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秦燚头都没抬,“然后呢?”

    苏晚柠:……

    “然后就是你可以慢点割,正好歇歇。”

    “走开。”

    苏晚柠吃瘪,小脸气鼓鼓的。

    说好的想早点遇到她,拥她入怀,爱她一辈子呢?

    她千里迢迢的找来了,他又是怎么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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