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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媳妇又去捡破烂了
第06章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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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个姿势,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只能说明男人不行。

    当然,封准是行的。

    要不然,周子墨身上那些半月都未完全消去的咬痕吻痕,总不能是狗啃的。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封准的五官长得很好,高鼻梁,大眼睛,眉毛浓密,眉型也极为好看。嘴唇不薄也不厚,唇型也格外好看,就像刻意经过修饰的一样。

    就这样的长相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大概率不会难看。

    她想生一个封准的孩子,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基因实在不错,打着灯笼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在优生优育这一块,她还是很尊重科学的。

    只是,这个男人眼里总是含着霜,透着股子冰凉,有种你用大火猛烧三天三夜,也融不掉的那种寒。

    据她所知,封准从小也没有什么惨痛的经历,更没有被谁始乱始弃,虽然他的父亲在他还上大学的时候,就过世了,但母亲是个好女人,爷爷又疼他,按说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

    偏偏,封准就是这么冷淡。

    他们就这般对视着,彼此的鼻息扑在对方脸上,轻轻柔柔,像在不断撩拨这早晨的时光。

    “想亲我吗?”

    她的唇瓣轻启,一张一合,看在封准眼里,就像是在邀请她去家里玩,而且一定会玩得很尽兴。

    “做梦!”

    他甩了两个字给她,但却没法掩饰刚刚听到那话时,喉结的滚动。

    “现在外面还没有大亮,正适合做一场半梦半醒的旖旎之梦。而且,我听说,男人在早上,特别有感觉,封总不想试试?”

    “你这借种的伎俩很低级。”

    他的话总是这样冰冷,就像早春的天气一样。

    周子墨笑了笑,“不算借,我是持证上岗,有法律保护。你觉得这伎俩低级了,咱们也可以玩个高级点的,封总敢不敢?”

    她居然笑着,说这样的话不知羞吗?

    看来,为了给他生孩子,这个女人还真是学了不少东西。

    他突然有点好奇,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高级的手段。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有个危险的信号在大脑中闪过,别中了这女人的圈套,她给你生孩子,不过就是想分你的财产,分封家的财产。穷疯了的女人,能因为钱就把自己给卖掉,你的孩子可不能有这样一个妈。

    周子墨可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她觉得,既然都这个姿势了,要不做点什么,怎么能说明她想生娃呢。

    于是,她又笑道:“还是说,封总没了酒精助力,就没法做男人?”

    这话大概是所有男人都听不得的,但凡听到这话,是个男人都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封准却轻哼了一声,“你还嫩了点!”

    虽然他没有要证明自己实力的意思,但这个女人说话太欠抽,他低头就在周子墨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是的,不是亲,就是咬。

    就像家里养的狗子生气,下嘴不认人,咬得特别狠。

    顿时,他的嘴里生出了些咸腥味。

    这感觉,有些刺激。

    不是刺激身体,而且是刺激大脑。

    他恍惚间想起了一些年三十晚上的画面,虽然很碎破,但嘴里的咸腥味却是相同的。

    都说人会忘记很多事,甚至忘记很多人,但不会忘记味道。

    舌尖的感触永远要比记忆本身更持久,更永恒。

    他的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封准,你属狗的吗?每次都咬人,哪里学的臭毛病......你还让不让我活了,你个禽兽东西......”

    这个声音让他心头热血涌动,眼睛里的寒霜迅速散去,舌尖上的味道开始扩散,带动着整个身体,如同冰消雪化一般。

    周子墨被他咬得有些疼,骂了一句,“你个老畜生,咬人还上瘾了!”

    她刚骂完,封准突然就放开了他,然后快速起了身。

    这速度,就好像她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为恐避之而不及。

    周子墨这才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手上居然有血。

    她咬了咬唇,心头这口恶气没法咽下。她直接上前扒开了封准的睡衣,因为动作过于猛烈,那扣子瞬间被扯掉。

    在封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口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没有咬在胸口,也没有咬在脖子,毕竟,她比封准矮得多,脖子够不上。

    一口咬在他的图钉上。

    咬得狠,咬得准,咬得呱呱叫。

    封准吃痛,一把推开了她,低头就见自己胸前流了血。

    “你是疯狗吗?”封准扯了睡衣遮住,他都怀疑,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有被咬掉肉。

    周子墨用手被抹了一下嘴,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血渍,“彼此彼此!”

    封准这一刻,想杀人的心都有。

    其实,丧偶也不是不可。

    这个想法更危险。

    他丢下一句‘疯女人’,便摔门而去。

    周子墨跌坐在床上,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很疼,而嘴里的咸腥味也让她不舒服,她赶紧往卫生间去。

    往嘴里弄了些水,漱了口,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脖子,狗咬的痕清晰可见。这回狗咬得更狠些,估计得一个月才能消去。

    她扯开衣领看了看自己的脖子,然后再往下扯了扯,嘴里低低地骂着‘疯狗’‘禽兽’之类的老词。

    确实,在骂脏话这方面,她没什么创意。

    等她从卫生间出去,再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一一挂到衣橱,这才发现在衣服下面有一个手提袋。出于好奇心,周子墨看了一眼,里边是一份包装好的礼物,但没有拆开。

    这是他要送人的,还是人家送他的?

    她拿起那包装好的礼物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倒是不重,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正要放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那袋子里还有一张卡片,好奇心驱使她拿起那卡片来看。

    “封准,生日快乐!”

    卡片上的字很清秀,后面的落款只有一个字:瑜。

    不用说,这肯定是个女人。

    因为男人送男人东西,一般不会整这种卡片,而且落款还只有一个字。

    封准有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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