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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媳妇又去捡破烂了
第18章 被狗咬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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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准脸上有些热,身体不受控制地支棱是他的问题吗,是这个女人的问题。

    他的手按在了对方腰肢上,紧实的小蛮腰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哪怕他现在没有看到腰,但能感觉出来。

    他是准备推开她的,只是手触碰到那份温热之后,莫名顿住,周子墨感受到他那短暂的迟疑,嘴角勾出几分满意。

    彼此严丝合缝的身体,仿佛在讲述一个抵死纠缠的故事。

    有炙热,有情动,还有努力克制想要吞下对方的热望。

    她却双眼含娇,春水荡漾,在床头灯的鹅黄暖色里,像是要让对方沉迷在这春色深处。

    然而,下一刻,周子墨却被人扔下了床。

    毫无征兆,热望与冷漠在顷刻间转换,她摔了个四仰八叉,那件都不能称为露脐的空姐制服,顿时闪出大半个球。

    天知道,她在浴室穿这衣服的时候多挣扎。直接光了是一回事,穿成这样就跟靠肉谋生的“乖巧”女孩差不多。

    太他妈羞耻!

    回来路上,路过一家无人售卖的成人用品店。她只是想试试,试试这个男人在清醒状态下会不会失控。

    刚才好像差一点就成功了,但最后功亏一篑。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她的屁股蛋还疼,扯下不长的布料遮住半球,起来时还在想自己的失误,封准又泼了她一盆冷水,“吃药了?跟野猫发情一样。”

    周子墨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带着满满的挫败感往浴室去。

    她不知道的是,空姐制服的裙子后面翻了起来,浑圆的屁股蛋就那样招摇过市。值得庆幸的是,她不是空档。但又更显魅力,毕竟全都摊开了,反倒少些期待。

    周子墨这夜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而睡在卧室的男人却做了一个激情澎湃的好梦。

    第二天,封准给在客厅睡的周子墨留了张纸条:给你三天时间搬离花场,不然,我让人给你搬。

    满满的威胁。

    这意思是,如果周子墨不搬,他找人来搬,花儿们大概就活不成了。

    这个男人很会在别人心上捅刀子。

    周子墨把那纸条捏成团,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去往京城的飞机上,封准微闭着眼,他没有睡着,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热辣的春梦。

    都是那个疯女人惹的祸,害他一早起来就洗内裤。

    那个女人最近疯得实在厉害,欠收拾。

    邢深很安静。就算封准什么都没有说,他也能感觉到封准心情不好。

    虽然封准那张脸大多数时候都差不多,看不出什么不一样来,但他就是知道。

    他有点心虚。

    老爷子会怎么处理封准要离婚这事,他不知道。但是,万一老头子把他卖了,封准肯定会杀了他。

    在机场见到封准前,他都很忐忑,所以今天的话是格外地少。封大爷本来心情就不好,他既然不能躲开,但也绝对不往炮口上冲。

    “狂犬病有发情的症状吗?”

    封准突然开了口。

    邢深觉得,对方明明说的是汉语,每个字的意思他也明白,为什么组合到一起,他理解不了呀?

    他可是学法律的,对文字多敏感,居然听不懂封准说什么。

    “什么意思?”

    他小心问道。

    封准懒得再说,自己掏出手机来搜索狂犬病的症状。

    “不发情呀……”封准看着手机微微蹙眉,“大概是吃药了......”

    他这话……

    他到底在说什么屁话呀!

    下了飞机之后,邢深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问了一下同行的吴秘书。

    “你家老板让狗咬了?”

    他其实不太确定,只是因为封准说到了狂犬病,他大胆的猜测了一下。毕竟,律师的逻辑思维还是比较强大的。

    “邢律师,你也知道啊!也是,你跟老板是好朋友,应该知道。”

    吴秘书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们老板该不会让邢深去告那只狗吧。

    不,是告狗主人。

    而邢深得到确切信息之后想的是,封准在哪儿被咬的,谁的狗,怎么咬的。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他问道:“咬哪儿了?”

    吴秘书洗了手,扯了纸巾擦手,然后拍了一下左胸,“这里!”

    什么狗这么本事?

    别人被狗咬,不是手就是腿,他怎么就被咬了胸?好想看当时的画面呀,肯定很刺激。

    邢深按捺住八卦的心情,“医生怎么说呀?”

    “邢律师,你好像不知道……”吴秘书似乎反应过来。

    “我知道,知道。但他这人吧,自己不好意思说,就说让狗咬了,还让我找狗主人,我好歹得知道具体得情况,这才能去跟狗主人谈不是。”

    吴秘书觉得这个说法合情合理,也合他老板的性子,便又道:“医生看了,说是不要紧,让自己在外面买点消毒药水擦一擦就行。然后还打了一针破伤风。”

    “没打狂犬疫苗吗?”

    吴秘书叹了口气,“我也觉得奇怪,老板本来是去打狂犬疫苗的,后来看了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打。”

    被狗咬了,但没有打狂犬疫苗,到底是哪个庸医,封准也不差狂犬疫苗那点钱呀。

    但他很快又想到,他都知道的常识,医生是专业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除非,那不是狗咬的,所以不用打。

    左胸?

    该不会是图钉那里吧?

    咬图钉?

    怎么有种好激烈、好疯狂的感觉。

    闹离婚的两口子还能玩这么疯吗?好想确认一下那伤口,狗咬的和人咬的肯定不一样。

    不过,封准就差把禁欲二字刻脸上了,会由着周子墨胡来?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突然想离婚。

    三年都过去了,而且当初也是他自己答应结婚的,没有谁强按着他的手签字按手印。以封准的性子,既然三年都过来了,那后边再来几个三年应该都不是问题。怎么突然就想离了呢?

    邢深脑子里天马行空,想得有点多。

    他们刚出机场,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大美女。大长腿,大波浪卷长发,脸蛋精致且迷人,看得邢深一时失神。

    这……

    不是楚瑜嘛。

    “楚大美女,好久不见!”邢深先伸出手来。

    楚瑜跟他握了下手,“邢律,好久不见。”

    两个人打了个招呼,楚瑜便不再搭理他,而是跟上封准的脚步,不停地在说着什么。

    刑深好像有点反应过来,站在那里愣神,倒是吴秘书问了一句,“刑律师,不走吗?”

    “走,走,马上走!”

    刑深第一感觉是,封准爬墙了。但是,这跟封准一直以来的人设不相吻和呀。难道,这些年来的自律,都是为了这个大美女,那当初人家对他深情款款的时候,他怎么跟个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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