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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复仇剧本里恋爱脑
012:贺狗冬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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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言酸语连刷三条,生怕全院不知道温长龄早上坐了晏丛的机车。

    佳慧吐槽:“还弟弟,谁是她弟弟。”

    佳慧看不惯乔漪很久了,乔漪这人毛病一大堆,眼睛长在头顶上。但她也有一个优点,她从来不掩饰她想飞升枝头的野心。

    “听VIP楼栋的姐妹说乔漪以前勾搭过晏丛,她这么酸你,看来是真的。”佳慧吃瓜吃得津津有味,“晏丛之前都还没成年,乔漪这个辣手摧花的也真下得去手。”

    温长龄只听着,不发表意见。

    佳慧掩着嘴,小声问:“长龄,你和晏丛真没什么?”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晏丛对温长龄很不一样。他是多不可一世的小少爷啊,但佳慧看见过晏丛小狗一样的蹲在路边,求着央着温长龄送他回家。

    温长龄表情一本正经得像个老长辈:“晏丛还小。”

    晏丛还没有十九岁。

    佳慧明晃晃地双标:“也不小了,已经成年了。”

    可以自主立遗嘱了。

    后半句太残忍,佳慧没有说出口,乔漪以前想勾搭晏丛不是没有道理的。

    “佳慧,不要开他玩笑。”

    看温长龄这么严肃,佳慧打住了。很奇怪,温长龄一严肃,她就无端地害怕,分明说话挺温柔的,可就是有股无形的气场。

    下班时候。

    温长龄在门口等车,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好明艳的一张脸:“要不要顺你一程?”

    是蒋尤尤,蒋医生。

    蒋尤尤是帝宏医院最漂亮的女医生,至少在温长龄看来是。她的脸是那种你只要看一眼,不需要细看,就会发现:哇,好漂亮。

    温长龄不明白女人的漂亮为什么要分那么多种类型,比如有攻击性的漂亮,比如像狐狸精一样漂亮,比如男人最喜欢的漂亮,她就经常听见科室的女护士这样形容蒋尤尤。

    不带任何前缀的赞美不行吗?

    “不用了,我叫了车。”温长龄拒绝了蒋尤尤的顺风车邀请。

    “哦。”

    蒋尤尤一脚油门,飞似的开走了。

    温长龄打开手机,看看司机师傅到哪里了。

    她后面还有两位等车的女同事,可能是等得无聊了,闲谈起来。

    “蒋医生又换车了。”

    “医生工资有那么高吗?”

    “不一定要用工资买啊。”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蒋尤尤是肿瘤科的医生,她和温长龄一样,人缘不是很好。温长龄是因为独来独往不合群,蒋尤尤是因为长得美,虽然上班时间穿得严严实实,但有胸有腿,还有蛮腰和豪车。

    年轻漂亮的女士如果开豪车,可能就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充满恶意的揣测。

    温长龄和蒋尤尤关系还可以,说得上话。车来了,温长龄核对完车牌后再上车。

    *****

    今天是建材肖家的公子肖聪聪生日,寿星公肖聪聪在皇庭摆了桌酒,叫上圈里一众好友,围桌畅饮。

    寿星公喝酒上了头,撸起袖子开始侃天侃地。

    “他谢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投胎,要是没他爷他外公,他又算哪根葱,我就看不惯他那副谁都不放进眼里的样子。”

    左边穿小香风的女人:“你当年高考多少分?”

    这是肖聪聪的痛:“你管我多少分。”

    小香风女士:“谢商是当年全省的理科状元。”

    肖学渣对此不屑一顾:“还不是没当成律师,亏他还是法学世家出身。”

    他不爽谢商好久好久好久了!

    小香风女士:“他不喜欢当律师。”

    瞧这,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

    “怎么,谢商在伱枕头边告诉你的?”

    小香风女士面露不悦,警告:“你醉了。”

    肖聪聪觉得没有,他怎么会醉,他海量好不好。他站起来,右脚踩在椅子上:“他那是不想当吗?他是当不成,当年他把沈非打成那样,要不是他家底子硬,怎么也得蹲个几年,犯了那么大事儿还想当律师呢。”肖聪聪不服地哼哼,“律师做不成,只能开开当铺了。要是正正经经经营那也成,但我可听说谢商私下养了一帮法外狂徒,什么都帮人当。”

    肖聪聪也是从长辈那里听来的。

    长辈们批判完,每次呢,又要恨铁不成钢地附带上一句,可惜了个好苗子。理科状元嘛,可不就是好苗子。

    小香风女士:“沈非要是不惹谢商,谢商能打他?”

    小香风对面的吊带裙女士也帮腔,呛寿星公:“人家谢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会什么?还好意思编排人家。”

    看看,看看这些女人!

    肖聪聪摇头,觉得这一届的女人都被养废了:“你们都被谢商灌了迷魂药了,啧,没救了。”

    女人是不是都很迷那种亦正亦邪、很勾女人又不碰女人的类型?

    肖聪聪酒杯一搁,指点江山:“谢家一家子学法律的,偏偏出了这么个谢商——好竹子堆里养出来的歹笋。”

    这话是梁家老太爷说的,原话是:谢家几代书香门第,怎么就养出了谢商这么棵歹笋。

    谢商写得一手好字,书法造诣很高,梁老太爷原本也是惜才,想收谢商当弟子。谢商他爷爷答应了,结果拜师宴上,谢商面都没露一个。这事儿在谢商干的事儿里都不算什么。不尊老,不重道,不服从管教,不走老一辈走的路,离经叛道,随心所欲。

    肖聪聪向右扭头,寻求认同:“是吧?”

    右边坐的是贺冬洲,秦家的养子。

    贺冬洲笑着点头,一副十分赞同的表情:“是的,他就是颗歹笋。”

    肖聪聪刚想顺着再来上几句,贺冬洲握着酒杯抬了抬手,笑得全场最欠:“哟,歹笋来了。”

    肖聪聪脑壳里的酒意瞬间醒了七分,摇摇脑袋,睁大眼睛,定睛一看,还真是谢商!

    怎么回事?他没邀请谢商啊!

    谢商径直走向贺冬洲:“资料呢。”

    贺冬洲把座位上的文件袋递给他,很不见外地邀请:“喝一杯呗,寿星公也在呢。”

    谢商看了眼寿星公,拉椅子坐下。

    寿星公:“……”

    谢商:“生辰快乐。”

    寿星公:“……昂。”

    谢商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说什么呢?”

    寿星公立马斜眼扫过全场:谁出卖朋友谁是狗!

    贺冬洲笑起来很阳光无害,挺周正的一张脸,笑的时候还有一个梨涡,看着像一个好人:“说你是谢家竹林里唯一的歹笋。”

    肖聪聪:“……”

    贺狗,老子谢谢您!

    是谁传谣说谢商和贺狗关系不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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