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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娇妻穿八零,病态厂长请饶命
第489章在时云舟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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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五单元楼下。

    沈云轻走进楼梯道,手掌心扇着风往四楼爬,脸颊两侧鬂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从秋季的香江重新回到一年四季如夏的岛上,天差地别的温度,真的是热得要人命。

    傍晚天麻麻黑,多数人吃完饭都在外面乘凉,楼房走廊里除了一些孩子你追我赶的跑着玩,基本见不到几个大人。

    走到四零七门前,沈云轻闻到酸菜鱼的香味了。

    见门没关,她敲两下门提醒里面的人,直接推开门进去。

    赵安蹲在阳台拿着小锤子,钉着木板,像是要做什么东西。

    听到敲门声,他放下东西,站起身:“嫂子到了。”

    “嗯。”沈云轻应了一声:“厂里最近一切都好吧?”

    赵安走进屋,给她倒茶喝:“好着呢,随便坐。”

    沈云轻坐到沙发上,端杯子喝水。

    两室一厅的房子,布置的简约不失庄重,黑皮沙发,进屋就感觉到了凉意,安装了空调。

    时云舟的工资跟赵安不相上下,一个月快三百块,一年下来两口子的存款都有五千多。

    在这个万元户都十分稀少的年代,他们这个收入,真不是一般的高。

    一千多块钱的空调,也就是两人三个月的工资。

    “哟,一年多没见,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怎么保养的?皮肤愣个好。”

    时云舟挺着六个月的孕肚,手持着锅铲从厨房出来。

    “什么时候怀上的?”沈云轻看到她的大肚子,不可谓不惊呼。

    顺着她的语气开玩笑,眼神来回在他们夫妻身上打量:“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当然是男女该干的呗。”时云舟一点不害臊。

    丢下话,她返回进厨房,看着锅里煮着的鱼。

    赵安思想还是蛮传统的,黄铜色的硬朗肌肤,表情涨红,老古董的背着手去阳台上站着。

    沈云轻走到厨房门口,盯着站在灶前的身影,感慨道:“时间真是个好东西,你变了很多哎。”

    “能不变嘛。”时云舟往锅里撒味精,叹气:“没怀孕的时候催生孩子,怀了孕又嫌你一天懒的什么都不做。”

    沈云轻瞥了一眼阳台上的赵安,低声:“他怕不会吧,你婆婆公公都在农村,这天高皇帝远的,哪管得着你呀。”

    “赵安没那个胆子。”时云舟是有自己的一套御夫之术的,摇头无语地说:“还能有谁,大姑姐呗。”

    “一天天的闲着没事干,就爱来对着我们的生活指手画脚,我这一年烦透她了。”

    沈云轻未知全貌,也不好随意评论一个人的好坏,语气平坦道:“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时云舟拿大海碗盛菜。

    沈云轻走进去,在水龙头下冲冲手,帮着打开柜子拿碗筷装米饭。

    时云舟火气十足的朝外头喊:“祖宗,进来端菜。”

    “来了。

    赵安大步进屋,接过她手里的菜碗,往外面走,放到餐桌上。

    阿藤赶巧的推门进来,礼貌性的叫人:“赵叔好,我又来蹭饭了。”

    赵安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今晚的菜格外丰富。

    有酸菜鱼,凉拌皮蛋,红烧猪蹄,一盘蒸海鲜和大虾螃蟹。

    拉开椅子坐下,众人开始动筷子。

    时云舟端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递到她面前:“尝尝。”

    沈云轻看着碗里,辣椒拌着白根,沾着一坨坨黑漆漆的玩意,秉承着试试的态度,夹起一根放进嘴里。

    味道怪怪的,东西没煮过,嚼起来有股腥味,越嚼越香,十分爽口。

    看她没露出嫌弃的神情,时云舟笑道:“咱都是同道中人,你也喜欢吃豆豉粑拌折耳根。”

    沈云轻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道菜,点评着说:“还不错。”

    时云舟徐徐跟她科普:“工作室新招的人里,有个叫小仙的,她是西南那边的人,这道菜是他们家乡的特产。”

    “很多人闻着味就直呼受不了,我吃一口就觉得香,她早上在后山小溪边挖了很多折耳根,分了一些给我。”

    沈云轻还是了解一点西南那个地方的,在现代时,曾经去旅游,玩过几回:“他们那边少数民族多。”

    “这个你都知道!”

    “书上看的。”

    时云舟夹一筷子酸菜,配着饭吃,孕吐反应才好没多久,不敢吃的太油腻,怕反胃。

    赵安起身进厨房,切柠檬,用白糖兑杯柠檬水,以前他看老大就是这样照顾嫂子应付孕吐的。

    泡好柠檬水,他端着出去,小心翼翼的放到媳妇手旁。

    时云舟怀孕后,火爆脾气一点就着,不小心伺候着,他在这个家要待不下去了。

    沈云轻注意到夫妻俩的相处模式,一脸姨母笑。

    扮猪吃老虎的姐姐版小萝莉,配纯情直男,还怪有意思的。

    吃完饭,时云舟挪开椅子,走进卧室。

    一分钟左右,手里拿着几封信出来,递给她:“下午买菜路过邮局我就帮你取了,有一口袋柿子,烂得差不多了,我给扔垃圾堆了。”

    “麻烦你了。”沈云轻看了一下信封上的署名地址,都是从老家寄来的。

    等到阿藤吃好,她跟在身后一起离开。

    时云舟打算留她在家住,知道她带了钥匙,态度坚决,也就没再挽留。

    …

    沈云轻一路上楼,都有人跟她打招呼。

    掏出钥匙打开门,摸到墙边的灯,房子没她想象的脏。

    一尘不染的沙发,干净的地面和桌子,明显是有人打扫过。

    以为是赵安派人来打扫的,沈云轻没多想,坐在沙发上拆开信看。

    内容都是一些家长里短,今年沈母买了两只小羊羔,猪她和沈父不打算养了。

    二嫂家又生了个闺女,罚了八百。

    第二封信,看字就能明显感受到沈母的思念和牵挂,沈父病了一场,阑尾炎,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几年没结果的老柿子树开花了,等秋季成熟给他们寄一点尝尝,两老想外孙了。

    第三封信是半个月前到的,带着点无力的气愤,二嫂刚生完老二没多久,又怀上了三胎,计生办的说,这次要罚两千。

    二哥这两年的存款,刚还完那前面的八百,现在儿女双全了,沈母不想他们这辈子都在负债中度过,想劝他们把孩子打了,好好存钱抚养两个孩子成人。

    二嫂不想打掉孩子,偷偷摸摸买火车票回了城里娘家。

    沈母好心劝告,弄得个里外不是人,被沈父唠叨了一顿,决定今后都不准备再管儿子们的事了。

    最后一句是:三哥沈安好担心赵小朵出狱找孩子和家人麻烦,带着六哥儿去京城了。

    沈云轻折好信放回信封里,提着行李包回卧室。

    拿出洗漱用品,进卫生间去洗澡。

    岛上十冬腊月的气温,不像香江那边会回凉变冷,这边气温依旧是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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