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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摄政王在我坟前白了头
第三百五十三章 ?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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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大周的事朕不想管,但是有句话朕还是要说的。”

    宋鹤语也不问卿酒酒要做什么,只是将在场三人都扫了一遍,而后眼神落在卿酒酒脸上。

    卿酒酒做了个请说的姿势。

    “你跟周庭樾不会武,既然一时半会朕也不想去别处,这金陵的古怪看来还蛮有趣的,所以朕可以留下,但是我们四个必须交叉着来。”

    卿酒酒听完女皇陛下这霸道的言辞,其实很想问一句,既然知道事态不简单,又有可能牵扯安全,那为什么非得留下。。

    要是女皇出了什么事,大周是赔不起的。

    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卿酒酒自认不是什么没有眼力见的人,人女皇大人这话显然不是冲着她说的。

    于是卿酒酒的眼神看向了周庭樾。

    顺便看向了沈确。

    多少觉得自己在这儿有点多余。

    但是视线跟沈确撞了个正着,又让卿酒酒多了一丝疑惑。

    沈确不是应该看宋鹤语吗?

    “不用了,”就听周庭樾道:“这事本就跟清越没有关系,如今知道事情不简单,建议你们还是尽早离开。”

    当然了,虽然金陵的事情有些超出寻常,但是目前还在掌控内。

    卿酒酒装的这么若无其事,一副半点不体恤民情的模样,也是不想立刻暴露她要插手的心思。

    这样就有时间去找人。

    只要帮手到了,这件事就可以放在台面上解决。

    在此之前,最好稍安勿躁。

    周庭樾这么说也在常理内,宋鹤语留在这儿确实没什么必要。

    听他这么说,宋鹤语状似翻了个白眼,但是女皇大人没有立刻回复,而是看向沈确:“你觉得呢?我们要走?”

    这其实非常不符合常理,她是皇帝,该怎么走,做什么,应该都在她的命令之下。

    但是宋鹤语竟然征求沈确的意见,就好像他同意与否决定了她的决定似的。

    沈确表现的非常随意:“不是要唱戏么,怎么唱?”

    眼下之意是不走。

    卿酒酒:“......”

    这一个两个这么任性的么?

    周庭樾这时候眉头都皱了起来:“我没明白你们留在这儿干什么?沈大人目的何在?”

    今日一整日他已经对沈确这个人频频起疑了,这人显然在宋鹤语身边混的如鱼得水。

    而在多年前周庭樾认识宋鹤语的时候,他显然是还不存在的。

    什么样的关系,会让他替宋鹤语做了主?

    对于他的问题,沈确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凑热闹。”

    “......”宋鹤语也难得有点噎住:“行。”

    “既然朕的爱卿都想凑这个热闹,那朕这种一向体恤臣子,爱国爱民的皇帝,自然不会叫爱卿失望,咱们就留下吧。”

    卿酒酒:“行,说吧,陛下一开始的交叉来,是怎么来?”

    没想到卿酒酒竟然也松口同意,周庭樾越发不满地:“小酒——”

    “公子,我们的人就算来也没有那么快,既然女皇嗲了人又如此热情,那不如就先借她的人一用,盛情难却,我们领了这份好意吧。”

    宋鹤语气笑了:“你这话说的同朕上赶着要帮你们似的。”

    但是卿酒酒当没有听到。

    周庭樾原本还想说什么,只是看了宋鹤语一眼,不知道是屈服权力,还是知道自己说不动也没立场,他直接消了音。

    “交叉就是,朕与周庭樾睡一间,你与沈确睡一间?”

    要是脑内的情绪波动能具象化,卿酒酒估计自己的额头一定挂着三根黑线。

    周庭樾:“我不同意。”

    沈确:“我同意。”

    .......

    随后三道视线六只眼睛,全都朝向了卿酒酒,等她表态。

    “现在二对一,剩你这一票。”宋鹤语道:“建议你想清楚。”

    卿酒酒被迫点头。

    她知道她如果要依靠宋鹤语沈确二人,那就万事都不可能将他们抛开了。

    但是就算这样,不是还有一种组合方式吗?

    她点完头才想起自己这个头点的甚为轻率:“陛下,不能我俩睡一间,他俩睡一间吗?”

    然而宋鹤语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朕不是很喜欢你。”

    “.......”

    所以这就是你那天不救我而救周庭樾的理由??

    卿酒酒第一次被人当面说不喜欢,都听懵了。

    还是周庭樾先说话:“小酒,你跟着他们胡闹?”

    “不是公子,”回过神来卿酒酒有点无力地解释,“她说的确实是对的,金陵城中的所有异常或许会超过我们的预估,我们会毒理,他们会武力,打配合是最好的。”

    至于还有一个卿酒酒没有反驳宋鹤语的缘由,是因为她和宋鹤语都是女子。

    而金陵城中丢了那么多年轻姑娘,不可能每一个都是落单的。

    十七以上的姑娘大多已经婚嫁了,也还是接连着丢,说明这背后的人并不看中这个。

    那他们就只有装的越平常,才越容易被当成‘鱼’。

    同吃同睡都不够,这个戏要唱,就要唱全套的。

    周庭樾听罢,似乎也无可奈何,反驳不了只能随她去了。

    卿酒酒道:“今日起,我们就是两对从燕京来协理办事的夫妇,在谁面前都不能露馅,尤其是赵康靖。”

    宋鹤语不知道还有这种要求,当下就挎上了周庭樾的手肘,作出相依偎的姿势:“这够亲密了么?”

    周庭樾要挣扎,她就龇牙要挟:“不是说了么,不能露馅。”

    而沈确的注意力跟宋鹤语不一样:“你在怀疑赵康靖?”

    按理说不该,照赵康靖的阐述,还有金陵处处留下的痕迹,其实不难看出他当年在金陵颇为季时宴所用。

    “其实不应该的,”卿酒酒轻声道:“季时宴这个人虽然别的方面不怎么样,但是用人眼光毒辣,可也难免有事过境迁,人心变动的情况发生。”

    虽然话是这么说,她对沈确能精准看出她的心思也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这人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来你对承安王这人的品行,很难能说的上好话嘛。”

    宋鹤语看着沈确,嘴角挂了一抹非常想挑事的笑。

    折返回宅子的时候,魏征两人果然已经回来了。

    见卿酒酒进来,魏征忙迎上来:“王...谢姑娘,你们没事吧?”

    倒是见到卿酒酒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宋鹤语懒散地伸了个懒腰,靠在门框上:“困了,周庭樾,什么时候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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