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书书，我要向你道歉。”换装系统666诚恳的说。

    苏书书看向换装系统666。

    换装系统666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刚刚，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苏书书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在乎这点小事情：“没关系的，666，你只是太着急了而已，我没有放在心上。”

    换装系统666摇摇头，不知不觉，眼睛好像又有泪水即将出现。换装系统666无奈极了。看来，花费太多愿力制造的身躯，太完美也不好。情感系统太丰富，甚至控制不住。

    换装系统666接着说：“亏本是我们谁都不想出现的。可是，亏本确实出现了。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我相信书书，我知道书书做的都是对的。我生气的，是我自己。”

    “你先别说话，让我一次性说完！”换装系统666急匆匆的喊了一句。

    “我生气的是，我是系统啊，是书书最亲近的存在，是书书最可靠的帮手。再说了，系统应该是严谨的，可信赖的，为宿主提供方方面面的准备。考虑宿主考虑不到的地方，计划宿主计划不到的地方。”

    “可是，可是，可是我失职了，我没有做到。”说到这里，换装系统666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

    换装系统666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在计划的一开始，我就应该做好亏本的处理方案。可是，我没有做。”

    苏书书开口张说些什么，例如：我也没有想到，是我保证的不会亏本，这不是换装系统666的错，是我的错…………

    换装系统没有给苏书书开口说话的时间。

    “我知道，书书会怎么安慰我。”说到这里，换装系统666破涕为笑。“可是，这不是安慰不安慰的事情，是我不够尽职尽责的事情。身为一个系统，我应该去做这方面的准备，不管书书怎么保证，不管我怎么相信书书。随时随刻做好最坏的打算，时系统的本职，哪怕很多时候这些都用不上。”

    “我生气的是我自己，不是书书，也不是亏本，而是自己。我生气自己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对不起，书书，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系统。”

    换装系统666说完了所有的话，垂头丧气的趴在地上。不用担心，地面很干净，一点灰尘也没有。

    苏书书给了换装系统666一些自己整理情绪的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

    苏书书温柔的抱起趴在地上的小老虎。

    换装系统666这一次没有拒绝，乖巧的趴在苏书书怀中。

    苏书书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抚摸小老虎。柔声说道：“666是最优秀的。”

    换装系统666有气无力的反驳：“书书，你在安慰我，我知道的。”

    苏书书摇头，否认了换装系统666的说法。“不是的，666，对我而言，你就是最特殊、最优秀、唯一的换装系统666。”

    苏书书把小老虎抱到眼前，让小老虎的眼睛直视自己的眼睛。

    换装系统666拗不过苏书书，只好和苏书书对视。

    “666，系统有那么多，可是，陪伴我走过这一路上的风风雨雨的，我身边的唯一，是你呀。在我这里，你永远不可替代。”

    看着苏书书坚定的目光，换装系统666小声地问：“真的吗？”

    回答换装系统666的，是苏书书坚定不移的回答“是真的。”

    换装系统666笑了：“书书，我以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你信我。”

    苏书书附和道“我信你。”

    苏书书问：“心情好点了吗？666。”

    换装系统666点头。

    苏书书道：“那我们一起去做一些让我们更开心的事情吧！”

    换装系统666投来疑惑的目光。

    苏书书道：“一起去做好看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