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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五岁半,豪门抢着宠
第239章 除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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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9章  除秽歌

    房主眼睛一亮,对金冠杰的称呼瞬间变了。

    他一把抓住金冠杰的手:“金大师!”

    金冠杰:“……”

    别说,收购凶宅再倒卖出去,也是一条发财路。

    但万一有命赚没命花呢?!

    他可不是真的的天师啊!

    但这个时候说他也不会驱鬼,岂不是自打脸?

    “这,这有些东西可不像衣服上的灰,掸掸就没了……”他故作深沉为难。

    房主却不愿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您先进来看看,如果愿意,只要二十万!”

    金冠杰:二十万!他卖了一对同心蛊才赚了十七万!

    “不……”

    他极力想推脱,但房主力气不小,拽着他去看房:“我听说过您的名头,很有名的嘛,金大师!”

    事情的走向超出了众人的预料,群众都在讨论金冠杰是不是真的会买房,只有姜晚关注着低调的陈远胜。

    大肚子糟老头把一兜子家伙什往背上一甩,晃晃悠悠出了人群。

    察觉到姜晚的目光,他脚步一顿。

    姜晚对他挥挥手:“老伯伯再见~”

    她对陈远胜没什么恶感,这样一位老人一分钱不要地奔波在各场丧事间,虽然不知缘由,但他没有骗人害人,那就够了。

    陈远胜把含在嘴里的酒水慢慢咽下去,闷头往前走,路过姜晚时,他忽然开口:“那家伙跟你无冤无仇,你坑他做什么?”

    姜晚讶然挑眉。

    金冠杰处处找茬,陈远胜居然还帮金冠杰说话?

    陈远胜却只说了那一句,也不在意姜晚的回答,踩着酒意绵绵的步子走了。

    金冠杰好不容易摆脱了房主,匆匆追出来,哪还看得见陈远胜的身影?

    再想跟姜晚套套近乎,姜晚也走了,他站在大门口,遗憾不已地跺了跺脚。

    姜晚跟着三哥回到车上。

    蒋廉问:“怎么样?”

    姜晚双手拖着下巴,沉吟:“他身上有蛊虫的味道……”

    很淡。

    如果不是姜晚深谙蛊虫的气息,她也不一定能察觉。

    “是什么蛊?”蒋廉又问。

    姜晚摇头,“不知道,得亲眼看到才能知道。”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应蛊灯,靠近金冠杰时,应蛊灯一直没亮。

    这只应蛊灯是针对那名蛊巫做的,能感应对方的精血,应蛊灯没亮,也不能证明金冠杰身上的蛊与那蛊巫完全没关系,因为不是所有的蛊都需要精血的滋养。

    野猿蛊、惑心蛊、搜魂蛊、血刹蛊……

    不知不觉,姜晚与那蛊巫已经交手了好几次。

    其中用到精血滋养的,也只有血刹蛊而已。

    车子驶出小区的时候,姜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三哥,我们晚上再过来一趟吧。”

    蒋廉不解,“怎么?”

    姜晚翻了翻车上的零食,拿出一瓶草莓果汁,“没什么,那房子是有点不干净……”

    她说得轻松,林禄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姜晚戳了三下都没把吸管扎进瓶口,心里微恼,扭头就见三哥的脸色有点怪。

    “三哥?”姜晚指着自己的眉头:“你眉心拧起来了哦。”

    蒋廉接过她手里的果汁和吸管,慎重地问:“你说的‘不干净’,是指……?”

    林禄也脸色微白:“五小姐,我们晚上是要来抓鬼吗?”

    姜晚这才明白他们误会了什么。

    她噗嗤一笑,玩心大起:“他们一家人刚刚就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呢,三哥,林禄叔叔,你们害怕了吗?”

    蒋廉哪还看不出来她是在寻开心?

    伸出的手拐了个弯,蒋廉把戳好了吸管的果汁送到自己嘴里,“嗯,三哥很怕。”

    <div  class="contentadv">        姜晚微微瞪大眼,“啊,我会保护三哥的……”

    林禄乐了,廉队居然也会逗小孩儿了!——

    夜里。

    时间接近零点。

    陈远胜出现在“凶宅”门口,举着手电筒在找东西。

    门口没有,门前的小路也没有。

    他一脸焦急,直到看到路边花坛里有一点闪光,他急忙扑过去扒开草丛,捡起亡妻的戒指后狠狠松了口气。

    擦拭干净戒指,陈远胜看着戒指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没什么电的老旧手电筒闪烁几下,熄灭了。

    陈远胜正想离开,抬起头就看到两道高挑的身影由远及近。

    是两个男人,左边的手里拿着一根两米多的长扫帚,右边的抱着一桶4L的大矿泉水。

    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小矮子,两大一小都戴着口罩,陈远胜却一下子认出了姜晚。

    这么晚,他们来做什么?还穿得跟搞卫生似的?

    陈远胜蹲在花坛后,费解地看着他们。

    姜晚手上抓着一把自制的小笤帚,她的脸藏匿在口罩后,轻快地说:“我们快点吧。”

    “直接开始吗?”林禄有些紧张。

    面前的铁门上锈迹斑斑,猫眼上蒙着厚厚的灰尘,莫名让人觉得门后或许真的有什么人在注视着他们。

    姜晚安慰他:“林禄叔叔你别怕,真的没有鬼。”

    她说的不干净,是指这间房子积聚了一团不好的气蕴。

    死去的人留下的晦气……

    住进来又搬走的人对这里的恐惧厌恶……

    小区住户对这里的非议、不喜……

    等等等等。

    不好的情绪杂糅成一团污秽,再加上多年来都疏于打理门庭,从外面看,这套房子自然破败阴森。

    姜晚双手前举,摆好起势,又提醒道:“等下看我的手势行动噢。”

    这户房子就位于一楼,对着小区的主干道,这会儿也没有夜归的人,小区静悄悄的,姜晚打算速战速决,不然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最后调整了一下呼吸,姜晚踩着灵巧的步伐,在半径一步的距离内翩然起舞。

    同时朱唇轻启,唱起了除秽的祈福歌。

    上一次姜晚唱祈福歌,还是和萌宝们在古镇上、破译寿龟碑的时候。

    当时短短的几句祈福歌就有着极强的安神静心的功效,而此时,姜晚一开口,蒋廉和林禄同时心神一震。

    眼前仿佛出现了广阔无穷的、清澈明亮的碧蓝天空。

    蒋廉看到妹妹抬起了左手,给予他示意,他连忙举高长扫帚,勾扫门前天花板上的蛛丝尘网。

    接着姜晚挥了下右手,林禄连忙集中心神,用力朝铁门泼水。

    哗——

    幻想中的碧蓝天空忽然漾开了水波纹,让人惊觉这原来不是天,而是明镜般的水面。

    接连泼了三次水,铁门焕然一新。

    姜晚闭着眼唱起了除秽歌的最后一段。

    她挥舞着手中的自制小笤帚,高粱糜子互相摩擦发出莎莎的声响,那些只有姜晚能感知其形的秽气随着她的动作松散、瓦解,渐渐如沙崩,随歌随风消逝。

    几分钟后,姜晚收声:“好了。”

    蒋廉和林禄恍惚回神。

    面前的铁门变得再寻常不过,那股诡异的、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消失了。

    蒋廉和林禄都知道,这绝不是因为门面干净了一些的缘故,而是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真的被除掉了。

    连同他们都浑身轻松,神清气爽,好像心灵被涤荡了一遍。

    花坛里的陈远胜泪流满面,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

    姜晚深藏功与名,如来时一般低调地拂衣离去。

    而这一晚,这栋楼的居民都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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