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显示诗人才气的是男子的狡辩与劝说。在第一个诗节中,对于我俩的血混在一起(our two bloods mingled be)这样一个事实,男子洋洋得意地说:这实非我俩能掌控(And this,alas, is more than we would do),似乎在说:这是天意。在第二个诗节中,对于三个生命共存于一只小小的跳蚤体内这一事,马上得出结论:我们已远胜于结发夫妻(more than marriedare)。这一结论看起来荒谬,又显得合理,达到了惊人的效果。在第二个诗节中,男子又对女子进行威胁:不要拍死那只跳蚤,如果这样,你就犯了三重罪:自我谋杀、渎圣、杀三命。在第三个诗节中,当跳蚤被女子拍死后,男子便责怪女子:你怕什么呀,你委身于我时只是失去了那么一点点贞节(honour),就像这只跳蚤从你身上吸取了那么一丝丝生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