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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理寺捉妖那些年
786 羊天干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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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玄之:“既是在京城,或许你见过也说不一定。”

    他又细细问了玄八,进京之后,入的哪个坊,去的什么位置。

    奈何道一没走遍京城,坊间并不完全熟悉。

    所以,她只有说一个大概。

    王玄之根据她说的周围的环境,判断出一个大概位置。

    具体的,还要等回京再详查。

    不是没想过让杨渊源去,一是对方如今是大理寺卿,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二是玄八是有一身修为的妖怪,对方都能察觉,可见,此人不简单。

    贸然让杨渊源的人上门,不止打草惊蛇,还会枉送无辜者的性命。道一摇头,“不对,我见过的人,一定能想起来。”

    王玄之:“或许是这人易容了?”

    道一摇头,“我瞧着不太像,呃,到底应该怎么说呢”

    她一时卡住,不知该如何形容。

    恰在此时,谢灵均被几人推出来。

    谢灵均一个趔趄,站在她面前,“阿姐,这龟肉有什么作用?”

    道一‘嘿嘿’的笑起来,就是不告诉他,龟肉的作用。

    反倒是借机训斥了他几句,“平日叫你好好读书,你偏不信,连个龟的名堂都说不出来,你好好想一想,待回京后,你那疏松得如同水草的课业,该如何处置吧。”

    “.”

    谢灵均的头皮一紧,但他还是想玩儿。

    难得出来游历一回,且他相信,如他们这般,一路所行,皆遇妖怪的游学,有几人遇上,还能全身而退的?

    所以,不趁着机会,多见识一番,写什么课业呀,对吧?

    更何况,他又不是不了解,龟肉的作用。

    这不是被三个好友‘出卖’,被逼过来打探她的心情么。

    谢灵均直接忽略课业这个话题,问起他真正感兴趣的来,“阿姐,你将肉收起来,不会坏吗?而且这肉放久了,再吃也不如今日鲜美呀。”

    道一径直翻个白眼,“你是半点没看到,我贴的那张符呀。此符名为‘禁止’,但凡被此符贴上,或是在此符的范围内的,一切事物,都是禁止的。”

    ‘禁止符’还是从豪彘刺,能让人麻痹一刻钟,得来的灵感。

    谢灵均恍然,“所以,这龟肉运到京城,和今日的口感,是一样的?”

    道一:“那是自然。”

    她招招手,“你过来。”

    谢灵均附耳过去,就听她道:“回京之后,你替我找一些买家,将这肉卖出去,回头你我二八分成。”

    “二分?”谢灵均眼前一亮,“阿姐,我八”在道一的眼神下,默默的改口,“阿姐,你八我二,回头保证给你找客源”

    耳力大好的王玄之,听了全过程,他就.

    他想告诉两人,只要说出龟肉的来源,其用途无须言明,自会有人出高价采买。

    不缺钱的人家,只缺如旋龟内,这些稀罕的物什。

    如先前的耳鼠,由圣人赐给臣子,有一部分人,可是尝到‘鲜’和‘甜头’的。

    就等着道一出‘新货’。

    可是,看着高兴的姐弟,王玄之还是没忍心,打扰这份美好。

    道一两人‘分好赃’,便各忙碌了。

    谢灵均回到小伙伴群中,忙着做饭的林二白除外。

    紫芝和齐安,止不住的看他。

    实在是这人,扎眼得很。

    像遍野开满的鲜花,怒放着它们的生命;又像锅中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开个不停。

    “不就得她两句话,有这么开心?”齐安撇撇小嘴。他看道一还是冷着脸的,也没瞧出来,她给谢灵均什么好话,能把人开心成一个两百斤的傻子?

    两百斤紫芝不认同,但傻子,她认为还是很像的。

    谢灵均将这一切,都归咎为,嫉妒。

    他能不高兴吗?

    家中管得严,眼看着,就多出一笔意外之财来。

    到那时,他就挺直腰板去天工阁,带走那一块,早早便相中的玉石,待他成年以后,做自己的私印小章。

    哼!谁也不知道的那种。

    道一瞧着眉飞色舞的谢灵均,一时间思绪有些飘远

    她最先想到的,便是阿姐。

    浑浑噩噩十余载,如今,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肆意的活着。

    一切都要归功于,一对疼爱他们的父母。

    想到谢瑨和秦云。

    道一难免想到,当初认她回家有凭证。

    见过阿姐的都说,阿娘年轻时就是那个模样。

    阿弟则是各占一半。

    她穿回当初下山那套,活脱脱的年轻谢瑨

    等等!

    道一猛然回神,“安道,我想起在哪见过那人了。”

    王玄之正好接到,海东青送来的信,正要取下,听见道一的话,迅速将信取下。

    海东青老实的跑去钱小羊身边,后者抱着它,便开始新一轮的投喂。

    王玄之收信的同时,问道一:“在哪里见过?”

    道一兴奋异常,“我想我找到,小天干的生父了。”

    她道:“之前在羊娘子的执念中,我见到的是年轻的周纪月,今日在玄八的执念中,我瞧见的是中年的他,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而且,如今的他与羊天干,仔细瞧,还能看出相似之处来。”

    虽是如此说,道一总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道一将这怪异感,暂时压下,反倒说起另一件事来。

    她道:“其实玄八的执念如此深重,皆因母旋龟的爱,它知晓孩子犯下大错,想尽量的去弥补,所以,它将玄八的过往,一日日刻画在心底。”

    “它想在将来的某一日,说出这些事,保全孩子一命。”

    可惜,玄八不争气。

    道一摸摸包里的妖晶,不争气有不争气的好啊。

    对此,王玄之也无话可说。

    情感一事,向来不足为外人道哉。

    如羊天干生父,做出来的就不是人事。

    说起羊天干,王玄之提出另一事来,“待过日暮码头,我们还要接小天干。”

    又接道:“根据你看到的分析,他的生父,极有可能就藏在宣义坊,届时,待我们回京,便能知晓其中真相,正好海东青送信过来,可去信,让杨世伯的人,留个心眼便是。”

    道一也点点头,此人如此危险,还是不要让普通人近身去查。

    “啾啾!”海东青吃饱喝足,舒服的叫唤了两声。

    道一忙问王玄之,“杨家世伯又送什么信来了?”

    下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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