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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
第六百九十九章 狂欢(感谢‘青衫boy’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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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真诚,还看见了赛索,最后,门外还走进来了差点让我没叫来名字的‘纳乌’,直至走廊里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时,我又看见了他。
老乔!
我看着他面带微笑望向我,我看着他走入到人群之中,我看着他坐在了最中央原本属于我的位置上,和所有人一起,等待着。
他也期待着我要说点什么嘛?
那就说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笑了。
“你们算一步,我就得算三步,你们算三步,我至少手里得捏着七步,做不到这一点,在东南亚这块破几把地方,谁都得被埋进山里当肥料。”
我应该愤怒,我觉着自己该愤怒,愤怒得如同怒火焚烧,这东西是我最恨的玩意儿,我在生命垂危时,于园区里都没沾染过这玩意儿。
我想起来了,他、半布拉、老鹞鹰,这些玩意儿曾经是我这个圈子里玩得最近的一伙人,往往都是在聚会时,我们先喝,这仨人不出声,喝完了等我一走他们再自己玩自己的……
哈伊卡被我看得脸红,低着头说道:“爷,刚才您出去上厕所,我还以为,以为您走了,这才……”
他要站起来扶我,被我一把推开,我完全违背自己性格的说了一句:“是啥能几把咋的?”
“我踩着线、顶着雷,在你们挖好坑的雷区里摸爬滚打,躲着你们明里暗里挖好的陷井,布置好的陷坑。”
竹叶青起身直接在包房里放出了最劲爆的音乐,我就差喊出那句:“接着奏乐、接着舞。”来了,被一群佤邦大佬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张开双手护着,在摇头晃脑的扭屁股。
我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揣了回去,再抬头,脸上肉皮就和不受控制似的被拉动,再次形成了笑容,如果说面瘫的半张脸不受控制的原因是皮肤一点都动不了,那我现在这张脸便是能动到极限,可我一点也控制不了。
“闭嘴吧你!”
哈伊卡听见我的笑声,打了一个寒颤道:“爷,这不是小快乐,就是能让人亢奋的药,成瘾性没那么强……”
“现在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么?”
“你就让他摇吧,给药劲儿摇出来就行了。”
“我想的,是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只要今天还活着,还没有彻底陷入危机之中,就是最好。”
“没事,不用扶我。”
“是每天滚床单熬空了身体?”
我一把给哈伊卡推开,哈伊卡扭头看着竹叶青问道:“这怎么办啊?”
因为……
喝痛快以后我将饮料瓶一丢:“我知道,我要不被你们整死,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一定要比你们强!”
“你们觉着,像我这样一个劳改犯、一个普通人、一个臭流氓,没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有时候偶尔露出点野心也无所谓,可我却知道‘卧榻之旁不容他人安睡’的道理!”
哈伊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冲着竹叶青说了一句:“这‘拒绝黄、拒绝赌’的音乐也能摇起来?”
绝对不是!
我不停的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亢奋到了极限,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直到包房里的音箱传来了音乐声。
“我天天都只睡四五个小时,总是在半夜满头大汗的惊醒,有时候给筱筱吓得,以为我让什么玩意儿给抓了替身,可她不知道那是我自己在吓唬自己!”
“你们搂着老娘们在床上摸扎的时候,我他妈每分钟都在想,我在想当下的局面,紧绷着脑子里的那根弦让自己别再犯曾经犯过的错误,预设有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
“民生,你去旁边看着点,别让爷摔着。”
此刻我才看向了茶几,发现茶几上有摊开的锡纸,锡纸上还粘着带有颜色的粉末,那一瞬间,我立即看向了哈伊卡。
饮料得有大半瓶,齁甜,我这个平时不怎么喝饮料的人,喝着都腻得慌,但是这瓶饮料还是被我一口喝光,甚至,洒得连衣襟上都感觉到了湿漉漉的粘黏感。
当我手机响起,我从口袋里将其拿出看了一眼,上面,是阮娇发来的信息:“许爷,东掸邦几名重要人物已经确认了方位……”
三八.一六二.一一.三三
“这得赶紧送医院。”
自此,我已经彻底摁不住自己了,在兴奋情绪的鼓动下,就像是有另外一个灵魂在争夺身体控制权似的,根本制止不了自己去做那些平时没做过的事情。
我在狂笑,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的放肆,能清晰的察觉自己正在逐步嚣张,嚣张的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放屁!呸!”
嘀。
我在人生中第一次张狂了起来,肆意宣泄着。
“你们这些家伙啊……”我连活带死给眼前出现的所有人一勺烩了。
安妮站起来骂出这一句的时候,民生直接瞪了她一眼:“这怎么送啊?”
“这要是在医院看见护士不得直接扑过去啊?到时候就是咱们佤邦最大的丑闻!”他扭过头说道:“爷,我求您了,别在我这儿扣了,您要那玩意儿我没有啊!”
“我那杯子里,放进去的也不是‘晃悠脑袋药’啊。”
以我的性格,会让眼前这些人傻一辈子,哪怕到死那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可能这么坦白。
“许爷……爷……我是安妮……”
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口渴、干呕,几句话说完,我觉着嗓子眼儿的肉都贴在了一块,像是几辈子没喝过水似的,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用来兑酒的饮料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现在都开始眼睁睁的盯着我看了,都觉着我是个人物了,想当初,你们谁拿正眼看过我?”
我伸手戳向了我的眼袋:“你们觉着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
哈伊卡扭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我一个踉跄,好像失去了平衡似的往一个方向偏倒,他立即起身去扶,嘴里还说着:“哎呦呦呦……爷,别摔着。”
我,是那个眼睫毛拔下来里边都是心眼儿的人,我怎么可能管不住这张破嘴!
我想起了那杯酒,最开始喝下去的那杯酒,酒不对!
“我就是这么活到了今天,你们,服么?”
“摇个屁!”
“你们惦记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可就是你们所有人的轻视,让我安安稳稳走到了今天。”
安妮机械性的扭脸看向了一旁,冲着身边说了一句:“话是没什么毛病,可这话从爷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哈伊卡瞪俩大眼珠子愣住了,他好像看见了一头野兽奔着安妮冲了过去,在撕扯对方的身体!
民生过来一把拽住了他肩膀的衣服,给揪了出去:“还看,等爷起来给你摁那儿呢?”
哈伊卡猛一哆嗦,仿佛想象到了什么恐怖画面,立即冲着所有人挥手说道:“爷有事啊,咱都走,都走。”临出门,还冲着屋内说了一句:“安妮,你辛苦辛苦……”
房门外,哈伊卡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要不咱给爷叫个大夫跟楼下等着吧,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怎么整啊?”
2018年入夏,东掸邦投降、我发表《胜利宣言》的当天夜里,一辆救护车开到了十一会馆楼下来大夫带护工足足等了一宿,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的,只是听说上边有大人物让他们过去随时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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