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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权臣外室,我只想种田
第449章 景如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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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三年,他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就像没事人一样。

    可对景如月来说,孟长的出现就像一把刀,将她刻意隐藏起来不敢去回忆的伤疤再次划开来,让她再疼一次。

    他的眼气、冷漠和背叛……她此生都无法原谅!

    苏令晚的动作很快,她当天就将景如月和景姝带到城里,将二人安置在‘春花秋月’隔壁她曾经住过的那座小院。

    小院早已被她买了下来,在来之前已经派人去打扫了,等到马车停在门口时,青鸾从里面走出来:“娘娘,一切都弄妥帖了。”

    苏令晚下了马车,她牵着景姝的小手,领着景如月走了进去。

    里面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之前被修整过,显得更加干净整齐。

    她领着景如月往里面去:“这前面原本是铺面,你若是闲不住,也可以做点营生;后院是三间房,我让人给你布置了最大的这间屋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说着走了进去。

    屋子不小,用屏风隔成里外两小间。

    里面是卧房,布置得温馨而雅致,小景姝很开心,扑到床上翻滚着:“被子好香,我好喜欢。”

    苏令晚则打开其中一道暗门:“这里是个小浴间,用起来也方便。”

    她又走到后窗前,打开窗子指着后院:“这里是一片空地,你可以用来种菜养花都随你喜欢。”

    她又领着景如月走出来,看了隔壁两间屋子:“这两间屋子随你安排,我都让人弄得很干净。”

    最后她站在院子里,指着那棵梨树:“这是棵老梨树,这边是水井,当年我就经常坐在这里洗菜洗衣服,倒也方便。”

    “前面有厨房,我也让人准备好了。”她转头看着景如月,“许久没吃姐姐做的菜了,今日尝尝?”

    此时的景如月也完全平静下来。

    她看着这座小院,当真是满意。

    特别是前面的铺面,突然想到了挣钱的方法。

    “是不是许久没吃过姐姐包的馄饨了?鸡肉的还是鱼肉的?你选。”

    苏令晚一听,立马想起那一年逃难时在村子里吃过一次景如月包的鱼肉小馄饨,鲜得舌头都要掉下来。

    她馋的厉害:“鱼肉鱼肉,我要吃一大碗。”

    一旁青柚忙道:“主子,太医的话您是不是忘了?让您控制一下食欲,不然孩子太大不好生。”

    苏令晚抬手给她一下子。

    “要你提醒,我今日就要吃。”

    青柚怕了,小心翼翼地问:“那奴婢也能吃一大碗么?”

    “……德行!”

    苏令晚又对景如月说:“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鱼都是今日一早刚从河里捞出来的,鸡更是好几只,都养着呢。”

    景如月忍不住嗔她一眼:“你这是做好了蹭饭的准备吧。”

    “嘿嘿嘿……”

    景如月手脚比苏令晚更麻利。

    不过一个时辰,馄饨就下了锅。

    青鸾在一旁打下手,苏令晚坐在临窗的桌子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景,心情舒畅得不行。

    以前住在这儿时,整日忙着挣银子。

    现在好了,当上皇后,不仅银子多,还什么都不用做,她又开始怀念以前忙碌的日子。

    吃了一大碗馄饨,又跑隔壁吃了一个酥酪,回宫的路上,苏令晚感觉肚子里的小家伙一个劲儿的动来动去。

    她问青柚:“他俩是不是被撑坏了?”

    青柚托着下巴,幽幽地回她:“撑坏倒不至于,估计今日这一顿饭,两小主子又得长好几两肉肉。”

    说完,她一脸忧愁:“您就看着吧,等回了宫,皇上又得罚奴婢,怪奴婢管不住您的嘴。”

    苏令晚伸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

    “他要是敢罚你,我晚上就不让他睡床!”

    “哼哼,您上次也这么说,后来怎么着?您抱着皇上睡得哈喇子流,可怜奴婢在门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苏令晚:“……那不是天冷吗?他身上就像火炉,我没经得住诱惑就……但你放心,这次他要是敢罚你,我真的让他睡书房!”

    青柚:“那奴婢再相信您一次?”

    “绝对相信,你主子我绝对靠谱!”

    “好!”

    然后……

    半夜三更,青柚头顶青花瓷碗站在树桩上,一堆堆的蚊子将她从头到脚咬了个遍……她欲哭无泪。

    主子,您不是人!

    而寝殿里,苏令晚躺在霍延正臂弯里睡得正香。

    甚至在做梦,梦见景如月又在给她捏小馄饨……

    ……

    景如月从郊区搬进城里,住进苏令晚当初那个小院。

    孟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事,但这一次,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为什么?

    皇后娘娘亲自接出来的人,他即便再鲁莽,也得三思而行。

    更何况,没过两日,他就被霍延正叫去了书房。

    站在御书房里,耳边传来翻阅书页的动静。

    但皇上没开口,他站在那里,亦是一动不敢乱动。

    直到冬安进来添茶水,见他满头大汗,于是特地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冰桶,里面是散发着寒意的冰块,一靠近就凉滋滋的。

    “不热啊,你冒什么汗?”

    孟长看他一眼没说话。

    而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霍延正终于开了口:“前两日皇后出宫一趟,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这一路走得朕心惊胆颤!”

    孟长额角的汗更多了。

    他径直跪了下去:“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认罚!”

    霍延正掀起眼皮看他,情绪难明:“什么错?”

    “属下不该因为家事惊扰到皇后娘娘!”

    “她所做的一切和你无关!”霍延正放下手里的那本书,袖长的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敲在孟长的心头。

    “你和景如月之间的事,朕原本不想掺和,但皇后对她这个姐姐实在太上心,所以云隐,不要再去打扰她们母女俩,皇后生产在即,若是因为此事发生点什么,你万死难辞其咎!”

    孟长却是一脸痛苦。

    “皇上让属下放手,属下很难做到!”

    “哼,该珍惜的不知道好好珍惜,现在倒是醒悟了!”

    面对霍延正的冷嘲,孟长闭嘴不语。

    “强扭的瓜不甜,破镜也难圆,这道理你该懂得!”霍延正起身走到孟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趁着你女儿还认你,你也不能对景如月步步相逼死缠烂打!”

    孟长却道:“属下只是一想到那个陈时让……”

    “朕听皇后说,景如月怀孕期间,你迷恋上一个青楼女子?”

    孟长突然不说话了。

    霍延正冷笑:“你真够缺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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