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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恶毒原配,未来首辅天天想弄死我
第474章 锦川番外:本王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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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薇刚把她交给自己的时候,锦燕一身粗布衫,头顶碎花布巾,土的像村妇。

    土的他都没多看几眼,象征性的询问了下关于云熙之事,就让程旭去给她安排住处去了。

    没想到时隔几月,又看到她这种打扮了。

    陆行川看了一会儿,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才问:“怎么进来的?”

    锦燕回答的直接,“用王爷赏的钱,买通守卫,扮成粗使婢女混进来的。”

    “哦?那些钱我还以为你去盘铺子了。”

    “卖身的钱,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儿天要还债呢。”

    陆行川听到这句话笑了,哈哈哈的笑了。

    “所以,你今日来看望本王,是来还债的?”

    锦燕将他面前凌乱的酒壶杯盏整理了下,才轻轻的说,“算是吧。”

    本是打算再与他没有瓜葛,可谁知他那么快就在夺嫡之局中败了。

    外面的风言风语,比他在府中听到的更甚。

    辛苦积累的贤王之名,一朝崩塌。

    王府门口常有受害者的家属扔菜叶,臭鸡蛋。

    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锦燕不知道这场谋嫡,他还能不能胜?

    也不知道这次他挨不挨得过?

    如果挨不过,她想着至少来看看他吧。

    也算,是对他们那短暂的美好,画个句号。

    陆行川躺在摇椅上,衣冠也不整,很颓。

    但还是轻轻晃动摇椅,显得他很悠哉一样。

    “那不知苏掌柜打算如何还?”

    锦燕想了想,“自然是用安慰鼓励之法,以防殿下太过消极。”

    她认真起来,认真的看着他,说:“鹏北海,凤朝阳,又携书剑路茫茫,明年此日青.云去,却笑太子空繁忙。”

    “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她又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磨难锻炼的是心态,心之坚,万事易,殿下需要放宽心态。”

    她又又说:“殿下如今已在低谷,怎么走都是向上,但独独不能不走,不能放弃,殿下一定要坚持。”

    她真的是准备了一肚子话,来安慰鼓励他。

    安慰的话陆行川近来也听到许多。

    但是怎么,就她说的时候,就让人感觉充满希望呢。

    月色在花园弥漫,走廊灯灭了好几盏,皎洁流光下,他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在想。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就是个从不放弃的性子。

    或许,这些是她曾经自我安慰的话。

    所以,才能说的那么真诚,深有同感吧。

    陆行川躺在摇椅上,单手枕在脑后,望着月亮,问:“不怀疑我吗?”

    毕竟外面可是把他以人命练蛊的事,夸大渲染了不知多少倍,文人墨客抓住风头,口诛笔伐跟风彰显清流的更比比皆是。

    怎么她什么都不问,就笃定自己是被冤枉的呢。

    锦燕摇了下头,“不怀疑。”

    她跟的人,人品她信得过。

    陆行川忽然不晃了,从摇椅上坐起来,哂笑着:“别说那么笃定,我怕你会失望。”

    “不会。”

    她说着两个字的干脆程度,不亚于那日他从绿芜院离开问她别后悔时,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不悔。”

    都是一样的直白,坚定,不迟疑。

    彼时那两个字让他怒火攻心,此时这两个字,让他欲.火攻心。

    怎么她一身粗布衫,连个腰身都掐不住的衣服,就让想胡来呢。

    陆行川忽然站了起来,头不晕,脚不晃,直接将锦燕抱了起来,往寝殿去。

    锦燕吓了一跳,却没敢出声,怕惹人怀疑。

    毕竟这院中,怕是不少太子的眼线,她此行来,已经非常冒险了。

    她只得轻推他,却听他在耳边说:“安慰鼓励法可不能只是口头说说,苏掌柜要身体力行,才有更好的效果。”

    锦燕恼,怎么这厮就能想到床上去了。

    她恼的眼睛圆睁,脸都红了,却没推他。

    看吧,债总是要还。

    当时兰陵常老板一事,到底还是他帮了她。

    帮她找了芳如,又照顾她喝药,夜里陪着她。

    锦燕不傻,醒来后芳如姐从没说过她为什么会遇到她。

    也没承认是她救了自己,只是岔开了话题。

    而且,锦燕的被子上有一股木槿花的香气。

    只有他,总是用这种香,在与她缠绵时,让她对这香味刻入骨子里的敏感。

    她醒来后故意装作不知,因为他们不可能啊。

    那就谁也别心软,谁也别靠近。

    锦燕的心不可谓不清醒,甚至刚硬。

    可是二人都没想到,祸患来的如此之快。

    他那么快就从高高在上的王爷,到了被人唾骂,甚至幽禁的地步。

    锦燕还是心软了。

    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啊。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还债方式,那她就由着他。

    这次过后,或许他们真的再没以后了。

    锦燕被他抱进了寝殿内,二人拥吻,如枯柴遇到了烈火,烈火上又烹了一层柴油,瞬间蹿起爱欲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手。

    陆行川从未如此迫切的去吻过一个人。

    迫切到从进门,都没到床上,就将她抵在门板上。

    解开她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

    唇舌纠缠,乱的不知是谁的气息。

    掌中作恶,溢出的不知是谁的轻吟。

    殿内未掌灯,只有朦胧的月色为他们投出一丝亮光,让一切朦胧交错,更显暧昧。

    锦燕感觉沉寂的心口似乎又再次跳动起来,一下一下,那么清晰。

    他还是很会,单手一挑,里衣就落了下来。

    吻往下,锦燕腿软的近乎站立不住,他就直接将她的腿抬起来盘在劲瘦的腰间。

    然后就这样抱着她往床上去。

    “不要。”

    看到那张可容四人并躺的罗汉床,锦燕忽然推他,“我不去床上。”

    陆行川会错了意,喘息很沉,“怎么,要在外面?”

    第一次拉她看风景的时候,在外面他意动,她可是久久放不开。

    倒是没想到,今夜这么开朗。

    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项上,惹出锦燕一阵颤栗。

    “不,不去外面,随便屋里哪里,就是不要在床上。”

    陆行川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放心,这床上没躺过别的女人。”

    那些侍妾,可从没有一个有资格来他的寝殿伺候。

    陆行川将她放到床上,欺身过来,寸寸亲吻,声声呢喃,“燕儿,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让他冲动到失态,第一个躺在他寝殿的女人。

    第一个让他无可奈何,有放不下的女人……

    锦燕对这种所谓的第一个不在乎,可是偏偏他此刻喊得好深情。

    仿佛她对他有多么特殊一样。

    帷帐之间,果然最容易迷人心。

    锦燕的手被握住,心也被他握住了。

    在他冲过来时,锦燕用最后的理智说出一句,“一炷香。”

    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陆行川笑的邪佞,故意*她,“一炷香?是不是太久没做,让你小看我了?”

    锦燕面色绯红,“我买通人进来的时间就是一炷香,不然时间过了,我待会儿出去没人接应。”

    陆行川思索片刻,“好,就一炷香。”

    一霎春潮乱,风雨急。

    幽涧深深落花啼。

    这一炷香,锦燕真是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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