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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
第499章 夫君,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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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娴韵忍不住轻“唔”出声。

    她为方才的冲动后悔起来,不应该煽风点火的,大火燎原以后只会越烧越旺,无休无止。

    耶律焱就不是人,妥妥的衣冠禽兽。

    不知道几次之后,李娴韵早已经娇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金乌的声音远远地从车外传来,耶律焱根本不会停下来的。

    “启禀可汗启禀王妃,秋风隘到了。”

    秋风隘是前往上京和东南关卡的岔路口,他们两个人就要从这里分开了。

    耶律焱清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知道了。”

    李娴韵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可是刚要离开,耶律焱便箍住李娴韵的翘臀,将人狠狠地捞了回来。

    重重地撞在一起。

    李娴韵止不住惊叫出声,眼睛直冒金星。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份了。

    可是声音就这样传出去了,以后还让她怎么做人?

    耶律焱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命令道:“马车拴住,所有人退开百米,背过身去。”

    李娴韵闻言,每寸肌肤都在熊熊燃烧着。

    这无疑告诉所有人他们在马车里做些什么。

    这个粗糙的男人究竟有没有一点点廉耻心?

    可是她很快便没有精力再抱怨了,耶律焱不再压抑克制,拼了命似的。

    李娴韵实在是受不住了,尖利的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和脖颈,却惹得某人愈发魔怔起来。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痴缠。

    狂风呼啸着,海浪翻滚着,天旋地转。

    真的要死了。

    金乌一行人退到百米之外,皆背过身去,给耶律焱和李娴韵留足了空间。

    金乌走到幽兰身边,像个痴汉一样拿眼直勾勾地看她,眼中充满了难舍难分,黏黏稠稠的。

    幽兰红了脸看向前方,向旁边移动了半步,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虽然大家都知道她跟金乌的关系非比寻常,总是被金乌拉到墙角里说话,但是眼下这么多人,该避嫌的地方还是要避嫌的。

    金乌显然并不这样认为,非得贴着她站。

    幽兰又躲了一次没有躲开,只好作罢。

    金乌毫不避讳地看着她说道:“兰儿,此去路途遥远,且危险重重,你要照顾好自己。”

    幽兰“嗯”了一声,“知道了,金大哥。”

    金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玉镯子,伸手去拿幽兰的小白手。

    这么多人。

    幽兰大惊失色,赶忙把小手背在后面紧紧地交握住。

    她不是没有跟金乌亲密过。

    被金乌堵在墙角的时候,她被他亲过,昨日还被他揉了两下,但是眼下这么多人,两个人有肢体接触终究是不妥的。

    金乌真希望眼下有一个墙角,可以让他在背人处肆无忌惮地亲吻他心爱的姑娘。

    “这是今日我从西市买的,你收下做个念想吧。”

    幽兰看着金乌大手里躺着的白玉镯子,质地纯正,透亮有光泽,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她跟着李娴韵见过不少好东西,不会看错的。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金乌一听急了,说道:“为什么不收?我是特意给你买的。”

    他的声音大了很多,不少人看了过来。

幽兰小脸儿更红了,嗔怨地看了他一眼。

    金乌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收敛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收下吧,嗯?”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没有多少钱。”

    幽兰抿唇,“你不要诓我了,这个镯子少说也有上千两吧,你一个小小的护卫能有多少俸禄,得省下来,将来还有很多用钱的地方。”

    后面这句话让她自己的耳根烧了起来。

    离得稍远的巴特尔将两个人的话尽数听了去,笑道:

    “幽兰,你小瞧你金大哥了,你金大哥身为可汗的近卫,俸禄比朝中的官员只会高不会低。”

    “而且你金大哥为了能够早一点跟你成婚,在宫外连房子都买好了。那可是一个大宅子。”

    本来要给幽兰一个惊喜的,就这样被巴特尔透了底。

    金乌不满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巴特尔撇了撇嘴,“哎呀,某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若不是他,金乌还不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呢?

    金乌搪塞道:“闭上嘴,回头请你吃酒,上京最好的秋月白。”

    “这还差不多。”巴特尔说着就此不再说话。

    “收下吧,嗯?”

    金乌语气中带着恳求。

    幽兰只好接过镯子,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很合适。

    终于知道昨日金乌为什么摸她手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焱掐住李娴韵的纤腰,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李娴韵看到耶律焱依旧……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怯生生的模样,哑着声音笑道:“此次先欠着,等到回来记得补偿为夫。”

    李娴韵如遇大赦,轻舒了一口气。

    刚张开唇瓣,耶律焱便吻了上来。

    她的气息全都被他吞了进去。

    缠绵的深吻过后,李娴韵红肿着唇瓣说道:“夫君,我该走了。”

    耶律焱喉结滚动,生硬地“嗯”了一声,将裹胸的软布给她一圈圈地缠上。

    他每日都要给她脱脱穿穿好几回,缠起来早已经得心应手。

    “娴儿,为夫回上京安排好事情之后,便来寻你。”

    “不着急的,夫君。”

    耶律焱给李娴韵穿好小衣之后,将软丝甲拿来要给李娴韵穿上。

    自从李娴韵把软丝甲送给他之后,便被李娴韵逼着日日穿在身上。

    李娴韵握住他的手说道:“夫君,这是我送给你的。”

    “为夫知道,但是你比为夫需要它,难道你想要为夫没日没夜地因为牵挂你,寝不能寐,食不知味吗?”

    即使李娴韵穿了软丝甲,他依旧会寝不能寐,食不知味,魂不守舍的,此时这般说只是为了说服她。

    李娴韵只好将手松开,任由耶律焱给她穿上,任由他蹲下来给她整理下裳,给她穿鞋子。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耶律焱又嘱咐了李娴韵好几句,直到李娴韵催促,他才从马车上恋恋不舍地下来。

    耶律焱看着车窗里的小脑袋,忍不住走过去与她深吻,贴耳与她低语。

    难舍难分。

    半晌,李娴韵向后躲闪,催促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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