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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第298章 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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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无比拘谨,含章倒是轻松的笑了出来。
“要不要给你再带点酒来,壮壮你的胆子?”
陆既明只觉自己被调戏得脑袋都要冒烟了,郡主怎么懂这么多?
他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多了些凉意,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理智。
他一本正经的说,“郡主,下官不做王夫。”
含章慢条斯理说,“不用你做王夫。”
她不紧不慢的从窗户上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滑。
“我来找你借个东西。”
陆既明瞳孔微缩,她的手指宛如有什么魔力一般,明明隔着衣物,却仍旧让陆既明感受到灼热。
抵在下腹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他耳根通红,严肃的抓住她的胳膊,手微微用力,“这东西您可以和自己的王夫要。”
含章淡声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娶王夫。”
“就算你想嫁给我,我也不会娶你。”
陆既明松气之余,心中隐隐有失落闪过。
紧接着,陆既明就感觉自己胸口被人一推,他便难以控制的往后倒去,跌在了床榻上。
陆既明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平稳淡定,“郡主……”
含章跨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还有拒绝的机会。”
“我不会因你拒绝而对你有所偏见,往后在官场该怎么论还是怎么论。”
只是会与我拉开关系,再不会私底下见我,转而去找其他男子?
是顾衡,还是秦渡,还是那些围绕在她身边,比苍蝇还要令人厌烦的男人?
陆既明只是想一想,心口就好似被人狠狠灌了陈醋,又酸又苦。
他骤然翻抓住含章的手臂,将她压在身下。
发红的眼眸盯着她,陆既明一字一句的问,“您找了我,不会再去找其他人吧?”
含章扬眉,“我只需要一个孩子。”
陆既明沉默下来,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好似凶兽一样咬住她的唇。
“别找其他人,要孩子我给你。”他沉浸留恋在含章的唇上,万分不舍,又卑微哀求,“有了孩子也不要和我断开。”
他颤着手一点一点为他的王解开了衣襟,亲吻她完美到无一处瑕疵的身躯。
只要她不厌,他这辈子都愿意不娶妻,伴她左右,哪怕如那些被男子养在外面的女人一般做个外室,他也心甘情愿。
含章低下头,看着他问,“只想给我一个孩子吗?”
陆既明抓着她的大腿,眼尾泛红,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郡主。
含章,含章。
陆既明心中不断念着她的名字,咽下甘泉般的水。
将含章完完全全搂进怀中,陆既明攻入她领地时,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下官还想将下官完完全全给您。”
潮热在二人身边滋长,含章扣住他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契合的身躯,灵魂,让时间都仿佛变得无比模糊,她们的目标一致,不问结果,乃至于后续在商州,她和陆既明几乎每天晚上厮混在一起。
不出她意料的,等她回京城时,她怀孕了。
她怀着孕归京,那些想要抨击她未婚未孕的人顿时转变的话锋,骂她不知廉耻,未婚先孕。
萧承安虽然黑脸直磨牙,想将那个把他女儿肚子搞大,却不出来负责的人给揪出来,但还是为女儿处理麻烦事。
含章穿着官服站在朝堂之上,低笑着说,“真是好笑,本官未有子嗣时,你们参本官未婚不孕,断绝安王府的香火,如今本官怀孕了,安王府香火也有了,诸君又觉得本官未婚先孕,实乃不知廉耻之徒。”
“诸君想让本官将诸君的那些破事抖搂出来,让满朝堂的人都见识见识尔等在外都养了多少私生子,却因家有正妻,不敢接进家门吗?”
“你……你胡说八道!”
含章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捂住肚子,“诸君可小心了,本官现在有孕在身,你若是吓到了我,安王府的香火就此断绝,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
此女邪祟!
胆大包天!离经叛道!
在场的那些官员心中只剩下这些,他们脸色铁青,却说不出狡辩的话。
捏了捏眉心,厉眼扫了含章一眼,示意她收敛点,刚回来就闹事,小心他们又群起而攻。
下朝后,含章被萧承安提着后衣领往外走。
“爹,你慢点!我的亲阿耶!”
含章一路走一路嘶,好似萧承安在虐待她一样。
“萧含章,你真是能耐了,与你阿娘出去一遭,把自己肚子给搞大。”萧承安脸色黑的能滴墨,磨牙喊道,“那个男人是谁?敢做不敢当的玩意儿,老子不打断他的腿!”
“阿耶,不是别人把我肚子搞大,是我求的这个孩子。”含章略有些心虚的说。
上了马车,含章嘟囔道,“那些老贼总说我不成婚,没有孩子,断了安王府的香火,我便找了个人怀了个孩子。”
“只有我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们才不会再拿这件事揪着我不放。”
萧承安盯着她看了半天,问,“那个人是谁?”
“你以前的那个暗卫?还是秦渡?”
“不是……”含章无奈说。
萧承安皮笑肉不笑,“你不与为父说,你觉得为父就查不出来了?”
“商州秦凤县的县令?”
含章一静,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小心翼翼看向萧承安。
不用想,一定是阿娘和她阿耶通信时在信上写了她时常去见陆既明。
萧承安见自己猜对了,额头青筋直跳,“我让人准备你们二人之间的婚事。”
“别!”含章立刻喊,“阿耶,他是个好官,嫁给我就糟蹋了。”
“何为嫁给你便是糟蹋?”萧承安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我将爵位给你,是我愿意给你,给你做王夫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
含章压低了声音说,“不启齿,但这意味着他不能再做官了。”
含章和陆既明讨论过很多事。
那些才姿卓约的男子一旦嫁给公主,就意味着前途尽毁,只能跟在公主身后做驸马。
而她现在的地位表面看上去比公主要高上一层,可以入朝为官,可以做自己想做之事,可她仍旧一个女子,嫁给她做王夫,最后只能沦为那些驸马一样,成为王府的附庸,不再拥有自己的价值。
含章极为认真的对萧承安说,“阿耶,他是一个好官。”
萧承安脸色愈黑,最终还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可以再肆意妄为一些。”
“为父和你阿娘还能为你们遮风挡雨。”
含章从来都知道自己有家人,她的阿耶,她的阿娘,几乎给了她所有往前冲的勇气和底气,只要有他们在,含章从来都不会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自含章的孩子出生之后,她阿耶阿娘的身体就日渐的不好起来。
阿娘和阿耶就好似早有准备一样,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之后,并没有半点的意外。
含章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绝对接受不了阿耶阿娘的离世。
他们的年纪并不大。
萧承安洒然一笑说道,“没那么快死,你在朝中的地位稳固,没有后顾之忧后,我们才好离开。”
“阿耶!”含章脸色沉重,“女儿不喜欢听您说这种话。”
萧承安像以往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
萧承安回去和虞昭说含章生气的事儿,虞昭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也是,好好的和她说这个干什么?”
萧承安搂她进怀里,说道,“迟早之事,让她早做准备,才不至于你我突然离世,让她难以接受。”
虞昭倚在他怀里,问,“后悔吗?”
“后悔什么?”
“用连命锁救我,如果你不用它,你或许能长命百岁。”
萧承安扣着她的后脑勺,没好气的说,“长命百岁有什么用?”
“长命百岁的我能有你吗?能有阿如她们姐弟吗?”
虞昭不禁弯眸笑了出来,仰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我也不后悔。”
“也不害怕。”
萧承安将她搂紧,手指轻勾她的鼻翼。
含章早有预感,阿耶阿娘会离开。
她想一直留在他们身边,可萧承安却不想让她浪费时间,陆陆续续让她接收手中的权力。
含章越走越远,被推到了权力的中心。
虞昭和萧承安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就连皇帝都十分忧心他们夫妻二人。
可最让萧承安,虞昭,含章以及其他大臣意外的是,皇帝夜里,竟然突发心悸,先一步离开。
皇帝勤勉,几乎每天都要批改折子到半夜三更,清早又起来上朝,劳累辛苦,当晚他正看折子,心口忽然一悸,等掌监发现不对去找太医时,皇帝已经倒在了桌案前,脸色灰白。
他因劳累过度,驾崩了。
皇帝与萧承安自小一起长大,虽然是堂兄弟,却比几个亲兄弟还要亲近几分。
皇帝驾崩给萧承安带来的打击相当大,他心中悲伤,却依旧要为皇帝主持丧事,主持年纪也不算太大的太子登基。
新帝虽然自小被先帝培养,但他并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他和含章关系好,萧承安致仕之后,新帝几乎只相信含章。
他每下一个决策,都要看向含章,请他这个堂妹帮他决定。
那些出身世家的大臣似乎拿捏到了新帝的没有主见,对含章的意见越来越重。
直到新帝封含章为摄政王,含章雷厉风行换下好几位世家重要的嫡支在六部的位置,他们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含章草拟了文书,拿着先去给太皇太后堂皇祖母看。
“堂祖母,这是今年从女学中考试得优的小娘子。”含章毕恭毕敬的将文书递给太皇太后。
这书院就是太皇太后主办的,因为含章入朝,进入书院读书的小娘子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一些富庶人家的小娘子。
太皇太后眼睛有些花,“人老了,倒是有些看不清。”
含章便帮太皇太后念,她只念了几段那些小娘子所写的文章,太皇太后便欣慰的笑了出来,“不错。”
“她们的才华不比今年参加进士考的举子差,就这么让这些小娘子嫁人,实在是有些可惜。”含章口吻中带着惜才的意味,“堂祖母,不如曾孙女与陛下商量,让女子也可以参加进士考,和那些举子们一起比比看?”
太皇太后闻言,久久看着她。
看到了含章被压在心中,紧锣密鼓,一步步布局的野心。
很快,她叹了一口气。
天生的帝王。
比她的亲孙儿强不知道多少。
“如果那些心怀有志气的小娘子,能在陛下的带领下,让她们施展抱负,也是一大幸事。”
太皇太后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含章,不要辜负了你这一身的天资。”
含章心中震动,她轻轻跪伏在太皇太后的肩头,低声说,“我阿娘说您是这世间最开明,所思所想最先进的人,曾孙心中亦觉如此。”
含章得到了首肯,大刀阔斧的开始了改进。
新帝心中虽然有些软弱,但见自己的母亲,祖母,都支持含章,咬紧牙关没有松口。
正当女子参加科举的事情一步一步推进时,虞昭和萧承安先后离世。
含章早有预料,可真到这么一天时,她却是觉得天都塌了。
连命锁的本质是借命,萧承安将自己的命续给了虞昭,便想过自己怕是活不长。
能和虞昭一起活过五十五,萧承安很满足,不觉得苦,只是感觉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含章从母亲生前的絮叨中得知了这么一段隐情,她从镇国寺将连命锁又求了过来,给父母戴上,只希望她们下辈子也要找到彼此。
父母过世,含章辞官前往陇西萧家祖地,为父母守孝三年。
十里长亭外。
含章的马车走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
“王爷,陆尚书在外面等着您。”
含章掀开帘子,果不其然的瞧见了陆既明。
十年的官场,他早已褪去了青涩,如今穿着青灰色圆领袍,站在不远处,沉稳,成熟。
他不像那些年过三十便大腹便便的官员,如今身姿依旧挺拔,俊朗的眉眼被时光浸染的多了深沉,却依然明亮。
含章漫不经心地用胳膊搭在车窗上,“陆尚书来送我?”
陆既明走过去,将手中的包袱隔着窗给她,“这一路奔波劳苦,里面放了一些消遣用的玩意儿。”
“麟儿因这些年你不管他,心里还有些埋怨你,倘若他顶撞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萧麟,是她和陆既明的儿子。
含章听着他絮絮叨叨说话,手搭在他的鬓间,低声说,“你才三十六,就有白发了。”
陆既明低沉地说,“王爷风采依旧。”
含章哼笑了一声,“别送了,回去吧。”
陆既明神情专注地看着她,“我会亲自迎王爷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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