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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多年,霍总夫凭子贵官宣了
第24章 他一定会死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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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被对方抽走扔到马路上,车门车窗皆被落了锁,秦意想逃也无计可施。

    的士车径直开出市区,来到僻静荒凉的郊外。

    驱车的人率先下车,绕过车头来到秦意这边,一把打开车门,“下来!”

    “你想干什么?”

    秦意不动,坐在副驾驶内,充满警惕地盯住他。

    “我叫你下来!”对方不容置疑地命令,“还是你想让我动手?”

    她冷着白净的一张脸蛋,对方毫无耐性,直接伸手过来拽她。

    秦意一把挥开他的触碰,“别动我,我自己下!”

    解开安全带,双脚踏了出去。

    车外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唯有的士车明亮的前照灯,将他们前面这片地带照亮。

    下车后,秦意一眼看清,车子前面不远,是一个矗立式的悬崖。

    由于夜里太黑光线太暗,辨别不出这个悬崖具体有多高,但隐约模糊目测在三四米左右。

    不高,是个很小的陡坡悬崖。

    秦意暗想,应该摔不死人。

    除此之外,周围好像没有别的令人感到特别危险的地方,太黑了,可能有其他什么她也看不清。

    不懂他把她带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是什么目的。

    秦意挺直背脊注视男人,“唐淮,你把我绑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对方估计没想到,暗诧,“你早就认出我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记忆力很好,特别对于自己见过的人,几乎过目不忘。”

    虽然一开始不知是他时,她脑海闪过多种可能性,猜测对方是唐敏派来的人,或者是秦慕白惹过的仇人,亦或者是别的类如陶欢今晚跟她提起的那个女人。

    但——

    纵然他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跟口罩,把自己的样貌伪装得很好,可他那双阴鸷森冷的眼,那种被他看着就头皮发麻的滋味,秦意记忆深刻。

    他的眉眼,令她有一股极度的熟悉感,不免回想起,那次在皇庭他正是这样盯住她。

    加之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除了不让她下车不让她跟别人联系,没有再做其余的强制手段。

    所以她几乎能断定,他是唐淮。

    于是手机被他抽走以后,她才没有过于剧烈反抗想要逃跑,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不然,哪怕跟人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她都不可能冒险跟一个绑架自己的人顺利出了市区。

    唐淮本就觉得戴着帽子口罩是多此一举,见她早已经认出他,索性摘开帽子口罩扔到地上。

    目光阴冷的锁住她,他冷冷道,“既然你记忆力很好,那也应该还记得,我对你们姓秦的人,好感全无,半丝半毫都容不下!”

    秦意是真不知道,姓秦的人怎么得罪他了?

    她无语到无奈,“冤有头债有主,哪个姓秦的人得罪你跟你有仇,你他妈直接去找他报复回去好了啊!关我什么事?单单因为我姓秦,你就看我不顺眼甚至还绑架我来这种鬼地方,你未免太强词夺理不可理喻了吧?”

    唐淮寒戾的一字一顿,“我想要算账的人,现在正在监狱里服刑,还有一年才能出来。”

    “……”

    他冷笑,“看你的样子也不蠢,现在应该知道跟我有仇的人是谁了?”

    秦意脸色微变,微僵。

    早前她便想过,他这么强烈不快她,得罪他的人有可能是她哥,否则很难解释得通,他单单因为她姓秦便如此愤恨,这也太牵强。

    但当时她问霍郁寒,霍郁寒没有回答她,后来她就没有再多想,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此刻,她恍然着终于能肯定。

    可是她从未听人说过,秦慕白还得罪过的人其中还有唐淮这号人物,如若有,严清一定会告诉她。

    假如唐淮跟秦慕白有仇,霍郁寒他们也不应该是那个态度……

    秦意白嫩精巧的脸蛋上染着茫然不解,忍不住的真心问,“我哥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跟我私人之间没有仇。”一顿,唐淮眼中色泽阴冷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几近咬牙切齿,“但他做过的事,不妨碍我想弄死他的心。”

    秦意愈发一头雾水。

    虽然很多人想弄死秦慕白似乎不需要太意外,毕竟他确实傲慢狂肆又乖戾无常,无论是谁他通常都不放在眼底,性格行事和外貌长相皆是招摇的存在。

    可她着实还是想不出来,秦慕白到底做过什么,能让唐淮跟他没仇也想弄死他。

    看她迷茫困惑的模样,唐淮却并不打算给她解惑,冰冰冷冷道,“我想弄死秦慕白,而你是他的亲妹妹,现在,你还觉得你冤?”

    “我他妈还不够冤吗?”她冤得简直堪比窦娥,“你跟我哥没仇,只是因为他做的一些事让你不爽你就想弄死他,可他在监狱里你弄不了,所以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忍无可忍于是迁怒于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

    秦意气极反笑,“我哥做过的事你可以算在我头上,但起码得让我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没仇也这么恨他,人死前还有知道自己是什么罪名的权力,你得让我清楚来龙去脉我才不算冤。”

    唐淮眼神愈发阴郁低冷,像蛇信子一样令人发怵发寒而头皮发麻,“你没有必要知道原因,只要你是秦慕白妹妹这点无误,你就不冤。”

    秦意都忍不住想骂脏话了。

    她发现霍郁寒他们说的没错,唐淮这个人确实说不通道理,无论怎样的争论都是浪费精力口舌。

    “行。”秦意点点头,郊外冷凉的寒风刮过她白皙的面颊,吹起她丝丝头发,也不跟他多废话,“那你想怎么样,把我打一顿出了你那口恶气,还是干脆直接杀了我泄愤一了百了得了?”

    “……”

    她抬起下巴,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你要动手就动手,既然是我哥做的事,我认了也担了,栽你手里算我倒霉。”

    直觉认为,他不至于真对她下狠手,最差的结果估计是被他一脚踹进那个陡坡小悬崖下,不会死了残了,顶多受点伤。

    唐淮阴阴凉凉地注视着她,虽是把她绑到郊外来,然而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想好要如何对她。

    其实绑她,也只是看到她在皇庭出现,他怒意丛生临时起意罢了。

    看她半晌,唐淮还没想出一个合适的主意,这时,突如其来的一束车灯,直直冲着他们这个方向飞速行驶而来。

    明晃晃的车灯太过刺眼,令他们不由自主眯起双眼,无法看清来者是谁。

    车子吱地一声停下,从驾驶座下来一尊高大修长黑压压的男人身影。

    他一身冷戾可怖的气息,走到唐淮跟前,一记拳头裹挟着凛冽的寒风,朝着唐淮面庞猝不及防地砸过去。

    唐淮没反应过来,被一拳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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