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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
第385章 极尽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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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翊觉察她心不在焉,遂问:“有心事?”

    颜芙凝嗫喏着唇瓣:“没,没有。”

    此般被他从身后相拥的姿势,委实令人脸红心跳,心底缓缓升起一抹莫名的羞耻感。

    男子望着她发红的耳尖,喉结滚动,圈着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

    “作画当专注。”

    嗓音淡漠清悦。

    少女柔桡嫚嫚,纤腰盈盈,恰似杨柳弱袅袅。

    克制几番,掌心终究是贴紧了她的腰侧。

    掌下,即便隔着衣裳,他都能感觉到她那腰肢仿若无骨。

    掌心蓦地发痒,脑中浮起阴鸷念头,倘若不隔衣裳掐着她的腰,又该是何等状态?

    颜芙凝身子又一阵发颤。

    被他如此搂在怀里,逃也逃不了,她还怎么画得专注?

    也不知今夜来寻他作画是对是错?

    偏生他还握着她的手,于宣纸上作画。

    “傅辞翊,你不用搂着我。”

    “你在抖。”他道。

    言外之意,他是想她画得好些?

    颜芙凝暗骂,狗男人。

    却不得不承认,他有极高的绘画素养,只寥寥几笔,一柄出色的剑就落于宣纸上。

    此刻,烛光摇曳,两人的身影落在一侧,仿若恩爱夫妻。

    他与她的发丝垂下,混合交缠在一处,一时间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

    倏然,门口拂来凉风。

    风势陡然增大,吹开外屋门,呯的一声重响。

    颜芙凝不知是害怕,还是因夜风寒凉,缩了缩身子。

    此举在男子看来,便是她侧身往他怀里钻。随之而来的,便是她女儿家的娇香源源不断地沁入他的鼻端。

    不仅如此,少女脖颈白腻似酥,明晃晃地就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放开狼毫笔,抚上她的脖颈。

    颈子纤细,似上好的温软白玉精雕细琢而成。

    颜芙凝抿紧了唇瓣,羽睫颤抖,疯批要作何?

    神差鬼遣般,男子低下了头,微凉的薄唇贴往了她颈侧的肌肤上。

    “你!”

    颜芙凝惊得瞪大眼,却丝毫不敢反抗。

    她怕疯批会恼羞成怒。

    届时,他怎么解决了她的小命,她都不知道。

    傅辞翊微微放开她的颈项,呼吸渐渐发沉,缓缓压往她的唇角。

    “娘子,乖。”

    近乎呢喃,带着诱哄。

    紧接着,薄唇再度欺往她的颈侧。

    亲吻吮吸,极尽撩拨。

    颈子酥酥麻麻,又发痒难耐,颜芙凝咬紧了唇瓣。

    嗓子眼不可控制地发出嘤咛软音。

    她慌乱闭紧了眼。

    原本好好执着的狼毫笔啪地掉落,于宣纸上点晕开墨团。

    仿若心间涌起乱麻。

    理还乱,不理更乱。

    呼吸紊乱,小心脏怦怦直跳,委实受不住了,她伸手推他。

    男子放开她,将她抱起坐在他的书案上,瑞凤眼紧紧盯着她的眼:“怎么了?”

    颜芙凝抬起眼皮,双眼满是懵懂:“我没力气了。”

    本就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氤氲起水雾。

    男子眉梢微动:“嗯?”

    她使了哪门子的力气?

    颜芙凝伸出手:“我笔都握不住了……”

    他亲得她双手无力,双腿更是绵软。

    <div  class="contentadv">        “傻瓜。”傅辞翊宠溺地点她鼻尖,“你缘何如此可爱?”

    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眼前少女不谙世事的模样,纯美又纯真,让他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来。

    听他说她可爱,颜芙凝一噎:“小猫小狗也很可爱,你怎么不去亲?”

    男子咳嗽一声:“因为你软。”

    他素来不喜什么小猫小狗。

    颜芙凝闻声嘟囔:“小猫小狗也很软。”

    傅辞翊捉了她的手,摸向他的耳朵:“我的耳亦软。”

    颜芙凝毫不客气地揉捏他的两只耳朵,惊呼出声:“呀,是真的很软呢。”

    忽然间,收回了手,低低地骂:“登徒浪子。”

    男子丝毫不恼,修长有力的手指捏起那本《君子纲要》递给她瞧。

    颜芙凝倏然反应过来,夺过《君子纲要》,啪地放下。

    “你的意思是那晚我亲了你的喉结,今日你要讨还回去?”旋即恼怒,气得胸脯起起伏伏,“那你亲我心口又如何算清?”

    男子握拳抵唇轻咳:“那处经你允许,你若觉得吃亏,在我心口亲回去罢。”

    微顿下,补充:“至于何时,随你。”

    念及自己曾说不委屈,颜芙凝叹息:“算了。”

    她就当今夜被狼狗子给啃了脖颈罢。

    傅辞翊见她想下书案了,便将她抱了下来。

    望着原本画好的图稿被墨团涂废,颜芙凝叹了口气,美眸瞪向身旁立着的他。

    “都是你。”

    傅辞翊心情甚悦:“对,怪我。”

    “李大哥剑术如何,我不知。我想着此次给北墨与阿力铸剑时,顺带给他也铸一把。届时剑身上刻上他们的名字,剑柄的花样也都得画一画。”

    至于彩玉的话,她准备给她定制一把匕首。

    女子随身带着匕首,便捷些。

    望着仿若乱麻的黑团,颜芙凝将宣纸揉起,扔去了纸篓内。

    “依你。”傅辞翊重新铺了纸。

    “今夜不画了。”

    书房太危险,她要逃。

    逃回卧房,惴惴不安地往梳妆镜里一照,白皙的颈侧那抹红痕甚是明显。

    糟糕,被他种了草莓。

    他绝对是故意的。

    气呼呼地回到书房,娇软的嗓音拔高。

    “傅辞翊,你看你干的好事!”

    说话时,侧着头,将颈子上的红色印记露出来。

    男子正在书架上取书,闻声转身。

    欣赏片刻,颔首称赞:“不错,好看。”

    颜芙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顾不得心里渐渐涌起的惧意,快步过去,踮脚凑往他的耳畔,想去咬他的耳。

    他明知亲脖颈会留下印记,还亲了许久,越想越气恼,方才被他亲吻时的惧意竟烟消云散。

    他的耳朵那么软,她若用力,是不是能啃下一块皮肉来?

    她要适时地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傅辞翊看出她眼底极盛的怒意,像极了幼年时的他,那幼兽般狠辣的模样。

    大掌推住她的天灵盖,将人推开一臂远。

    “想咬我?”

    颜芙凝双眸灵动一笑,含着些许狡黠:“我若想亲你,你信么?”

    “不信。”男子直言不讳,“你想咬我。”

    颜芙凝一噎,不接话。

    傅辞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若真想咬我,身上但凡能用衣裳盖住之处,随你咬。”

    适才他惹了她,后果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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