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两个人负责监督刘海中和易中海，许大茂笑着离开了关押室。刘光天就站在不远处，见到这个情况，一下就慌了神。

    刘海中所谓的当官，只是他自己的猜测，根本就不会成为现实。

    眼珠子转了转，刘光天就决定投靠许大茂。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工人纠察队把他开除了，让他回原车间，可他原来不是轧钢厂的人，去哪个车间啊。

    不去车间报到，他一分钱的工资都拿不到。

    “大茂哥，你等等我。”

    许大茂停下脚步，见到是刘光天，就说：“光天啊，看在咱们两个以前的关系，我这次就不罚你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刘光天一副狗腿子的样子：“大茂哥，我就知道你最仗义了。那个，我没地方去。你也知道，我是从别的厂调到咱们厂的，来了就在工人纠察队工作。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个部门。大茂哥，要不你让我重新进工人纠察队吧。我以后跟着你干。”

    说实话，许大茂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当领导的，有个心腹是很重要的。

    不过，也就一瞬间的事情。

    作为四合院出来的人，看不惯别人过的好，这是本能。

    他现在当了工人纠察队的队长，却一点都不希望四合院的人能有发展。

    让刘光天进了工人纠察队，还怎么显得他独一无二。

    “光天，不是哥哥不照顾你。实在是吧，你爸干的那些事情太招人恨了。我要是招你进工人纠察队，厂里的工友不同意。你们说是不是。”

    萧全有作为许大茂的第一狗腿子，当然不乐意有人跟他争抢，连忙说道：“没错。刘海中当工人纠察队队长的时候，把工人纠察队弄得处处招人恨。大家要是知道刘海中的儿子留在工人纠察队，肯定会继续举报的。”

    对于萧全有的识趣，许大茂很满意。就说：“你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愿意收你，实在是我无能为力。”

    刘光天恨萧全有捣乱，但也拿他没有办法：“那我该去哪里啊。”

    许大茂想了想就说：“这样，你去锻工车间。你爸以前就是锻工车间的，你爸的几个徒弟，你也认识，去了那里，他们会照顾你的。你看怎么样？”

    锻工车间有多苦，刘光天还是知道的。他不乐意去：“就没有别的地方吗？我可以去保卫科或者食堂。”

    许大茂心说真是痴心妄想：“保卫科是王坤的地盘，食堂则是傻柱的地盘。就二大爷对王坤干的那些事，你觉得到了保卫科能有好果子吃。至于食堂，傻柱同样不会放过你。你还是别想了。”

    萧全有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刘光天，我们队长也是为了你好。刘海中在咱们厂得罪了多少人，根本就数不清。你去哪个地方，都会被人报复。反而锻工车间有他的几个徒弟在，会照顾你一二。”

    许大茂都没想起这个理由，顿时对萧全有另眼相看。

    刘光天想了想，觉得萧全有说的不错。他很清楚他们家现在的处境。不说轧钢厂，就是四合院那附近，大家对他们的态度就很不好。

    要不是刘海中说了一句会东山再起，大家不会轻易饶了他们的。

    现在确实是东山再起了，可清洁小队，说白了就是厕所所长，这是最没用的领导了。

等这个消息传到四合院，他们家的苦日子才真正的到来。

    刘光天被带到锻工车间，交给了锻工车间的车间主任。

    因为没给刘海中升官，在刘海中当官之后，可是好好的收拾了几顿车间主任。

    如今风水轮流转，刘海中下台了，车间主任还是车间主任。他提前找许大茂求情，身上的罪名被取销了。

    见到刘光天，车间主任有些不满，他最想看到的是刘海中，已经准备好几套方案，教训刘海中。

    在听到刘海中当了厕所所长，车间主任又高兴了起来。这个惩罚，可是太对他的胃口了。

    当即就宣布，锻工车间的工人以后要多给刘小队长提供工作上的支持。

    大家心知肚明，这是让他们去照顾刘海中的生意。不用车间主任提醒，他们也会去做。哪怕是绕路，他们也会去照顾刘海中的生意的。

    刘海中当了官，可不仅对付车间主任，他们车间的这些工友，除了刘海中的几个徒弟徒孙，全都被刘海中收拾过。

    “刘光天是吧。你呢，从来没在锻工车间工作过，可能不熟悉车间的操作流程。这样，你先负责咱们车间附近的卫生。我听说你们四合院连续好几年都是优秀四合院。

    刘海中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肯定对于建设文明四合院很有心得。你作为他的儿子，想必也学了不少。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咱们锻工车间变成优秀车间。”

    刘光天以为就是打扫卫生，并不在意，连忙答应下来。相比让他去打铁，他还是乐意打扫卫生。

    可是刘海中的几个徒弟却是一脸难以表述的神情。他们想要提醒刘光天，却又不敢得罪车间里的工友。

    车间主任安排的打扫卫生，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里可是锻工车间，打铁的时候，飞溅到处跑。这边打扫完，那边就会沾上。想打扫干净，又谈何容易。

    父债子偿，这也是刘光天应得的。

    刘光天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刘海中却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未来必定不会轻松。

    通往清洁组的大路上，刘海中和易中海一脸的死灰。他们想到了会被处罚，觉得顶多也是跟杨万青一样，负责扫一段马路。杨万青可是李怀德的死敌，处罚都那么轻，他们也重不到哪里去。

    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的会让他们打扫厕所。

    两人这辈子，什么时候那么丢人过。就算在四合院，大家轮流打扫厕所，他们也没干过。刘海中会让儿子动手，易中海则是忽悠傻柱动手。

    这还不算，跟在他们后面，负责押送他们的人，还不断的给厂里的人解释。这是李主任的决定，目的就是让两人引以为戒，在清洁组好好的改造，争取重新做人。

    周围的那些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更有那住在四合院附近的人，把刘海中东山再起的豪言说了出来。

    顿时引起大家的哄笑，有人对着刘海中大喊：“刘所长，你确实是粪发图强，重新当官了。虽然是咱们轧钢厂的厕所的所长。但是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做大做强，把咱们附近几个厂的厕所，都纳入自己的管理范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