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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丑妃:银面王爷你滚远点
第四十六章 个个都是披着人皮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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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上的病痛还只是小事,更让人难安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据魏萱溪所知,这种药粉没有解药,寻常的郎中更是诊断不出原由。

    前几日还好说,等到身子越来越软弱无力之时,不知魏父可否会感到绝望?

    魏萱溪收回了手,语气明显比方才轻松了许多,“丞相的身子并无大碍,看来不日就会转好了。”

    魏父瞧着她这反应,心中却越发不安了起来。

    魏萱溪一贯恨他,怎会因为他的身子并无大碍而放松?

    莫不是他得了什么重症?

    “你可知我得的是什么病?”魏父忙问。

    还真把她当郎中了不成?

    魏萱溪挑眉,“丞相不是说会有其他郎中会为你诊治吗?你还是去问他们吧。”

    她说着,已经退下,竟直接要离开。

    魏父气的脖子都红了,“你给我站住!”

    魏萱溪回头,“丞相还有事?”

    魏父怒气腾腾地瞪着她,“魏萱溪,你以为嫁去靖王府便能高枕无忧了么?别忘了,你娘当初给你留的嫁妆还在丞相府!”

    这是在威胁她?

    魏萱溪不怒反笑,“既然是我娘给我留的嫁妆,早在我出嫁时便该同我一起去靖王府了,怎么丞相还私自留了这么久?”

    这便罢了,亏他现在还有脸拿此事威胁,就不怕她娘夜里来找他么?

    魏父冷笑,“即是你娘留在府里的,自然归丞相府所有,我作为你爹,难道还没有掌管这些东西的去留的权利?”

    “你方才也说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想必我娘走时定有留下遗嘱凭根。”魏萱溪静静看着他。

    她倒不是在意这些钱财。

    如今她自己开了医馆,又是靖王妃,倒也不缺这些钱财。

    只是这些嫁妆是原主的亲娘留下来的。

    她借着原主的身体重活一次,有些东西也得替人家争一争。

    魏父却笑了起来,“这些东西我早就不知放到哪里去了,你若是乖觉些,我或许能命人去找找。”

    说到底,还是想拿这些东西来威胁她。

    这副嘴脸还真是无耻。

    魏萱溪眼里闪过一抹厌恶,“既然这些东西已经留在丞相府许久,那丞相不如就好好留着吧。”

    她说完这话后不再去看魏父,直接离开了正厅。

    魏父本还当拿捏到了她的把柄,不想她竟然翻脸翻的这么快,顿时又气又急。

    偏他身子越来越软,连起身都无法做到。

    魏父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比辰时起来时更无力了。

    “快,快去传郎中!”他惊慌喊道。

    ……

    魏萱溪从丞相府出来后不久,便知晓魏父传了郎中过去。

    但她现下却没有心思去管魏父的事。

    她一直在努力回想,当初去庄子上之前,魏府中发生的那些事。

    那时她已经六岁,也能开始记事了。

    记忆中,母亲王氏是个慈爱温柔的女子。

    只可惜她命途多舛,先是娘家发生了变故,后自己也一病不起。

    那个时候,魏令月不过是家中的庶女,她的母亲云氏则是魏父身边的小妾。

    只是凭借着记忆,对于王氏的死,魏萱溪觉得有些古怪。

    明明当初郎中一直说王氏的身子有在转好,为何她最后会走的那么突然?

    “莫非这件事还有其他隐情?”魏萱溪忍不住低喃。

    若真是如此,只怕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或许其中的帮凶不止一个两个。

    王氏当初活着的时候,身为一家之母,少不了会对下人严苛些。

    所以当她母家失势之时,府里不少下人都有顶撞之意,更在王氏死后对魏萱溪动辄打骂。

    云氏便是在王氏失势之时,趁机爬上了魏父的床,还怀了魏令月。

    她怀孕之后,王氏的身子便越发差了,待她生下魏令月后不久就撒手人寰。

    难道这件事跟云氏有关?

    或许就连魏父都脱不了干系。

    那时魏父一心在朝堂打拼,想要升官加爵。

    王氏母家出变故,非但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反而还是一种累赘。

    以魏父的性子,恐怕不会什么也不做。

    若真是这样的话……

    魏萱溪想到此处,只觉得心间发寒。

    这丞相府里个个都是披着人皮的野狼。

    “停下!”她突然叫住了正在驱车的车夫。

    车夫询问:“王妃,可是有何吩咐?”

    魏萱溪道:“我有事要去办一趟,你就在此等候。”

    车夫没有多言,只照她吩咐的等候在原地。

    魏萱溪下了马车后,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又一路摸到了丞相府的后门。

    这边的门虽然是关着的,但墙是极矮的,她十分轻松就翻了过去。

    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魏萱溪走到了一口井前,从怀里摸出了一包药粉,全都倒进了井里。

    这是她特制的泻药,专给便秘严重的人用的。

    寻常人若是不慎用了的话,便会一直腹泻不止,直到虚脱。

    丞相府中的井水都是相通的,这个时候又是该准备午膳的时辰。

    这份大礼,就当是她送给他们的,也算是为从前的原主和原主他娘出气了。

    做完这件事后,魏萱溪又翻墙离开了丞相府中。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举一动全都落到了另外两个人眼里。

    夜少勋同斩风站在屋檐之上,看着魏萱溪的身影越走越远。

    银色面具下,夜少勋的眼中毫无波澜。

    他今日从朝中下来,听千水院那边的下人说,魏萱溪来了丞相府。

    便同斩风一起过来看她要做什么,没想到居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斩风询问:“殿下,需不需要属下去瞧瞧那井水有何问题?”

    “不必。”夜少勋摇头,“且等着就是了。”

    斩风应了,想到昨日王爷因为两个孩子生气的事,有心想为魏萱溪说好话。

    “王妃这是在替小少爷和小公主出气吧?”

    “不像。”夜少勋几乎是没有犹豫就给出的回答。

    他了解魏萱溪的性子,虽然平日里张牙舞爪了些,但一向分得清黑白是非。

    她若是要给两个孩子报仇,只需去找魏父和魏令月就行了,不会牵连到府中其他的人。

    如今她却在井水里下药,恐怕是还有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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