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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阿弟要黑化,每天都要哄
第11章 缠着兄长学武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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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然回过味来,探究的盯着怀中的人:“烟烟可别告诉我,你想学武。”

    安锦舒赶紧点了点头:“我想学点武艺傍身,可以吗兄长。”

    几乎没有多加思考安锦然就回绝了:“不行不行不行,若是让爹爹知晓了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被放下的安锦舒不死心的拉住自家兄长袖摆开始撒娇:“兄长最好了,兄长就答应烟烟吧,烟烟只学一些简单的,不叫爹爹知道不就行了。”

    安锦然还是一个劲的摇头,突然他想到什么严肃的看向自家小妹:“小妹想学武是为什么?有人欺负你了?是谁!”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安锦舒瞧着自家兄长那恨不能吃人的表情赶紧否决,生怕晚一点他就拿着刀冲出去了。

    “就是想学点简单的招式,一来强身健体,二来若是遇到登徒子还能对付一招两式的不是一举双得,你说对吧兄长。”

    安锦然一想确实在理,自家小妹长得如此讨喜,万一有那生了歹念的他们也不一定能护的周全,何况也只是些简单的招式也不会太吃苦。

    见自己兄长有松动,安锦舒赶紧趁热打铁又是好一通撒娇,最终安锦然败下阵来同意了,但还是怕吃安如鹤的鞭子只约定了每日傍晚交个一招半式,安锦舒本也只想学些简单的,哪能不答应,头如捣蒜应了,生怕自家兄长反悔。

    她学武的目的很简单,为以后打算。

    经过昨夜她彻底想明白了,如果她对顾卿辰的好不足以让他放过安府,那她便在他长成前要么杀了他,要么让安家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但如此做的前提都得需要一个好身体。

    一路想着安锦舒就已走到了烟雨亭,昨夜的一场雪使得今日的湖面泛着一股冷烟,烟雨亭在湖中央更显神秘幽静。

    若是往日她定是不会多看这个亭子一眼的,但今日景色怡人,她不知不觉就看的入迷了。

    顾卿辰走近后看到的就是安锦舒一脸痴迷的盯着湖中的亭子看,他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破碎争先恐后爬出,梦中的荒唐一夜仿佛历历在目,烧的他喉头发紧。

    一股极端的耻辱感自脊梁涌上胸腔,他想极力克制自己但一看到对方的眼神便愤怒无比,顾卿辰一个健步上前扯住安锦舒,力道之大根本不像一个十岁少年该有的。

    本在欣赏美景的安锦舒被这大力一扯也是吓到了,小脸之上满是惶恐,待看到来人时,惶恐之中又浮现出不解,这人发什么疯呢?

    “阿弟?”

    如碰到烫手山芋,顾卿辰慌张甩开她的胳膊,安锦舒轻呼一声,撅嘴抱住被对方捏疼又甩疼的胳膊,也开始有些不满了:“你弄疼我了。”

    顾卿辰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会冲上来,看着对方胳膊上一抹红色他拳头紧捏压住眼眸中的异色后退一步:“刚才看到一只大鸟向阿姐冲来,遂才唐突了阿姐,不曾想是眼花了,阿姐不会怪弟弟吧。”

    大鸟?眼花?

    安锦舒抬头望天,万里无云哪来的大鸟?

    她眼神奇怪的看着面前的人,本想从对方脸上看到点别的神情,可瞧到的只有无辜与懊恼。

    她不由得想难道真是眼花了?

    作为一个好姐姐她自然不会怪罪无辜的弟弟,何况还是个不好惹的弟弟。

    她赶忙无所谓笑道:“无妨无妨,阿弟也是为了我好。”

    顾卿辰见对方竟未责罚他有些诧异,梦里他只是刮破了她的裙子她便给了他十鞭子,如今他这般唐突她,她竟如此无所谓。

    手心中光滑的触感仿佛附骨之蛆一直未消,顾卿辰心中明了,这女人既然窥视他的皮囊又岂会反感他的触碰,怕是对他的接近求之不得吧。

    那股触感此时此刻让的顾卿辰一阵恶心,他恨不得立刻去把那只触碰过她的手好好洗几遍。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阿姐兴致了。”

    “你若无事与我一同去挑挑下人怎么样?”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安锦舒赶紧打破僵局摆摆手:“既然阿弟有事那便算了。”

    顾卿辰本也不想与她同去,说什么挑选下人是假,怕是为了趁机接近他是真,遂面色难看的点头顺着她的话应了,转身毫无留恋的走了。

    他一走安锦舒便大喘了一口气,真是心魔作祟,与他说话总是提着一口气一样,她太难了。

    欣赏美景的兴致被打扰,在回头哪里还有心思,想起昨夜她告知顾卿辰要给他挑选些伺候的下人,如今他既有事不去,那只能她挑了给他送过去了。

    能彰显她的好的事她自是乐意至极的,赶紧提了裙子带着红鲤往后院去了。

    顾卿辰一路揣着手疾步如飞回到院子,一进门就直奔院中的大水缸而去,一路上手心上的触感使得他烦躁无比,直到把手放入水中,那股扰他心神的触感才消失。

    他使劲搓了搓手心,直把手搓红才起身。

    张财早有眼色的拿了帕子在他身后候着,待顾卿辰一起身便赶紧把帕子递了过去。

    顾卿辰接过后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垂眉敛目的进了屋子,显然心情不佳。

    张宝站在自己哥哥身边拧眉小声道:“这位爷实在不像十岁,实在老成的厉害,性子喜怒无常的。”

    张财也与他有一样的看法,只是相比张宝他倒觉得顾卿辰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也许人的面相会骗人,但人的眼睛却不会,他能从对方眼中看到十岁年纪没有的深沉与稳重。

    昨夜他在外守夜,按理说一个孩子失去亲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会害怕,但昨夜屋内安静的反常,今早也精神抖擞毫无睡眠不足。

    若说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强忍着害怕,那精神头却不能骗人,很明显对方不仅不害怕还休息的很好,光这一份心志都非普通人可比拟了。

    “能叫大将军收为义子哪能是平庸之辈,以后你我二人只需尽心伺候着,我有感觉此人绝非碌碌无为之人,可有大作为。”

    自家大哥说的玄乎,张宝虽不明白他大哥为何如此说,却还是郑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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