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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后记一(许大茂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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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4章  后记一(许大茂结局)

    深夜,睡的正香的秦淮茹忽然被撞门声惊醒,她睁开迷糊的眼睛向外望去。

    然后,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傻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这都几点了,你干嘛去了?”

    傻柱像是没听到似的,踉踉跄跄走到床边,语气说不出的惊慌:“秦、秦姐,出、出事了!”

    “嗯,你说什么?”

    “我说出事了。”

    “啥玩意?”

    秦淮茹这回总算听清了,当即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傻柱的手追问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出啥事了?”

    “我、我和棒梗把许大茂给打了。”

    “行啦,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还是想想该怎么善后吧。”

    听到这个答案,秦淮茹差点倒头就栽,幸好危机关头,她抓住了易中海的胳膊,才勉强站稳了脚步。

    易中海无语道:“事到如今,你与其有心思琢磨这个,倒不如祈祷许大茂没事,否则伱和棒梗谁都好不了!”

    秦淮茹是精明不假,可遇到这种事情只能抓瞎,无可奈何之下,她索性拉上傻柱去找易中海求助。

    哪知道棒梗那孩子下手没有分寸,直接拿棍子往许大茂头上招呼,我想阻止来着,可压根就没来得及。”

    一听这话,秦淮茹瞬间有了决断。

    “棒梗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这人的头能随便打吗?”

    “柱子,听一大爷的,咱们送许大茂去医院,其它的事等他醒来再说。”

    秦淮茹稍一思索,便给出了相反的意见:“不成,万一许大茂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和棒梗的罪可就大了。”

    没等傻柱说什么,秦淮茹已然抢先问道:“一大爷,许大茂没事吧?”

    傻柱自知理亏,也不敢过份争辩:“要不就当啥都没发生过,反正没人看到是我们下的手。”

    “那你说怎么办?”

    “唉,我真不知说你们啥好了,这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点吗?”

    医生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傻柱,随后解释道:“由于病人头部受到剧烈击打,再加上送医又不及时,所以能不能醒来都是问题。”

    秦淮茹此刻根本顾不得问二人何时打的许大茂了,因为她清楚傻柱既然能这么说,那许大茂肯定被打的不轻,要不然傻柱也不会是这种表现。

    “对,根据检查结果显示,病人左侧大脑有大量瘀血,从以往的病历来看,即使他最终能清醒过来,右侧身体也有很大概率会陷入瘫痪。”

    大约两个小时后,医院抢救室外,医生看着面前的三人问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医生沉吟道:“几率不到一半,而且就算能清醒过来,后遗症也是很严重的。”

    可惜易中海同样没啥好办法,他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先去查看下许大茂的情况。

    “那他人呢,还有棒梗哪去了?”

    傻柱原本只是想解释下事情经过,可听在秦淮茹耳里,却成了他在往自己儿子头上推卸责任,于是毫不客气的怼道:

    医生虽然奇怪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关系,但还是如实回道:“这位女同志,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们身为医生的天职,不用你求我,我们医院也会尽最大的努力。

    “好吧,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找个板车。”

    傻柱这会也是追悔莫及,下意识说道:“之前棒梗来找我,说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我想着随便打他一顿就行了。

    傻柱闻言显得不太情愿:“有这个必要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事情和我有关吗?”

    待医生介绍完许大茂的病情,现场一片死寂,好半晌易中海才用干涩的嗓音询问道:“大夫,以您的经验,病人清醒过来的希望有多大?”

    此言一出,傻柱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秦淮茹则强忍忐忑继续问道:“您说的不容乐观,具体是指?”

    “哐当!”

    “许大茂还在厕所躺着,棒梗可能被吓到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后遗症?”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样子伤的不轻,必须送医院了,再晚我怕出问题。”

    “他头被打破了,流了一地的血,人已经晕过去了。”

    “许大茂咋啦?”

    可问题是病人伤的实在太重,我们能做的无非是尽人事听天命,剩下的就全靠病人自己的恢复了。”

    秦淮茹解释道:“大夫您有所不知,病人平日都是一个人住的,他的父母亲人都在别的地方。”

    易中海硬着头皮顶上:“大夫您好,我们是病人的邻居,他没啥大碍吧?”

    在手电的照耀下,易中海上前检查了许大茂的伤势,只看了两眼,他的脸色就猛的大变,对傻柱埋怨道:

    “这样啊,那你们如果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请赶紧通知他们来医院,病人的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大夫,求你务必救救他啊!”

    医生眉头一皱,语气不悦的说道:“病人伤的这么重,怎么不通知他的家人?”

    就这样,三人就着夜色,在不惊动其他人的前提下,悄悄溜出了院子,来到了事发现场。

    说完,医生停顿了下,给了几人足够的消化时间。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谢谢大夫。”

    “不客气,有事你们可以找护士。哎,对了,别忘了通知病人家属,这边还等着签字呢!”

    等医护人员离开,三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易中海忍不住先开的口:“说说吧,这事怎么办?”

    秦淮茹看向傻柱,满心期待着他能站出来说一句,这事我扛了。

    但结果却让她失望了,傻柱始终低着头一语不发。

    见此情形,秦淮茹只得叹了口气,与易中海嘀咕起来。

    “一大爷,反正别人不知道许大茂怎么受伤的,那咱们不如对外宣称他是自个摔的,你觉得行不行?”

    “这……恐怕不行吧,你没听医生刚才怎么说的,人家说许大茂头部是遭到了外力打击。”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事瞒不过去,但她心里另有打算。

    “能瞒一天是一天,万一能糊弄过去呢!”

    “好吧,那就听你的,不管谁来都说不知道。”

    说着,他就叮嘱傻柱:“柱子,听见了没有,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上厕所时候发现许大茂受伤的,别的一概不知,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接着,三人又统一了口径,确认没有破绽后,由傻柱留在医院负责照顾许大茂,易中海和秦淮茹则先走一步。

    <div  class="contentadv">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一直在盘算,如何才能让儿子脱罪。

    可任凭她想破脑袋,仍旧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事必须有人来扛,否则棒梗绝逃不过法律制裁。

    那么由谁来扛呢?

    秦淮茹的答案显而易见,只能是傻柱,尽管对其有感情,但与儿子比起来,他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秦淮茹也清楚,在这件事上,想要说服傻柱很难,可为了儿子,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而在此之前,她还得先搞定一个人,那便是易中海,免得事到临头,这老家伙从中作梗。

    想做就做,眼看四合院在望,秦淮茹忽然停住脚步,对易中海道:“一大爷,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借着路灯昏暗的光芒,易中海满含深意的看了眼秦淮茹,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要说柱子的事?”

    对易中海能猜到自己的心思,秦淮茹是一点也不惊讶,毕竟这老东西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他要想不到才奇怪呢!

    “没错,我打算等柱子回来,就劝他去主动自首。”

    “淮茹,我理解你的慈母心肠,但这样做,对柱子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秦淮茹叹道:“我知道对柱子不公平,可一个人去坐牢总好过两个人,尤其是棒梗今年才二十一岁,他连媳妇都没娶,你让我怎么忍心看他坐牢?”

    “那柱子就活该去坐牢,他今年也刚四十出头,你就忍心让他后半生在牢里度过?”

    秦淮茹泪流满面道:“不忍心又怎样,两权相较取其轻,我相信柱子会理解我的!”

    说到这里,她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面前,拉住他裤腿说道:“一大爷,我是真没了办法,才会出此下策的。我知道您拿柱子当儿子看,指着他给您养老送终,但这些我也能做。

    我的为人怎么样,您老心里门清,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跟柱子一样,也认您当干爹。我还可以发誓,从今往后,一定拿您当亲爹孝敬,要是我言而无信,让我不得好死!”

    “这……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您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

    “唉,你这又是何必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罢了,这事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秦淮茹又不傻,顿时明白了易中海的心意,忙脆生生喊了声干爹。

    易中海果然应了,并且立即进入了角色。

    “这事你光说服我没用,还得看柱子答不答应。”

    “我会好好劝他的。”

    ……………

    半个月后的某天。

    赵野站在餐厅二楼,指着下面对娄晓娥说:“怎么样,我说开餐厅稳赚不赔吧?”

    娄晓娥举目望去,见底下大厅座无虚席,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好了,我知道你功劳最大,不用再显摆啦。”

    “小瞧人不是,我的格局有那么小吗?”

    “哦,你还有啥高见?”

    “高见谈不上,浅见倒有一些。”

    “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想我们的分店得尽快提上日程了。”

    娄晓娥一怔:“会不会快了点?”

    “我还嫌慢呐,我跟你说,眼下我们算是处于风口,一定要借……”

    就在赵野指点江山之际,餐厅经理于海棠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慷慨激昂。

    “娄总好!”

    娄晓娥笑着打趣:“别光问我呀,赵总也在呢!”

    于海棠暗暗翻了个白眼,故意板着脸道:“赵总好!”

    赵野配合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问道:“于经理,你有事吗?”

    于海棠回道:“我刚接到雨水电话,她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找你。”

    赵野愣了下,跟着不解道:“大事,还十万火急?”

    “是的,她原话是这么说的。”

    “那她人呢?”

    “在路上,正往这边赶。”

    “好,我知道了,一会人到了,你让她到二楼办公室找我。”

    等于海棠走后,赵野看向娄晓娥。

    “要不要陪我见见雨水?”

    娄晓娥婉拒道:“我要赶明天的飞机,就不见她了,回头替我带声好,告诉她等下次我来京城请她吃饭。”

    “成,我会跟她说的。”

    半个小时后。

    “什么,傻柱把许大茂打瘫痪了?”

    何雨水赤红着双眼,轻轻点了下头:“这是他自首时亲口承认的。”

    赵野直呼好家伙:“我才十几天没回四合院,就出了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感叹完毕,他出言问道:“既然傻柱都认罪了,那你还找我干嘛?”

    何雨水回道:“我想让你帮我想个法子,好劝我傻哥别给人背黑锅。”

    “背黑锅,他给谁背黑锅了?”

    何雨水恨恨道:“除了棒梗那个白眼狼,还能是谁!”

    “你仔细讲讲。”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那口子是公安,所以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就让他去了解了案发经过,你猜怎么着?

    他回来告诉我,许大茂在清醒后曾亲口指认,打他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棒梗!”

    赵野听后冷笑:“那不用说了,傻柱之所以选择包庇棒梗,肯定是受了秦淮茹的蛊惑!”

    何雨水恨铁不成钢道:“我也想到了,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被人家耍了十几年了,到现在依旧执迷不悟,连这种要命的事都敢往身上揽?”

    赵野叹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傻柱自己乐意,你又能拿他怎么样。”

    “如果他只是给贾家拉帮套,我也懒得管他,可他要替人坐牢,那我绝不能视而不见,我要让她秦淮茹知道,我们姓何的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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