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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有了读心术后吃出惊天大瓜
第221章 他对他们只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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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你……你做了太监!”沈越他婶发出惊恐的声音

    “没错!杂家当初走投无路,为了活命,也为了有朝一日能为父母报仇,去净了身,进宫做了太监。”

    沈越坐在那里,面无波澜的说出这些话。

    他早已经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不在意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了。

    更何况是两个在他眼里必死的人。

    他二叔现在脑子里只记得,他是秦王府大总管,他回苏城是要来报仇的。

    王府的大总管啊!宋老爷都是望尘莫及的。

    他该怎么办?这个小畜怎么没有死在外面。

    运气倒好,让他混进宫里,巴结上贵人,如今一朝得了势。

    他倒也是个人才。

    脑子里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大侄子,失敬失敬!没想到你离家这些年,竟有这样的大的造化。

    早知道京城有这么好的机遇,我让你堂弟跟你一起去京城了。”

    “我儿子才不做太监呢!要去你自己去。”他二婶听了二叔的话,在一旁不满的嘀咕着。”

    他二叔听了使劲瞪了她一眼。

    蠢货!还敢把太监两个字挂在嘴边,没听明白我是在忽悠他的吗?

    今日不将他糊弄走,咱们怕是过不去今夜了。

    瞪完又脸上堆着笑对沈越说:“”如今你发达了,做了秦王府大总管,就是这苏城的知府大人,都得要看你脸色了!

    咱们叔侄二人联手,将这苏城的米粮布匹生意收入囊中。

    等咱们发达了,有朝一日秦家成了苏城的大家族。

    秦家的祖宗们地底下知道了,也会高兴的。大侄子你觉得怎么样?”

    谁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沈越。

    “咱家觉得不怎么样!秦家的祖宗如何与咱家何干!”

    话音刚落,秦越手一抖,只见寒芒一闪,一枚飞刀从他手里飞出去,直插他二叔的肩头。”

    他二叔还没看清楚是什么,肩头就传来钻心一样的疼痛。

    疼的他面目狰狞。

    他扭过头一看,只见一把飞刀插在他的肩头,只留刀柄在外面。

    血将月白的中衣都染红了。

    疼痛和恐惧让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破口大骂,口无遮拦:“你这个贱种!怎么没有死在外面,来干什么?

    你就应该和你那死鬼爹娘一样,早死早投胎,秦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她二婶看到血,已经吓傻了,听到骂声,才后知后觉的扯着嗓子,惊恐的尖叫起来。

    “二婶是嫌这里不够热闹,想让我那堂弟来凑一脚吗?”

    想起自己的儿子,和才两岁的宝贝孙子,她二婶像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活像是被鬼掐住了喉咙一样。

    还是有人被惊醒了。

    一声粗声粗气的喊声,从东厢房传出来:“娘!你大半夜的不睡,叫什么呢?你睡不着也别吵到你大孙子啊!”

    是他那个堂弟的声音。

    她二婶听到声音,惊惶的看了他一眼,慌忙回道:“我……我就是被一只老鼠吓到了,没事儿!你们睡吧!老鼠被我赶跑了。”

    东厢房再次恢复黑暗。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父母当年是被宋老爷谋害死的,真的不关我和你二叔的事,我们最多……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

    知道宋老爷要对你父母下手,没有告诉你父母,提前防范而已。

    可是我们也没办法啊!

    我们就是个平头百姓,没什么权势,宋老爷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背后有靠山,弄死我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她大概是受到刺激,心里崩溃了,滔滔不绝的,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见他一言不发。

    又说:“也怪你父母自己,舍财不舍命。人家宋老爷要买那胭脂方子,你卖给他就是了。

    没了方子,你再想法子,研制出新的不就行了。

    这下好了,两口子没命了,那方子一样被人拿走了。”

    沈越沉默的听完,看向他二叔:“不如二叔来告诉二婶,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胭脂的配方在哪里,是不是你告诉宋老爷的,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不必急着否认,我这么说自是有证据的。”

    他二婶听完急了:“你当初不是说只想要拿到那些田产,没有参与害你大哥大嫂吗?”

    见他沉默,便又说:“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娘鼓动你,让你做的。”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肯定是了。

    她一下子跳起来:“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狠毒!那是你亲哥哥啊!你也下的了手。

    我常贵香这人,虽然贪财又自私,喜欢占便宜,见不得别人比我好,但是我没想过谋财害命啊!

    你!你简直就不是人!”

    “够了!当初我拿回那些田契,你见了不是欢天喜地吗?

    你不是说幸亏他们死了,这些田产才能落到我们手里吗?

    你不是让我将他们兄妹二人抓住,送到宋老爷那里换赏银吗?

    怎么?现在怕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我那是……”

    “够了!”沈越猛一拍椅子的扶手。

    “咱家可不是来听你们狗咬狗的,你们一个也别想侥幸。”

    说完,起身将他二叔从被子里拎起来,他刚想叫,嘴里就被塞了一嘴的袜子。那酸爽。

    沈越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二婶一眼:“我父母的田契,我亲祖母的嫁妆,都给我准备好,我会来拿的。”

    说完就拎着他二叔走了。

    他二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沈越了解他们他一家人了,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最多看在她没有动手的份上,留她一条狗命。

    但要让她从此像丧家犬一样活着。

    这些年来,每每想到父母的惨死,,想到自己妹妹幼时差点病死,想到他带着妹妹被人追杀,露宿街头,乞讨为生的日子,心都在滴血。

    所有,别跟他说什么血缘亲人,他对他们只有仇恨。

    父母的悲剧,从他祖父偏向继妻幼子开始,就注定了。

    要不是他们占了家产,将父母赶出去。怎么会有后来的一切。

    出了老宅,他随意在二叔身上撕下来一块布,将还在流血的伤口扎住。

    就带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他,到了红绫她们暗卫,在苏城准备的秘密地牢,将他扔进去,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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