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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台词里,没人能打败我
第 65 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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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凌初说完看向郎烈,捂着嘴惊讶地问:“天,郎总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郎烈紧紧咬着牙,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

    要是周围没有其他人,他倒能大声指责辱骂凌初,可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在外人眼中,凌初就是个年轻女孩,因为被陈源辉一家惹得生气,跺脚发脾气时不小心踩到了他。

    郎烈如果因此争执不休,未免有失风度。

    和剧情里不同,现在的郎烈没能吸上凌家的血,仅凭他自己,在景城商界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至于国外部分,查特顿家族获知是易林深把警察带上船,而郎烈又是易林深和查特顿家的牵线人,难免迁怒于他。

    不止是因为赛勒斯落网,查特顿家族庞大,人员复杂。赛勒斯只是继承人之一,他死了,其他竞争者高兴还来不及,顶多面子上表达一下哀伤,怎么可能为他复仇。

    重要的那艘船和船上的生意被警方发现,查特顿家越洋贩卖人口、走私器官以及在神州的其他不法行为被迫停止,为了避免被追查到源头,甚至于这条线都会被彻底封死。

    其中涉及的人脉、经济损失,不说伤筋动骨,却也足够让查特顿家乱上一阵子。

    作为塑料合作者,查特顿家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郎烈,有阴谋论者甚至怀疑郎烈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要黑吃黑。

    国内发展不顺,国外原本尚算稳定的生意又遭到攻击,现在的郎烈只是一个脚跟不稳的商界新贵,远没有像剧情中一样的资本,能够为所欲为。

    所以对外的面子功夫一定要做好,在人家的发布会庆祝宴上,不得不压下性子,表现大度。

    作为最后的任务目标,郎烈一直在凌初的关注列表中,拿他现在“谦逊”的表现和书中做了下对比,不由在心中发出嘲讽。

    无论是他还是易林深,没有了剧情中的歪门邪道辅助,所谓的任务对象也不过如此。

    凌初低头轻笑一声,声音很小,只有身边的郎烈隐约听见。

    他知道对方在笑自己,牙根紧咬,看了陈源辉一眼。

    双方的视线碰撞,交流时间极短,却还是被凌初捕捉到了。

    她玩味地翘了下唇角,陈家做娱乐行业,从来没听说过和华赛投资有过合作。

    凌初猛然想起节目录制时,苹果脸负责人说的话

    本来陈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开了个娱乐公司,又莫名奇妙起来了。

    橙子娱乐崛起也就5、6年,所以,会不会和郎烈有关系?

    如果真是如此,原书中经纪人为了攀上郎烈,给原主下药送上他的床,郎烈真的完全不知情吗?

    想到后来包养时,郎烈对原主的轻蔑和侮辱,凌初冷笑了声,垂下眸。

    当然,这些只是她的猜想,是不是真的也无法考据,不过……

    凌初看了眼陈源辉。

    她本来也打算对橙子视频下手,现在不过是再多个理由罢了。

    …

    陈源辉是个爱面子的人,在他的观念里,小孩子的事应该由小孩子解决,再不济也有他妻子冲上去。

    刚才的熊家长言论,小部分出于对郑姿不理不睬的憋闷,大部分则是对凌晔的恶意。

    不过既然说都说了,也不可能自打脸,于是挺直身板,严肃地看向凌初:“这位小姐,作为长辈,我想我有资格说你几句。”

    “不,你没有。”

    郑姿从丈夫身后站出来,冷眼对上陈源辉:“但凡陈总真的知道廉耻,源甄娱乐也发展不到今天。”

    陈源辉脸色难看,做出一副愤慨的样子:“阿姿,你怎么能这么说,源甄是我和你……”

    “打住!”凌初皱脸看向柳斯然:“你不管管你老公?全家出来发动群攻恶心人我可以理解,群攻完了还放大招,过分了啊。”

    柳斯然剜她一眼,脸色十分难看,挽着陈源辉的手,在衣料遮挡下重重掐了下去。

    凌晔和郑姿不说话,爸爸牵着女儿,妈妈挽着侄女,皱眉看着他们作妖。

    高颜值的一家人看起来分外和谐,陈源辉越看越难受。

    仔细说起来,过去十多年了,再深的感情也散了。不过是因为前任离开的太绝然、太痛快,让自以为在两人关系中占上风的陈大少爷心里生出解不开的疙瘩。

    离开他后郑姿越来越好,这疙瘩便渐渐长成一根刺。

    橙子、源甄。

    与其说恋恋不忘,不如说是陈源辉不要脸,故意用这种方式恶心人。

    对于他这类爱犯贱的男人,人家越不搭理,他越上赶着,偏偏还自以为深情。

    手臂上突然传来刺痛,陈源辉醒过神,不耐烦地推开柳斯然,低声质问:“你掐我干嘛?”

    柳斯然:“……”

    要不是犯法,老娘想直接掐死你!

    柳斯然假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余光瞥到郑姿,心气不顺尖声嘲讽:“没想到郑姐一把年纪,魅力还不减当年,以前合作过的导演就总夸你眼神戏好。不过毕竟退圈这么多年了,眼睛再好看,也该少往别人丈夫身上落,你觉得呢?”

    “叫保安,把这三位请出去。”郑姿还没说话,凌晔先怒了,侧身吩咐助理,说完,一双利眸直射向陈源辉,后者骤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柳斯然被他带着踉跄一步,差点扭到脚。

    陈源辉自觉丢了面子,还想再说话,凌初已经走过去,一手跃过柳斯然的肩,用一种揽人的姿势,点在与她并肩而立的陈源辉身上。

    “呃!”一声短促的惊呼,陈源辉感觉到自己一半身体发麻,险些倒在地上。

    柳斯然挽着人的手一沉,连忙把人扶住,焦急地嚷嚷,想要带人离开,却被凌初一把拦住。

    柳斯然慌不择言,尖声威胁:“放开,要是我老公出什么事,你给我……”

    “我给你买双人骨灰盒?让你们生同贱,死同穴。”凌初压根不给她放狠话的机会,示意过来的保安稍等,冷声说:“先给我舅妈道歉,之后你们是得了口蹄疫还是脑血栓,我都懒得管。”

    柳斯然心里气的发疯,恨不得活撕了凌初,她忍住气看看周围,用出毕生功力,挤出几滴眼泪:“我……”

    “道歉。”凌初仍站在她身边,一只手抬起搭在她肩上,手指轻轻抚在柳斯然颈侧,压低声音轻笑:“收起你的小手段,别让我再说一遍。”

    内力外放,一股摄人的气势冲得柳斯然汗毛直竖,身体不自觉抖了下。

    “对,对不起,郑姐你别放在心上。”

    嘴快于大脑,直到这段话说完,柳斯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真的道了歉,她扭头去看凌初,质问声在后者看似懒散,实则莫名让人恐惧的笑意中,咽回肚子里。

    柳斯然面色青白地闭上嘴,扶着老公上车去医院。

    直到人群散开,郑姿才拉住凌初小声问:“一一,你是不是对陈源辉做什么了?有没有事?会不会找上你?”

    凌途之前打篮球扭伤,凌初给他做过按摩,所以家里人知道她精通穴位会功夫的事,陈源辉刚才的表现显然不正常,郑姿不关心他的死活,只是心中担心,害怕侄女被赖上。

    “没事,最多十分钟就好了。”凌初拍拍舅妈的手,示意她放心。

    郑姿夫妻俩松了口气,要带凌姗和凌初一起继续招待客人。

    凌初敬谢不敏,一溜烟儿跑了。

    候在一旁的郎烈终于等到凌初落单儿,走过来要拉她。

    “你的爪子。”凌初垂眼看他的手,郎烈身体一僵,求生欲迅速上线把手背到身后。

    他双手成拳连续松握几次,才勉强压下心里那口气,对凌初说:“我有话问你。”

    “哦。”凌初应了一声。

    郎烈等了半天没有等到第二句话,压着火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凌初姿态悠闲地插着兜,一动不动。

    郎烈忍无可忍低吼:“凌初!”

    凌初扬着下巴,斜视他:“你在命令我?”

    “……”郎烈深呼吸几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凌小姐,请问,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和我聊聊吗?”

    “这还算句人话。”凌初颔首,没再耍他,抬步走到宴厅边上的一处沙发坐下。

    郎烈跟在她身后,一坐下,盯着凌初的眼直接问:“易林深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凌初声音轻快:“是。”

    “……”郎烈想让她不要狡辩的话堵在喉中,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他怎么感觉这么憋屈呢?

    预料到这场谈话不会让人痛快,他掏出手机,让助理送个氧气瓶过来,锤了捶发闷的胸口,对凌初冷笑一声:“你倒诚实。”

    郎烈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一手压着扶手,沉声问:“有个问题我很好奇,如果说你对我的敌意来自易家那次宴会,那易林深呢?在我的印象中,他似乎没对你做过什么。”

    问完定定看着凌初,他的眼是深沉的蓝,仔细望进去,宛如海底漩涡,神秘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看着凌初,有种海水吞噬生命般的寒凉冰冷。

    凌初没被他吓到,耷拉着眼皮,扯开嘴角,呲牙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为什么一定要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看不惯他,就想把人搞死,不可以吗?”

    郎烈:“……”

    不是不可以,你特爹是太可以了!

    跟你比,我简直侮辱了反派这两个字!

    郎烈用力闭了下眼,继续追问:“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初不知道郎烈为什么会产生一种她有问必答的错觉,没有说话,抱着手臂,挑眉嘲讽地看着他。

    郎烈眸色暗沉,直直望进她眼中:“你对易林深出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关于他,还是”

    “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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