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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表姑娘
第195章 柳乘嗣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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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遇。”

    她喊着,颤抖的声音微弱极了,她死死抱住沈遇,闭上了眼,任由泪水滑落眼眶。

    那一抹温度,落在沈遇的胸膛,更是渗入了他的心底。

    滚烫,灼热,像是洒在伤口上,疼的沈遇喉咙发紧,眼中戾气更甚。

    “阿梨,是我来晚了。”

    我的阿梨啊,你可知道,留在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将化作锋利的刀,一刀刀将我凌迟着。

    可若真能与你共苦,千刀万剐,万箭穿心,沈遇都将甘之如饴。

    比起这边的温情,小巷中,被追击的柳乘嗣心情就不大好了。

    沈遇这次来,做了准备的。

    天罗地网之下,想要逃跑很难。

    好在,他也不是没有底牌的。

    他的身边,颜溪掏出了一样古怪的乐器,那是埙。

    不同于悠扬的笛声,埙的声色更加古朴天成,当那沉稳的调子在巷道中响起的时候,一批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人,硬生生拦截住带头追击的扶桑等人。

    现在,这些人是用来断后的。

    在心蛊的操控下,那些人狂暴状态一开,很难阻挡。

    只是沈遇准备了这么久,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么离开,紧追不舍下,柳乘嗣和颜溪选择分头行动。

    沈遇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颜溪手段诡谲逃脱了,但柳乘嗣却落网了。

    屋子里,江云亭抬着下巴,乖巧的让沈遇给自己上药。

    小女子一张小脸,因为疼痛略显皱巴,圆润的杏眼中,浮着水雾,那是浅浅的委屈,似是在撒娇,让沈遇心都化作了一团。

    脖子上的痕迹过于狰狞,当时柳乘嗣下手没有留情,碰一下就是生疼。

    找杨大夫看过,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需要修养几日。

    清凉的药膏敷在肌肤上,缓解了疼痛。

    江云亭坐在椅子上,看着沈遇那近乎虔诚的模样,红唇勾起细微的弧度。

    “疼吗?”

    沈遇问着,眼角眉梢的自责就没下去过。

    “疼。”

    女子软软糯糯的声音没有半点责怪,让沈遇心中悸动不已。

    他的阿梨啊,总是这么温柔。

    他蹲下身子,托着江云亭的脚踝。

    在跳车时,江云亭扭伤了脚,好在没伤到骨头。

    小巧精致的脚,白皙而粉嫩,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造物,姑娘家的脚,可不会随便给旁人看的。

    若是寻常,见到江云亭脚的沈遇会有所情动。

    可此刻,看着脚踝上的红肿,沈遇只想着轻一点,再轻一点,生怕自己弄疼了对方。

    上药的过程是艰难的。

    江云亭身上遍布细小的伤口,她的肌肤又格外的娇嫩,每一处青紫的痕迹,都让沈遇难以释怀。

    直到最后一处也被呵护,沈遇才发现自己背后已经汗湿。

    拿着帕子擦着沈遇额头的汗水,江云亭眼神温柔和专注。

    两人腻歪一阵,才出去见了柳乘嗣。

    椅子足够宽,两人坐在一起,沈遇揽着江云亭的腰肢,宣誓着自己的占有欲。

    比起衣冠楚楚,风华绝代的两人,被迫跪在地上的柳乘嗣,格外狼狈。

    他仰着头,看着和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的江云亭,那是全然信任放松的姿态。

    而不是和自己相处时,处处想着算计,想着挖坑,柳乘嗣心中有苦涩,有恨意。

    “愿赌服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柳乘嗣想过如果沈遇落到自己的手里,自己会如何折磨对方。

    而现在,情况反过来,他不认为沈遇会放过自己。

    可比起柳乘嗣作为阶下囚的慷慨陈词,沈遇的态度就平静很多。

    他捏着江云亭的手指,期间也不过抬头看了一眼柳乘嗣,那种刻意的无视,放在柳乘嗣眼里,就是傲慢过了头。

    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又想到现在的情况,脸色阴沉下来。

    “我有些话想问你。”

    打破那沉重气氛的是江云亭。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只听话蛊。

    沈遇来的突然,颜溪离开时,没顾得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在那里面,发现了不少的蛊虫。

    除开心蛊外,还有几只听话蛊。

    肥胖的蛊虫在盒子里蠕动,小小一只,很难想到对方拥有操控人心的效果。

    “你想问什么”柳乘嗣皱眉:“我不懂蛊虫。”

    颜溪是个蛊师,也是他回到安洲城才知道的,比起调香师的天赋,颜溪显然在炼蛊上更加出色。

    在他手下,这些蛊虫就是听话的玩偶。

    有些时候,他都觉得瘆得慌。

    “被种了听话蛊的人,会对下蛊的人言听计从,柳公子,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被使用听话蛊。”

    今日双方遭遇时,柳乘嗣本想对抗一二,可颜溪选择干脆撤离。

    以柳乘嗣的性格,不会那么容易听从谁人的命令,颜溪开口后,柳乘嗣竟格外顺从,那一瞬对方的状态不对。

    再加上,这两人中,只有柳乘嗣被抓到,看似是柳乘嗣的疏忽,又有一种可能,其实他们都想错了柳乘嗣的身份呢。

    “你说,他们告诉你的都是事实嘛,包括你的身份。”

    在柳乘嗣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中,江云亭若有所思。

    倘若对方真的是前朝皇族血脉,为何在这种时候,会让对方如此冒险,甚至还让他落到了沈遇的手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不可能再让柳乘嗣从他们手里逃脱。

    没了这个前朝血脉,那些人的复国计划,岂不是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

    就江云亭看来,那位至今还没有露面的颜先生,看起来可不像是很重视柳乘嗣的样子。

    先是将对方丢在汴京城中,再一个大张旗鼓将人劫狱恨不得对全天下宣告柳乘嗣的身份。

    再然后,就是在这安洲城中。

    江云亭始终觉得这些人的别有目的,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们甚至不惜让柳乘嗣站到明面上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种种行为表明,柳乘嗣的存在像个弃子。

    随着江云亭的分析,地上的柳乘嗣脸上青红交接。

    “不可能!”

    他下意识否认,在起身那一瞬,被扶桑硬生生按在地上。

    膝盖和地面撞击,柳乘嗣像是感受不到般,红着眼,死死盯着江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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