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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寒门破窑娶懵懂知青
第2章 断了关系,分家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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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园园忽闪两下大眼睛,口气疑惑:“你现在带我回家,什么意思?”

    她认为秦川这会儿太激动,迫不及待想跟她在一起。

    又小声问:“你今天不去煤矿了?”

    秦玲紧紧护着园园姐,瞪眼睛看亲哥,没好口气。

    “哥,你不听大伯话吗?要给你俩看个好日子,你才能娶园园姐过门。”

    秦川的意思,不回大伯家,是回两兄妹两年前离开的自己家。

    “玲儿,园园,我不能去煤矿,咱今天跟他们分家。”

    秦玲又吓一跳。

    “啥?咱要跟大伯分家?哥,分了家,大伯就不管咱们了,他不会同意你和园园姐结婚的。”

    秦川咬牙切齿的语气。

    “玲儿,他不是咱爸,他凭什么管咱?谁也挡不住我今天带园园回咱家,现在,你和园园都要听我的。”

    周园园愣神看秦川,没明白出了什么事。

    远处一声喊:“川子?”

    秦川转过脸,看见他们的大伯往这边来了。

    秦建民走到侄儿跟前,语气很不满:“川,你还不去矿上?你要往中午磨叽吗?”

    秦川眼神里满是愤怒盯着秦建民。

    前世发生的悲剧不会再发生,不好拿出来说事。

    直呼长辈大名:“秦建民,煤矿我不可能去了,你今天给我们兄妹分家,各过各的。”

    秦建民张嘴愣神,眼睛死死盯着小辈侄儿。

    过了一夜,这小子变了一个人的口气跟长辈说话。

    “分家?川,你瞎说什么胡话?你敢直呼我名字?我是你大伯。”

    秦川眼神冰冷愤恨,他不是长辈大伯,他是恶狼。

    他打发走秦川,再骗周园园住他家,再让秦玲去二姑家帮忙,再支开家里其他人。

    他早有的计划,把十九岁女知青周园园玩在手掌里。

    女孩没娘家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进了秦家只能逆来顺受。

    周园园拼死抵抗,誓死不从。

    没用,她被秦建民敲晕了脑袋,醒来时已经被糟蹋了。

    秦建民恐吓她,胆敢说出去,臭掉的是她周园园。

    乖乖听话,秦川回来,还是安排他俩结婚。

    秦建民以为周园园会乖乖听话。

    周园园写了一封决绝信,等秦玲回来,信交给秦玲,一再安顿,一定要亲手交给秦川。

    半夜里,她从秦建民家院里跑出去,趁着夜色月光,跑了十几里,一头扎进放水的大渠里。

    第二天捞上来一具冰冷尸体。

    遗书上的意思不能当铁证,秦建民死不承认。

    秦川葬了周园园,捏紧拳头,将秦建民打了个半死,打瞎他一只眼。

    故意伤害罪,赶上八三严打,秦川判刑八年。

    想到接下来几天发生的这些事,秦川控制住悲愤情绪,拽一把周园园进屋里,房门关住。

    语气郑重问:“园园,我和我妹要跟秦建民分家,住那两孔破窑洞,你还愿意嫁给我?”

    周园园大眼睛里一抹忧虑消散,语气里是惊喜!

    “川子,真的吗?你要跟他分家?”

    “必须跟他分家,跟他再没瓜葛,我才能好好保护你。”

    秦川没想到,这个意思说到了周园园心坎上。

    姑娘家昨晚想了一夜,今天就想跟秦川说这个意思:你要娶我,你能不能先跟你大伯分家?

    秦川没想到,周园园听到这个意思,扑上来主动抱住了他。

    “川,昨天我答应了嫁给你,你住不住窑洞的我不在乎,我不想搬进你大伯家院里,我怕他。”

    姑娘家这个意思,秦川立马明白。

    她自己看出来了。

    秦建民五十多岁了,是长辈,是大伯啊!

    姑娘家又自我安慰,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是自己多虑了,他是大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而且,有玲妹妹守着自己。

    可秦川要去煤矿,十天半个月回来一次。

    周园园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没想到一大早,秦川跑她跟前,说不去煤矿了,说要跟大伯分家单过。

    他说从今天开始,绝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周园园扑上去,主动抱住秦川。

    川子对他痴情,玲儿是她好闺蜜,这兄妹俩给她的温暖,她实实在在感受着。

    昨天她下了决心嫁给秦川。

    要不然怎么办,还能去哪儿?真的无家可归。

    在她身上,长的漂亮是个错误。

    下乡当知青,最终结果成了无家可归。

    川子娶她过门,她就能名正言顺留在大坪村。

    只要能娶园园当媳妇,秦川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一口答应大伯,去小松沟煤矿做工挣现钱,供堂哥在城里读书。

    有十天半个月就不能回来了。

    三天后才明白,这都是秦建民的阴谋。

    秦川紧紧抱住爱人,重新活过来的不是自己,是爱妻周园园。

    “园园,走!出去告诉秦建民,现在就分家,我十九岁的大小伙,凭什么挣钱给他儿子上大学?我有老婆养,我有妹妹照顾。”

    房门拽开,长辈就站在外面,一脸阴沉呵斥小辈侄儿。

    “川,你俩闲话说够了没?你什么意思?”

    秦川嘴角冷哼,一个手拉紧周园园,一个手指过去,直呼其名。

    “秦建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大伯,我们兄妹带我老婆回我家,跟你没瓜葛。”

    秦建民听明白了。

    他刚才把周园园拉进屋里,就是说要分家要单过的事。

    “川子,你要分家单过?你有个屁本事,你分家单过我看看,你还想娶周园园?”

    哥哥跟大伯吵架要单过,吓得秦玲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哥,别跟大伯吵……”

    秦川喝一声:“玲儿,过来,到哥这边!”

    秦玲哇一声哭出声,赶紧把嘴捂住,身子贴到亲哥跟前。

    秦川抓住妹妹手。

    “玲儿,不要哭,从今天开始,哥让你俩再不受任何人欺负。”

    秦建民鼻子里冷哼,一番意思不说明白,侄儿还意识不到。

    “川,你搬回那两孔破窑洞,你怎么娶她过门?”

    秦川瞪着秦建民老脸,呵呵冷笑,一字一句给他说得清楚明白。

    “你听好了,我俩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再夫妻对拜,跟破不破窑洞的有什么关系?我说了今天分家,我就不会再进你家院子一步。”

    说完这些话,一手拉亲妹,一手拉爱妻,转身往村东头那处老院去。

    那处老院只有两孔住过人的窑洞。

    窑门被秦建民卸走,当了他家驴圈门。

    走出了几步,听见了秦建民在身后骂周园园:“老破鞋生的小破鞋。”

    周园园听见了,知道这是骂她,眼泪汹涌喷出,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秦川的脚步猛一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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