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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
67.塞克图斯之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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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塞克图斯最终的下场?但是这不符合历史啊……历史上的塞克图斯应该在庞培战败以后,仍然组织着海军,与屋大维对抗才是。但是现在,这个历史上与凯撒势力决战到底的末路将领,却看起来要早早的战死在这片不知名的战场上。

    奥克塔维亚几乎崩溃的大喊让士兵们停下,但是疯狂嗜血的罗马军团第九军团步兵们根本不把这个女人的呼喊当做一回事,塞克图斯疯狂的举剑四顾,却被军团步兵一剑剑的刺中肋下,刺中背部,刺中大腿。鲜血犹如滚烫的温泉般从他的体内不断涌出,但是浑身是血塞克图斯仍然在战斗。

    他抓过一名试图再次偷袭他的第九军团步兵,然后用粗狂的臂膀将他拦在怀中,而后,锋利的短剑残忍的割开了这名士兵的喉咙,喷涌的鲜血将他那原本就血红的脸庞染得更加血腥。夹杂着沙土,就像一片片血垢一般,贴在他原本细嫩的脸上。

    他的头发更是凝固成一团团血块,阿庇斯站在人群里,受着士兵们的保护,同时,奥克塔维亚被拉到一旁,第九军团的步兵将塞克图斯围在中间,他们将盾牌连接了起来,一起向这个做着最后挣扎的罗马军团指挥官走去。

    困兽之斗的塞克图斯举剑四砍,剑刃却打在了坚硬的军团方形大盾上。最后,四五名军团步兵一起冲上去,将锋利的罗马短剑送进了他的身体。

    血液彻底染红了他的全身,塞克图斯几乎立刻就断了气。他那华丽的短剑垂在地上。泥土里,皆是他的血水。而后,军团步兵们没有理会这个疯狂指挥官的荣耀,便将他踢到在地上,十几把罗马短剑无情的刺下,将塞克图斯那原本结实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血水和内脏流了一地,阿庇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直到屠杀结束,士兵们才放开奥克塔维亚,让她哭泣着跑到塞克图斯身边,扑向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阿庇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多年来的愤恨终于得到释放。而且,不是自己亲手手刃了抢走自己女人的敌人。而是这些士兵,这些朴实的士兵替自己了解了这桩怨念。而奥克塔维亚,还会认为自己已经帮了她足够多,自己并不是杀死塞克图斯的凶手,是的,的确不是,只是结果是,他一样惨死在罗马士兵的剑下……

    “兄弟们,我知道,你们都和我一样,曾经是在高卢,与野蛮人血战过的。我们对待野蛮人,尚且还有一丝怜悯与尊重,那么,今天,惨死在你们剑下的,是一名纯正的罗马人,一名有着高贵血统的罗马贵族。我希望,你们能给与他应有的荣耀与尊严,不要再肆意践踏他的尸体。让他就在这里,体面的死去。以一个勇者的姿态。”

    奥克塔维亚趴在塞克图斯的尸体上痛苦的哭泣着,而阿庇斯则特意当着奥克塔维亚的面,容重而严肃的对身边的士兵们讲起了这番话。

    周围的凯撒第九军团步兵们

    纷纷沉默了,他们注视着那副已经残破不堪的躯体,还有趴在躯体上痛哭的女人,或许是阿庇斯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或者说他们也觉得奥克塔维亚太过可怜,所有人纷纷收起染血的短剑,围在塞克图斯的尸体周围,然后统一的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表示对勇士的敬重。

    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阿庇斯才缓缓的走到奥克塔维亚身边,将她搀扶着起身。几名士兵走过去,将血肉模糊的尸体抬上担架,准备抬到葬礼的地点,做着最后的火化。

    而奥克塔维亚则哭晕在阿庇斯的怀里。但是这样的动作并没有会怀疑什么,因为此刻伤心过度的奥克塔维亚晕倒在任何一个男人的怀里都是正常的……

    “士兵,将她抬到军营里,她可是奥克塔维亚,凯撒的外甥孙女,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谁也担当不起,快!”

    阿庇斯赶紧大吼着。

    很快,身边的护卫慌乱的搀扶起晕厥状态中的奥克塔维亚,往军营的方向狂奔而去。

    战场上,剩下的只有千百具破碎的躯体,和塞克图斯军团倒下的军旗。

    ……

    几天后的新迦太基城港口人声鼎沸,这里,现在聚集了大量凯旋而归的罗马士兵。第九军团和第十军团成为了征服西班牙的标志军团。他们欢呼着,举着各自的战利品,站在码头上吹嘘着各自的功劳。他们为凯撒征服了西班牙,除了少数偏远山区的当地蛮族还不属于罗马政府的管控,大部分西班牙的领土已经属于凯撒的领地。他们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阿庇斯显然也成为了英雄,因为大败拉比埃努斯和塞克图斯主力的那一战,实际上是阿庇斯想出来的战术,也是阿庇斯亲自执行的,带领着已经半残的第十军团坚守住了中央阵地,才让安东尼的大部队包围并消灭了塞克图斯的主力。阿庇斯来不及去见奥克塔维亚,便被狂热的第十军团士兵们高举过头顶,然后热情洋溢的抛向空中。表示对他们指挥官的亲近和崇敬。是的,是他们的指挥官阿庇斯将他们的薪水提高了一倍……

    而海岸边上,屋大维正站在奥克塔维亚身边,以一个大男孩的姿态安慰着自己姐姐。

    “你应该忘记过去了,姐姐。我们马上就要回到罗马,回到家中。在那里,将不再有伤痛与折磨。你应该在家里好好养伤,如果你还想生下这个孩子的话。”

    屋大维站在奥克塔维亚身边,轻声低喃着。他们是姐弟,却比姐弟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我会生下孩子的。他是无辜的。”

    奥克塔维亚站在码头的护栏上,痛苦的说到。她望着满眼碧蓝的海面,眼眸里的忧伤更加浓厚了,仿佛那是经过岁月洗礼后的沉淀,任何人不能轻易的化开那份忧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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