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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萌娃一挑五,反派成团来守护
第425章 古早言情剧的世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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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颜色,在阳光底下像是透明的红玉。

    “我、我不是、我……”

    他怕白一楠觉得他是个浪荡的性子,忙不迭的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白一楠抿着嘴点了点头,“嗯,我懂,我懂,做什么都行嘛,懂。”

    她弯着眉眼,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故意逗他。

    换来林渝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瞪着她。

    附近一个拎着奶茶的女同学不小心绊了一下,人没事,整杯的奶茶却摔在了地上。

    甜腻清新的草莓奶茶泼在地上,那味道又顺着风被送到两人这里。

    白一楠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从未尝试过的东西,也许真的能让人变得快乐。

    “好吧,那我们约会吧。”

    林渝眼里的光芒瞬间亮了,他兴奋的像个叼到了大骨头的小狗,扬着尾巴恨不得跑上一圈又一圈。

    白一楠想问他,这真的值得这么高兴吗?

    一次高兴,二次高兴,会天长地久高兴吗?

    但想一想还是觉得没有问的必要。

    她上幼儿园时得到第一朵小红花会很高兴。

    上小学时拿到第一个奖状会很高兴。

    上初中时参加第一次数学竞赛得奖了会很高兴。

    那些高兴在那时是那么生动,现在再看也不过像落了灰的黑白照片。

    她再也不会因为得到小红花高兴的蹦起来,但这不能否认她当时的快乐。

    她是真的,曾因为得到小红花,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那些快乐构建成了现在的她,缺一不可。

    所以不管他能因为一个约会快乐多久。

    但至少,现在这一刻是真的。

    他长得很好,肌肉线条很好看,小虎牙很可爱,年轻有活力,能让她开心,这些也是真的。

    剩下的还需要考虑什么呢?

    她也曾考虑过未来,在和许谨戈的婚约存续期内。

    想着他们以后结了婚,她继续搞科研,他继续做生意,可能会生个小孩,生活安稳富足,如同行驶在海面上最平稳的游轮。

    但是事实告诉她,对于感情上的任何预设其实都是无用功。

    她有那时间,不如去畅想一下项目成功后,她上台需要发表的获奖感言。

    至少这个东西,是靠她努力就能够做到的。

    忙了一天后,太阳落下时她从实验楼走了出来。

    林渝已经双手背后靠在自行车上,在门口等她。

    看见她时,他努力高挥左手,如同修狗看见了自己晚归的主人。

    “师姐,你想去做什么?”

    白一楠想了想,“先去买杯草莓奶茶吧,我还没喝过呢。”

    她有很多事没做过,比如她没坐过男孩子的自行车后座,没有和别人手牵手的走向校园中,没有在大家的起哄中收到过鲜花和情书,没有……

    什么都没有。

    回忆她和许谨戈的过去,好像很熟悉,却又好像很陌生。

    他占据了她青春中身边唯一的位置,却又和她各忙各的。

    她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她也不是会因为这些事争吵挑理的人。

    她本来也以为,这些并不重要。

    直到此刻,林渝从身后拿出了一捧盛开的白色风信子。

    风信子,花语,暗恋你许久。

    白一楠接过花,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随着自行车前进,夏日的晚风也带着清新的花香缓缓拂面。

    少年身上没有烟草味,只有洗衣液的香气,少年也不会和人在校门口互啃,他只会红着耳朵,装作腰间的手不存在,衣服下的体温却越来越高。

    白一楠头一次由衷的感谢齐苗苗和许谨戈。

    谢谢他们让她的青春再次降临。

    被她感谢的人之一,其实就在校门口。

    许谨戈白天和齐苗苗离开后,先去耐着性子安抚了齐家人。

    齐苗苗说了,如果爱她,就要像爱她一样爱着她的家人。

    许谨戈只能一再的保证,会照顾好他们一家子,绝对不会让他们无家可归。

    他想给他们租个楼房,但是齐家人说住不惯。

    他们要住独门独户,出门就能踩到土地的。

    那除了城郊的平房,就剩别墅了。

    他总不能把他们真扔到城郊做平房去,最后只能带他们回了自家的别墅。

    许家以前房产也有许多,只是最近为了把卖掉的股价都买回来,为了让那些股东董事能够支持他,花了不少的冤枉钱,能卖的就都卖了。

    现在只剩下这套别墅,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冷不丁回来,他也有些恍惚。

    仿佛每个拐角处,都能看见他和白一楠并肩走过的身影。

    齐家几口人倒是对这个方法很满意,准备搬了山上的东西到这安家。

    只是装修布置他们有些不习惯,拉着许谨戈吩咐哪块要怎么改,哪块要重新装修。

    正忙叨着,许爸许妈出院回来了。

    他们本就对害自己一家濒临破产的齐家人怨念深重,如今看他们居然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还对装修布置指指点点,气的肺都要炸了。

    就像明火点了煤气罐子,房子里一瞬间就炸开了。

    争辩、指责、哭泣、崩溃、打骂……

    许谨戈头痛欲裂,觉得自己仿佛砂锅里被炖着的老母鸡。

    头上是顶不开的盖子,身下是熄不灭的烈火,锅里是烹煮他的热汤。

    他借着严明打电话的功夫逃了出去。

    路过白家的时候才看见他们居然也搬了回来。

    不过和他们家的鸡飞狗跳不同。

    白父白母正在院子中乘凉喝茶,好一派悠闲自在。

    白家的小女儿正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抬头看见他在门外,咧嘴笑了一下。

    许谨戈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幻觉了。

    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小一孩子脸上看见对自己的嘲讽。

    好像在看一个自投死路的赌徒。

    许谨戈没看见白一楠,忽然想起了今天上午在校门前的那一幕。

    她、是真的要和那人去约会吗?

    许谨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白一楠的校门口。

    在看见她怀里抱着鲜花,笑容明媚的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从他对面路过时,许谨戈呆愣的好半晌。

    原来,她也可以笑的这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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